師叔招呼老道把我扶到床上,看著我說到:“你腿骨裂了,不能下床,在床上把那本黃石公的太公兵法給我背熟了,等你腿好了我來抽背,還有那個奇門風水鏡,以后把它掛在脖子上,可以幫你不小的忙。”
師叔雖然是個武人,但我對他的話不敢不從,他對他走的路有獨特的見解,不喜歡別人參道,也不去參別人的道,在他眼中,他就是唯一的衡量標準,因為他對自己的實力有這絕對的自信。
“誒誒誒,發什么呆呢?好好聽。古往今來,觀兵者,唯孫子,太公兩人得以全之,其中以孫子兵法三十六計為上佳之選,來,把計篇背給我聽聽。”
“啊?現在啊?”“不然呢,別廢話,趕緊的。”“啊!哦……孫子曰: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經之以五事,校之以計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法。道者,令民與上同意也,故可以與之死,可以與之生,而不畏危。天者,陰陽、寒暑、時制也。地者,遠近、險易、廣狹、死生也。將者,智、信、仁、勇、嚴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將莫不聞,知之者勝,不知者不勝。
故校之以計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將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眾孰強?士卒孰練?賞罰孰明?吾以此知勝負矣。
將聽吾計,用之必勝,留之;將不聽吾計,用之必敗,去之。計利以聽,乃為之勢,以佐其外。勢者,因利而制權也。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此兵家之勝,不可先傳也。
夫未戰而廟算勝者,得算多也;未戰而廟算不勝者,得算少也。多算勝,少算不勝,而況于無算乎!吾以此觀之,勝負見矣。”
“嗯,不錯,今晚多給你加個雞腿,我看你這腿明天差不多就可以下地了吧!明天早上起床了,就來草廬后面找我。”說著就走了出去。
于煬和老道在大屋中談論著“老道,你說這孩子是不是有可能能超越你我?我當初背孫子兵法跟便秘一樣,幾天都背不下來一段,你看這孩子才幾天,計篇就背下來了,我當初可是花了接近半年才背下來的他師祖當時差點激動的給我一嘴巴子!”“那不廢話嗎,你能和他比嗎,他可是命理被天機蒙蔽了的真龍轉世,你要是能趕上他,那還要我們武侯后人干嘛呢?”說完還眨巴眨巴一雙狡黠的小眼睛看著于煬。
“臭老道我告訴你啊,你再用那種看不起我的眼神看我,信不信我分分鐘讓你去見他師祖。”“哎哎哎,咋還急眼了呢,把劍放下,咱倆今天徹談心扉。”難得那天,老道和師叔一起喝酒,平時他倆根本滴酒不沾。
第二天,我起床洗漱完了就去草廬后面找師叔,剛轉過身,一根鋼針擦著我的臉帶著破風聲釘在了墻上,這是?“道門秘術,隔空操物,小子,你要是把這個學會了,我就打算把自己的絕學交給你了,好好學啊。”師叔就是這樣,把有關的書籍丟在地上,一點指導都沒有,他的理念就是,要是能學會,咋樣都行,學不會直接打死。
想到這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馬上就把書籍打開看了看,里面大多是記載怎么讓氣透體而出的,而正好的是,我剛剛聚氣,練這個再合適不過了,我照書上所說,引動自身的氣沖刷經脈,從天靈開始,然后是合骨,后溪,內庭,啞門,地倉。沖刷到地倉時剛沖破就感覺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透體而出,我現在明白了,少林的硬氣功也是這樣練成的,只不過他們用的是真氣,我們是道氣。
令我疑惑的是,似乎在體內還有一個瓶頸還沒有突破,但我怎么努力都沒用,就像是被一把大鎖鎖住了。
這時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離武侯祠不遠的地方有一團人形煞氣在靠近,濃厚程度已經向白起大人靠近了,這!煞氣化形,差一步入殺神。“老道!來者不善啊!”“閉了,那是趙家人,是派來教你煉體的,記住,不要試圖套近乎,那家伙跟死人差不多。”
既然老道都這么說了,那我還能說什么呢,我把頭一縮,回到屋后繼續練我的隔空操物了。
“吱呀”門被推開了一人寬的縫,“西蜀趙家長子,趙無雙應武侯后人之召前來,有何吩咐。”“趙將軍生前就有龍膽將軍之威名,今日雖見不到本人,但僅僅看著眼前趙將軍的直系子孫,還是很震撼啊。”“武侯大人過獎了,我只是趙家最年輕的而已,我的長輩還有更厲害的。”“誒,此言差矣,他們那些老東西根本沒有你身上這股氣勢。”說完就把他請進屋里喝茶。
正好,師叔來找我檢驗一下成果,我從屋子里摸了根針,對著老道身邊一只蒼蠅扔了過去。
“咻”一聲,那只蒼蠅被從腰部整個貫穿“基礎隔空操物,有點東西這么精準,武侯收了個好苗子啊!”我聽著這句話心里莫名感覺有點舒爽。“笑屁呢!找打。”師叔上來給我一巴掌,我有點委屈的看著師叔“師叔你咋不按套路出牌啊,你不應該是很欣喜然后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嗎?”“屁呢,你師叔一輩子沒打過牌,才不知道按套路怎么出牌,看到那個年輕人了嗎?”我點了點頭。“那是趙家嫡長子,按著殺神來培養的,當地有什么精怪作祟最后都由他來了結,這一身的煞氣,已經培養了八九年了,記住了!你別沒事去惹他,絕對沒你好果子吃!”
入世之后,師叔才告訴我為什么不要惹他。但當時我師叔放個屁我都能把它當圣旨扛著到處跑,也就答應他了。晚飯時,趙無雙和我坐在一起,我才發現,這家伙竟然長得比女生還好看,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眼神問到:“昆侖兄,可是在下臉上有什么東西嗎,讓昆侖兄如此感興趣?”“沒沒沒,沒什么,真的!嗯!真的!”我咽了口唾沫,嘶這家伙說話都帶著煞氣,給我嚇得不輕,“吃飯,吃完飯睡覺!”“好嘞嗯嗯。”“無雙你和昆侖一個床。”
沒想到的是無雙居然面露難色的說了一句話:“不好意思,沒跟你們講清楚,其實吧,就是那個……我是個女生。”什么⊙?⊙!無雙居然是個女的!這句話就好像是一道天雷劈在我們之間,只有老道和師兄很鎮定,我師叔驚的都把筷子掉了,“那昆侖你今晚和你師叔睡,把你的床鋪給無雙姑娘睡,以后也是這樣。”好家伙,老道一發話我基本上就沒有說話的份了。
得,就委屈委屈我自己吧,誰叫她是唯一一個女生呢,誒!吃完飯我們就各回房間睡覺去了,打擊太大都不想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