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先天重瞳引發的暴亂
三天后,天宇和獨孤博終于來到了星斗大森林。
“少主,是否還要休息?”
獨孤博看著漸黑的天問。
“不用了!早點完事早點回去!”
天宇擺擺手拒絕了獨孤博的提議。
天宇他們在小鎮下車,然后徒步繼續前行。
太陽已經完全沒入了地平線,周圍一片黑寂,偶爾有幾聲蟲鳴的聲音和動物的叫聲。
遠遠的,天宇借著月光看到了前面一望無際的樹木,植物清香的味道沁人心脾。
進入森林,預想的聲音并沒有響起,天宇還以為是不到地點,打算往里面走走。
星斗大森林的地形比著落日森林又復雜了好多,而且如果說星斗大森林白天的危險是一,那夜晚的危險度就是百,兩者不可同日而語。
不過這些對于天宇和獨孤博來說都不是什么問題,但是天宇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并沒有在地上行走,而是選擇在森林中的樹叢上跳躍行走。
天宇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像森林中的猿猴一樣,敏捷的在一顆顆高大茂密的樹叢中行走。
獨孤博就要簡單多了,憑借封號斗羅的強大魂力,飛行跟在天宇的后面,為天宇保駕護航。
前行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天宇中途也碰到了不少魂獸,不過都是一些十年魂獸和百年魂獸。
“我這成暗夜中的潛行者了”天宇環視寂寥的周圍,在樹叢中快速的穿梭。
通過魂獸圖鑒的指示,天宇明顯的感受到了星斗大森林的面積是有多么的廣闊。
自己一直全力前行,而且所走的路線還是最短的那一條,可即便如此,自己距離目標地點還有十分之九的路程。
全心趕路的天宇沒有注意到身后獨孤博奇怪的眼神。
獨孤博不緊不慢的跟隨在天宇的身后,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獨孤博很是吃驚,因為他發現自己這個少主的前行目標很是明確。
“這怎么可能?”
不過吃驚的他最終將結果都歸結為少主那個神秘的隱世家族,對于天宇他是更加的尊敬。
不過內心也起了一個心思,“少主看起來和自己的孫女差不多大,而且之前還有一段緋聞,如果這是真的話,那雁兒……”
“而且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就成了少主的老丈人!”
獨孤博的眼中滿是異彩,嘴角微微彎曲,不知道再打著什么壞主意。
天宇還不知道自己又要撞桃花運了,還在忙碌的趕路中。
在這一路中,天宇見過了各種千奇百怪的魂獸,對于魂獸的知識也是飛快的提升。
等他大約走過十分之五的距離之后,日思夜想的聲音終于在他腦海中響起來了!
“少爺,已經來到簽到地點了,請問是否簽到?”妲己那熟悉的魅惑的聲音讓天宇停住了前進的腳步。
雖然不知道這次為什么這么晚才進行簽到,不過天宇并沒有理會,因為這一切系統應該會有自己的原因。
“簽到!”
天宇筆直的站立,目光望向星斗大森林的核心區,平淡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激動。
獨孤博有些不明所以,不過并沒有打擾天宇,而是在靜靜的等待。
不過獨孤博瞬間頭腦一片空白,傻眼了。
在獨孤博的目光中,明顯的看到自己少主眼中冒出金光,然后一道金黃色的激光瞬間穿透整個星斗大森林。
與此同時,獨孤博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威壓從自己少主的身上散發出來,然后向著四周擴散而去。
凡威壓所過之處,魂獸必臣服跪拜,如有不跪拜者,直接從世界上消失。
不過獨孤博并不知道這么多,他感受到少主身上的威壓之后,心悅誠服般的跪下唱征服。
不僅感嘆,“自己這少主怕是有成神之資啊!”
獨孤博越是跟隨天宇,越發現自己這個少主的深不可測,對于天宇的忠誠度也是坐火箭般的上升。
如果說一開始獨孤博是迫于無奈才臣服天宇,但是現在,獨孤博是徹底的對天宇心悅誠服了,從內心深處將天宇當作了自己的少主。
“跟著這樣有天賦的少主,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一窺那個境界!”
沒有人會對成神熟視無睹,因為成神意味著長生不老,越是強大的人,對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會留戀,就越想著長生不老。
在金色激光穿過核心區的時候,核心區的魂獸都感受到了那無與倫比的威壓,顫抖著對著金光跪拜。
而那深居不為人知的銀龍王也是一陣心悸,望著那金色激光不得不服氣的跪拜。
要知道她可是銀龍王,當初和金龍王沒有分離的時候,他們是一級魂獸神,能夠與神王爭鋒而不敗。
可是現在卻被迫無奈只能為一道金光的威壓跪下唱征服,這對她的震驚可想而知。
天宇一時也懵逼了,這什么鬼,一道金色激光從老子眼中冒出來干嘛?這不是沒事找事嗎?扮豬吃老虎他不香嗎?而且搞得和孫猴子從石頭里面蹦出來似的。
不過這先天重瞳真香,眼睛暖暖的,夜視也是小兒科,可以清晰的在夜間看到幾千米遠的地方。
除此之外,天宇還發現自己能夠透過現象看本質,就像面前的樹木,天宇很簡單的就看出來了它體內的紋路以及樹的脈絡。
再看自己身后的獨孤博,天宇直接透過身體看到了獨孤博的五臟六腑,還有那骨髓和經脈。
“怎一個爽字了得!”
天宇傻呵呵的笑。
金光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在這世間停留的時間不過幾秒,但是這產生的影響卻是深遠的,不過這對于還在沉迷于先天重瞳能力的天宇來說都是未知。
不過就算天宇知道了,恐怕也會不以為意,因為他已經不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了,不說自己身后跟著的封號斗羅,就是自己也有極限斗羅體驗卡。
金光消失之后,核心區的魂獸都松了一口氣,那實在是太可怕了,一個個都滿臉心悸。
一個黑衣男子來到水下宮殿,低著頭恭敬的行禮,“主上,剛剛那是?”
想著剛才龐大的威壓,黑衣男子身軀忍不住顫抖。
銀頭發女子也是剛從那股威壓中休息過來,在那道金光之下,越是強大越是能感覺到自己的渺小。
不過在黑子男子面前,威嚴十足,“我也不知道!”
“什么?”
黑衣男子很是驚訝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