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李楚楚做了一頓早飯,這本來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在葉天的記憶中,這個女人在家里從來沒有下過廚房。
莫不是改性了?
葉天坐在沙發(fā)上閑來無聊。
他便大大打開衣柜,偷偷去看了一眼蠱甕中的幾只蚊子。一打開蠱甕,里面躺著幾只干癟的死蚊子。
這些死蚊子都是黑蚊子,像是被吸干了身體里所有的血。
蠱甕里只活下來一只花腳蚊子。
它的腹部鼓鼓的,像是吃飽喝足了。原本黑色的吸針,在經(jīng)歷了練蠱之后,變成了青色。
這蠱蟲變異了!
葉天微微一喜,這蠱蟲練成了。
蠱甕內(nèi)練成的蠱蟲,常常在變異后,會擁有普通蟲子沒有的能力。
這青色細(xì)針的蚊子,會有什么殺傷力呢?
葉天曾經(jīng)讀過先人們練蠱的筆記,也曾經(jīng)有人用蚊子煉制過蠱術(shù)。
曾經(jīng)有人練出過兩種蚊子蠱蟲,一種是劇毒無比的毒蚊子,另一種是體型會越來越大的巨蚊。
葉天一看這一只蚊子嘴上發(fā)青的吸管,他暗想這蚊子應(yīng)該有毒。
乘著李楚楚在廚房里燒菜的功夫,葉天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落在石甕中。
花腳蚊子一見這血,便奇快地跑快去吸。
葉天則又蓋上了蠱甕的蓋子。
這是一個契約儀式。
練成的蠱蟲在吸收了練蠱師的血之后。
練蠱師便可以操縱蠱蟲。
葉天煉成了蠱蟲后,他一臉驚喜。蠱蟲并不是每一次,都能練成的。
今天的運(yùn)氣不錯。
他又關(guān)上了蠱甕,然后滿臉開心地坐在沙發(fā),正打算玩一會手機(jī),等待著老婆端上早飯。
可不一會,李楚楚就一臉灰黑地著急地跑了出來。
“葉天,不好了!”
“鍋?zhàn)又鹆耍 ?p> “著火了!”
葉天頓時腦門是一陣?yán)浜梗瑯O快地沖進(jìn)了廚房里,只見油鍋上已經(jīng)是熊熊大火。
他順手抄起一個鍋蓋,按在了鍋上,一瞬間火便滅了。
李楚楚也在這偷偷地在門外看,她臉上滿是黑灰,怯怯地問道:“火滅了?”
葉天看了看鍋里焦了的雞蛋,他悲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沒有料到這些雞蛋躲得過丈母娘的搜刮,卻還是燒焦在了李楚楚的手中。
“我來吧!”
“那我……在邊上看著?”
“不用,油煙影響皮膚。”
“那……那我就去給你洗水果。”李楚楚一臉內(nèi)疚地望著葉天。
“好!”
葉天用鐵絲網(wǎng)刷著黑鍋,他腦子里正思考著,決定先煎幾塊培根,然后卷成三明治。
也在這時。
李楚楚在客廳里喊道:“葉天,冰箱里的車?yán)遄釉趺礇]有了?”
“你媽拿走了。我一個也沒有吃。”
葉天回答道。
“我媽拿走了,可是那些車?yán)遄佣际菈牧税。 崩畛荒槗?dān)憂地說道。
葉天一聽這話,他也眉頭微皺。
丈母娘胡愛芬是個十分節(jié)省的人,她從來不會浪費(fèi)任何剩菜剩飯。
就算是餿了的飯菜。
她都能熱一熱再吃掉。
車?yán)遄颖旧砭蛯δc胃功能不好的人,有一點(diǎn)影響。更何況那些車?yán)遄邮菈牡舻摹?p> 葉天頓時有一種預(yù)感,自己丈母娘吃壞了肚子會來找自己算賬。
正擔(dān)心間,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李楚楚,給我開門!”
丈母娘來了!
葉天面色一白。
莫不是老人家吃壞了肚子,來找麻煩了?
“啊!”
屋子外面突然李楚楚一聲慘叫,像是遇到了什么壞人。莫不是自己熱怒了丈母娘胡愛芬。
這個老女人終于帶著人來搶走李楚楚了?
這怎么行?
