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和姜超上完了所有的課，學時卡上還有三個小時沒有用完，可以去教室里練習。
二人來到教室，準備用一半天把學時卡上所有的時間都一次性用完，以后就不用來了，就等著拿本。
老九坐下來，看到李雪也在，沒有說話，氣憤很是尷尬，別人不知道，所以也沒有察覺什么。
老九其實是想跟李雪告個別的，但是又扭捏著不敢說。
過了一會，李雪就去上課了，剩下的都是練習的人們，在這尷尬的三個小時過去后，老九想著再看看是不是呢能碰到李雪，說了再見，其實老九覺得她挺漂亮的，并不討厭她，也拿她當好朋友，只是太大膽，把老九嚇到了。
可能是李雪還在上課，沒有看到李雪，跟著姜超一起就回家了。
因為這個培訓的結業證就是培訓學校自己打印的，把報名時交的照片給貼上去就好了，并沒有等很久，兩天就通知去拿了。因為姜超沒在家里，就讓老九給稍回來。
因為是周五，下午等太陽不是太曬了，太陽轉到西邊，路上有樹蔭了，老九去拿本。到了學校門口，看到李雪和幾個女孩在門口路邊等公交車回家。
老九看到李雪的目光在盯著老九，老九上前說：“你在這干嘛呢？”
李雪說：“放假了，回家去。”
老九說：“奧，奧，這坐車就直接到家了啊？”
李雪說：“沒有，還得倒2路車。你干嘛來了。”
老九說：“讓過來拿證。”
李雪說：“奧，給安排工作了嗎？”
老九說：“沒有呢，讓等著。”
李雪說：“應該快了，別人都是學完了，一個來星期就給分配了，有的分的好，有的不行。”
老九說：“看看他給分哪吧！”
李雪說：“要是分到廠子里你就說不去，然后就再給你找，你要是去了，下來不干了，就不管你了。”
老九說：“奧，知道了，我先拿證去，要不他們下班了。”
老九急匆匆跑到二樓的辦公室去拿證，接待的老師給老九說了些工作的事情，要老九不要急，這邊盡量給安排對口的工作，沒有的話能不能接受其它的工作，下來不合適的話，可以再給找個合適的，但是不能總換。
老九能說什么呢？也就沒得什么選擇，不能因為在這學了就賴在這里。老九說：“要是有對口的工作，那最好了，沒太合適的話，先干著也行，有合適的了，就告訴我。”
老師說：“行，那你回去等信兒吧，畢業了，恭喜你啊。”
老九說：“謝謝，那我就先回去了。”
老九急忙跑下樓，沒有看到李雪，就剩一個不認識的女孩，應該不是和她坐同一趟車，車還沒來。
老九問：“你好，李雪呢？”
女同學說：“早坐車走了，現在估計都到車站倒車去了。”
老九覺得很遺憾下來的晚了，沒有告別。想著有時間了再來的時候，再說吧，應該還能碰上。
回到家里，老九把證書給姜超拿過去，姜超媽媽也是個心急的人，一直問：“說什么時候安排上班去了嗎？上哪啊？”
老九說：“說等著，不會太久，一個星期吧，說不能安排對口的，能不能接受，下來有合適的再換一次。”
姜超媽媽說：“肯定是要安排對口的呀，要不學它干嘛，你也不問問清楚了都安排哪的單位，小孩們心眼就是少。”
老九心想，連學校都不知道哪要人，我怎么會知道都是哪的單位，老九說：“他們說，不會太遠，就是咱們這一片兒，遠了就是BJ天津有幾個合作的單位。”
老九沒坐幾分鐘就說要回家吃飯了，姜超跟出來說：“可麻煩死我了，我媽天天說怎么還不安排工作，怎么也不說找找他們去。”
老九說：“著急讓你干活呢唄，呵呵，到時候再說唄，我是有活就去，有合適的了再換，光指望學校找好工作，不可能的事兒。”
