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酒樓的廂房中。
砰!
“哈哈哈哈!來王兄!咱哥倆喝一個!”
“來!走一個!”
“干!”
“干!”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個拼酒的人放下了筷子。
坐于左邊的人率先開口道:“為之兄,哪錦衣衛今日來我這查賬了,不過我已經將賬本的數目都整理好了,他們什么都沒查到!
你那邊沒事吧?”
右邊哪人哈哈笑著搖了搖頭:“平臺兄放心,兵部這邊的對接賬目我也早就處理好了,從那天陛下說要巡視京營的時候我就察覺不對勁了,一早就把賬本給處理了,今天哪些錦衣衛來的時候什么都沒查到,氣急敗壞的就走了!
哈哈哈哈,一群莽夫,只知道提刀行兇,賬本這種事他們怎么可能在本官手中找到破綻?”
“哈哈哈!為之兄做的好,此事當浮一大白來,來我們再喝一杯!”
“干!”
“干!”
……
原來,這喝酒的二人一個是戶部的一名主事,名叫張天成,字平臺,專門負責京營的軍糧撥付一事。
而坐在他對面的則是兵部與他對接的另外一名主事名叫周文濤,字為之。
前些日子二人一聽朱由檢要巡視京營,就感覺到了不妙,于是提早將賬目給處理了一下。
果不其然,就在今日,錦衣衛突然前往他們那里開始查賬,但由于他們早就將賬目進行了處理,所以什么都有查到,讓二人松了一大口氣,感到慶幸不已。
于是二人這才在下職之后聚在了一起,互相通報情況以便應對。
喝了幾杯酒后,張天成有些憂心道:“為之兄,現在我們這邊已經處理完畢了,但是我擔心京營哪軍需官以及范家那邊會不會出什么事?
一旦他們那邊出了問題,即便我們掩飾的再好,也會暴露出來。”
聞言后,周文濤卿笑著擺了擺手,安慰道:“平臺兄放心,軍需官早在陛下說要巡視京營當日就被范家用錢糧給打發走了,現在誰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根據我對范家的行事手段的了解,那軍需官,想必現在已經……”
說到這里,周文濤抬起右手,在自己脖頸間比劃了一下,那意思不言而喻。
張天成見后卻是松了口氣:“如此也好,畢竟只有死人才是最牢靠的,但那范家那邊……”
周文濤笑著擺手道:“范家那邊平臺兄更不用擔心了,哪范家的關系網及勢力之廣非你我所能想象,一旦查到他們身上,他們第一時間就能知道,會先一步做安排的。
再說了,即便錦衣衛查到了什么,他們也不敢對范家動手,范家在朝堂上的勢力可不小,畢竟每年那么多銀子撒了出來,諸公也是會念著這份情分的,到時候大家一起施壓,量哪田爾耕也不敢如何,畢竟現在可不是魏忠賢當政時期了,他們錦衣衛哪還敢那么囂張,只要他們一有崛起的跡象,諸公絕對會全力打壓的!
畢竟,誰都不想再見到那提騎四出的場景出現,那可是要死人的,死的還都是朝堂諸公!
所以大家不會容許錦衣衛亂來的!
現在可不是開國時的太祖成祖時期了,朝堂諸公們也不像當時哪些人一樣毫無反抗之力了。”
張天成聽后贊同的點了點頭道:“為之兄說的有理,到時候我們再推幾個人出去,把這件事給了解了,就徹底沒事了,畢竟陛下應該也不希望事情鬧大,此事牽連之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陛下也不會希望朝堂動蕩的。”
“沒錯!就是這樣,平臺兄莫要擔心了,來!我們再喝一杯!”
“好!為之兄,我先干為敬!”
“干!”
“干!”
……
兩人都以為事情會像他們所想象的那般順利,但他們可不知道,朱由檢從來都不是什么按照套路出牌的人,你從來不會因為什么牽連甚廣就任由這些人逍遙法外。
朱由檢一直信奉著一個道理!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
出來混的,終究是要還的!
沒有任何人能逃過這條定律!如果有,哪只是時間還不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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