葉天立馬拿著一把菜刀沖了出來。只見丈母娘帶著一條泰迪,走進(jìn)了屋子。
李楚楚嚇得縮在了墻角。
……
“一條小狗而已,把你嚇成這樣!”丈母娘胡愛芬見到李楚楚躲在葉天身后一臉害怕的模樣,她臉上極為不屑。
“媽,楚楚最害怕這種小狗了。”
葉天在邊有點(diǎn)看不過去了。
“這有什么好害怕了,這可你妹妹李幽若剛買的一條純血種的泰迪,要兩萬多一條呢!它可不是一般的狗!”
胡愛芬說著一臉寵愛地抱起了那一條小泰迪,接著她鼻子朝著廚房里聞了聞,說道:“在做好吃的?”
“在做早飯,烤了一點(diǎn)培根。”
葉天說道。
“那行,拿一點(diǎn)過來。”
“您也沒吃早飯呢?”葉天有一點(diǎn)為難,他烤的培根不多,剛夠李楚楚一個人吃。
不過丈母娘比天大,當(dāng)然要先吃。
可不料,丈母娘胡愛芬說道:“不,我喂這小泰迪。你快一點(diǎn)!”
葉天有一點(diǎn)為難地看了看楚楚,這人還沒吃呢……
“媽這早飯,是葉天給我們兩個人做的。我們還沒吃早飯呢!”
李楚楚也覺得老媽這事情弄得不對勁。
“你們?nèi)擞械某裕肪蜎]的吃了?你們有沒有一點(diǎn)愛心的?”
丈母娘胡愛芬一聽這話,她卻一臉不悅,直接沖進(jìn)了廚房,把葉天煎好的培根,就直接喂了狗了。
葉天和李楚楚一見,他們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感覺老娘胡愛芬一大早地好像是來搞事情的。
兩個人便都一下子沉默了。
“楚楚,這條狗叫做葉天。你妹妹叫我?guī)н^來,讓你管兩天。她最近忙……”
丈母娘胡愛芬在一邊說道。
“媽,你怎么能把狗叫做葉天呢?”李楚楚一聽,她面色一黑。
果然是來搞事情的。
“怎么了?叫葉天不行?侮辱他了么?我們李家養(yǎng)了他多年,還不如養(yǎng)一條狗呢!狗還很聽話呢!”
胡愛芬不屑地摸了摸那一條泰迪的腦袋。
李楚楚一聽這話,她面色一冷,說道:“媽,你太不尊重人了!葉天是我老公!”
“什么老公?我覺得你和他早一點(diǎn)離婚比較好一點(diǎn)。我可聽說了,你能拿到那個大單子,全是靠大老板唐朝樹。他是不是喜歡你?”
胡愛芬低聲地對李楚楚說道。
在拿到了藥業(yè)基地的訂單后,一時間風(fēng)言風(fēng)語。許多人都覺得李楚楚和唐朝樹有那種情人關(guān)系。
現(xiàn)在自己的親媽都這么說。
李楚楚頓時一臉惱怒:“媽,我沒空在這里和瞎扯,也沒時間替你管這條狗。”
“唉,你沒時間。叫葉天管啊!他反正天天沒事情做,靠你吃軟飯。”
胡愛芬望著葉天說道。
葉天聽到這些話有一些生氣了。
這個老女人還死心不改,竟然還想要自己和李楚楚離婚。
也在這時,泰迪突然跑到了李楚楚腳下,支起身子,抱著李楚楚的小腿,整條狗運(yùn)動了起來。
“媽,它做什么呢!”
李楚楚驚恐地叫了起來,那張美臉變得滿是惶恐。她小時候被狗咬過,最怕的就是狗。
葉天連忙驅(qū)趕泰迪。
“哈哈哈。這狗子太有意思了!”
丈母娘胡愛芬卻大笑了起來,她笑得很大聲。
葉天看在眼里,他有一些惱怒。
可是她是自己丈母娘,又不能罵,又不能打,能怎么辦呢?
葉天目光落在了那一條泰迪身上。
這條小狗做完了猥瑣的事情,又在沙發(fā)邊上開始翹起腿撒尿。
沙發(fā)是葉天晚上要睡覺的地方。
“弄不了我丈母娘!弄死你還是可以的!”
葉天望著這一條金色的猥瑣泰迪,他想到了蠱甕里那一只剛煉成蠱蟲的花腳大蚊子。
是時候,試一試新煉制的蠱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