姜超說：“對，他們不曉得給分哪去呢。”
老九回到家里，大概過了十來天，學校打來電話說：“有一個廣告公司，缺一個設計，挺合適的，去不去？”
老九說：“去，什么時候能去啊？”
學校說：“看你哪天有時間吧，去時候給那邊聯系，有公交車正好能到他們店門口，你記一下電話。”
老九記上了電話，掛了電話以后，馬上就給廣告公司打了電話說：“你好，我是電腦培訓那分配過去的，哪天能去呀？”
那邊說：“哪天都行，盡快吧，這一兩天能來嗎？”
老九說：“能，明天我就去。”
第二天，老九收拾了被褥，帶了幾年換洗的衣服就坐車去工作的地方。
這個地方是一個小鎮，都是做鞋的廠子，空氣中彌漫著橡膠的味道，很是難聞。這一路，四十公里，但是卻坐了六七個小時的車。前兩次倒車還好，最后倒車去工作單位的路上，坑坑洼洼的，車也開不起來，慢慢悠悠的。
到了老九說的三鑫廣告，售票員說：“小伙子，到了，看見對面門臉沒有？那就是。”
老九說：“奧，看到了，謝謝啊。”
老九下車后，拎著行李到門臉里面說：“你好，我是分配過來上班的。”
老板沒有在，只有老板娘在，還有兩個正在前面打版的工人。
老板娘說：“奧，我知道，跟我說了，你先到里面坐會兒吧，是學的設計是唄？正好先坐在里面隨便玩會，畫個什么吧。”
老九來到里面的屋子，看到有兩個人在電腦上修改鞋的樣式，老板娘讓老九坐在這里后，就出去忙別的了。老放下行李九坐下來，沒有事情做，就在電腦上隨便畫了個兩個小燕子和燕窩，因為畫的特別好，兩個設計師都停下了手上的工作過來圍觀說：“畫的不錯呀，行，讓我畫，我肯定畫不出來。”
老九說：“我就是沒事，想不出來干什么，要是你們，肯定比這畫的強多了。”
設計師說：“我們不會，我們都是改人家給的樣板，調調比例，不是我們自己畫出來的。”
過了一會，老板回來了，老板說：“來啦？先不忙，把床收拾一下住下。”
老板帶老九來到剛進來的地方，跟打版的兩個小伙說：“帶他把床安排一下。”
其中一個小伙子趕忙過來說：“來吧，跟我走。”
就在機器旁邊有一個破爛的木門，里面漆黑，小伙子指著一個床位說：“你就住這吧，旁邊是我，里面那個是外面那個人的。”
老九簡單收拾了一下，把被褥放好就出來了，老板說：“過來跟你說說工作的事。”
老九說：“好的。”
老板說：“你學的是平面設計是吧？”
老九說：“是！”
老板說：“是這樣奧，咱們這也不忙，里面有倆人，你也看見了，活多的時候去幫個忙，平常還是去外面發名片，去跑鞋廠，明白嗎？”
老九聽不是讓自己設計，是去發小廣告，有種被騙的感覺說：“奧，不是設計呀，怎么還去跑業務。”
老板說：“新來都去外面跑過業務，都得發廣告去，這幾天你先跟著他們倆打打板，熟悉一下環境，了解了解做鞋這個行業，過幾天就去各廠發廣告。”
老九說：“行吧。”
老板說：“行，先在這跟他們倆干會吧，一會該吃飯了。”
旁邊打版的一個小伙說：“來吧，又來拌兒啦！”
老九說：“是啊，來伴兒了，有什么能干的，盡管說。”
小伙說：“你叫什么呀？”
老九說：“袁重陽。”
小伙說：“我叫王超，他叫狗子！”
另一個小伙說：“去你大爺的，別搭理他，我叫趙波。”
王超說：“到點兒啦，洗手吃飯，到點就得吃飯，可沒人叫。”
老九跟著王超和趙波去了后面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