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界版本的教育課總是讓人欲罷不能,不過羅瀾還是放棄了填鴨式教育。
作為享受祖國九年制義務教育福利的三好青年,他知道教育要一步一步來。
對于羅瀾來說,只要副官教的好,以后就能多偷懶。
寒冬即將來臨,領主們都在準備度過這個寒冬,對于貴族來說,他們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剝削屬民,來讓自己過得更加滋潤一點。
烏尼格爾家族同樣如此,族長沙爾曼作為帝國的伯爵,擁有一片肥沃的領地,并且距離帝都并不遠。
這些都是得益于祖上的榮光,要知道那些臨近帝都的領地的主人一般都是公爵或者大公。
與帝都臨近意味著領地擁有繁榮的商業(yè),相對的,稅收更是流淌的金幣,源源不斷的送到領主的城堡。
可是此時的沙爾曼伯爵一點也不開心,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無法壓制。
“她居然敢拒絕我!作為我的女兒,她居然敢拒絕我的命令!拒絕馬修殿下!”
已經(jīng)被怒火點燃的中年男人宛如一頭獅子,就連烏尼格爾家族的長子羅伯特也明智的保持沉默。
不過羅伯特心中卻很好奇,自己雖然對這個叫做溫蒂的妹妹不了解,可是也不大可能違抗父親的命令,這里面肯定有其他的原因。
不過他并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那樣只會惹父親的不快。
不過總有蠢材喜歡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比如說烏尼格爾家族的次子艾諾克。
作為家族中的次子,安諾克無時無刻不想表現(xiàn)自己,以求讓父親沙爾曼看到他的才能,這源自于對伯爵之位的渴望。
“父親,這里面或許有一些其他的原因,可是馬修殿下那里我們無法交代,我愿意過去一趟將溫蒂帶回來!”
聽到次子的話,沙爾曼伯爵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這個兒子根本不懂,溫蒂能有這樣的回復,這十有八九和那位無能的羅瀾殿下脫不了關系。
可是即使這位羅瀾殿下再怎么廢物,再怎么無能,他的體內始終流淌著法蘭皇室的血液,也不是自己一個伯爵可以分庭抗禮的!
但是他不得不承認,次子安諾克說的話不無道理,馬修殿下那里根本無法交代,相對于這兩位帝國的王子,烏尼格爾家族更愿意滿足馬修殿下的愿望。
畢竟,這位殿下在整個皇室中都是出類拔萃的存在,不說強大的政治資源,僅僅是對方的天賦就可以完敗羅瀾。
帝國所有貴族都知道,這位馬修殿下的天賦,未來最低也是一位上位法師。
上位法師已經(jīng)是無比強大的存在了,更何況對方還擁有突破到傳奇的可能性!
沙爾曼閉眼沉思,他在考慮要不要和一位帝國的王子鬧僵,以及事后如何能得到馬修殿下的庇護。
這讓一旁的羅伯特有些吃驚,他對父親沙爾曼非常了解,按道理以父親謹小慎微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冒險的。
過了良久,沙爾曼睜開雙眼,掃過安諾克和羅伯特緩緩開口道:
“我今天連夜到馬修殿下那里,安諾克你收拾一下,明天一大早帶上烏尼格爾家族的誠意,去南方與羅瀾殿下見上一面,即使沒有帶回溫蒂也沒有關系,千萬不能讓羅瀾殿下對烏尼格爾家族產(chǎn)生絲毫的敵意!”
頓了頓,沙爾曼繼續(xù)說道:
“如果需要的話,可以舍棄一些財富。”
沙爾曼的想法很簡單,今晚連夜前往馬修殿下那里表明烏尼格爾家族的態(tài)度,并且讓次子為羅瀾帶上他的誠意,即使沒能帶回溫蒂,至少兩邊都不會得罪。
有安諾克的動作,至少能讓烏尼格爾家族在馬修殿下那里有所交代,剩下的就是看馬修殿下怎么說了。
當然,如果能順利的帶回溫蒂那再好不過了。
一邊的安諾克聽到父親的話立馬驚喜道:
“父親,您放心,我一定向羅瀾殿下帶去烏尼格爾家族的誠意!”
沙爾曼點點頭,可惜他低估了安諾克急于表現(xiàn)的心思!
一旁的羅伯特倒是明白了父親的意思,但是安諾克那種近乎狂喜的表情在他看來就有點意思了。
他可不在乎自己這位弟弟能不能理解父親的用意,即使事情辦砸了對于他來說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事實上,他倒是樂于見到糟糕事情的發(fā)生,只有這樣,安諾克才會徹底認清現(xiàn)實。
寒冬之下,相比于帝國腹地,南方這個偏遠的角落更加讓人覺得寒冷。
羅瀾有黃金心臟不斷強化身體,溫蒂同樣是一位中位騎士,而副官小姐就有些尷尬了。
安娜把小手靠近火爐,這才覺得稍微暖和一點,一邊的羅瀾則是在太師椅上慢悠悠的晃蕩著。
這個太師椅還是現(xiàn)做出來的,不得不說那個叫做達姆的工匠手藝非常好,據(jù)說輪椅也快要完成了,大概明天就可以送過來了。
這個世界處于很落后的境地,就連供暖都是一個問題,作為特權階層才可以享受到這些,至于那些平民,可想而知這個寒冬對于他們來說是多么難熬。
羅瀾扭頭看向一旁的副官小姐,憨態(tài)可掬的模樣出奇的讓人喜歡。
羅瀾順手拿起里根送來的報告,大概得掃了一眼,突然覺得有些蛋疼。
那二百多名職業(yè)者中,近乎一半都有劣跡,等于說只有一百一十四個人符合自己的招募要求。
不過話說回來,羅瀾心里早就有大概的猜測了,畢竟這些職業(yè)者中流浪者就占了一大半,能有這樣的結果也不是不能接受。
看到那名自己特別關照的中位職業(yè)者并沒有什么劣跡這讓羅瀾松了一口氣,好歹是能有一個撐門面的了。
不然有事就讓溫蒂上,自己這個王子就太沒有格調了。
好歹也是自己的騎士......
不知道怎么回事,羅瀾突然覺得有些迷糊,眼皮變得越來越沉重,拿著登記表的手失去支撐一般陡然砸在胸口。
“殿下?”
一旁的安娜察覺到了羅瀾的異常,可是她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回應自己,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