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君躺在臥室的大床上,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仍舊讓他驚魂未定。
現(xiàn)在他都不敢再有窗戶的房間待了,只好來到?jīng)]有窗戶的次臥里來。
“秦廣王在干嘛?怎么還不回我消息?”江照君心里有些著急,他現(xiàn)在敢肯定的說,剛剛就自己遭遇的那一下,要是跟自己現(xiàn)在的工作沒有關(guān)系,他都敢把自己的腦袋擰下來。
“沒想到這工作竟然還有生命危險。”
“當當當!”
就在江照君胡思亂想時,陽臺的窗臺突然傳來了敲擊聲,江照君一愣,緩緩起身,順手拿起自己出外拍攝時用來護身的電棍拿了出來。
“陽臺上怎么會有敲擊聲?這可是八樓啊?”江照君在心里嘀咕了一下,他是真怕剛才的事情又在他的身上發(fā)生了一遭。
“當當當!照君,是我!”
陸游的聲音傳了進來。
一聽到陸游的聲音,江照君緊繃的身體瞬間放松了下來,整個人差點沒癱在地上,他趕忙來到陽臺將陸游放了進來。
一進來,陸游連忙上下打量了一番江照君,關(guān)心道“怎么樣?沒事吧?”
“沒事沒事。”江照君連忙說道,順帶著又將諸葛亮留給他的玉佩拿了出來“幸虧有諸葛先生給我的玉佩,不然剛才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陸游也松了一口氣,原來諸葛亮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所以才會給江照君這塊兒玉佩。
“既然這是諸葛先生給的。那你要記住了,以后這塊兒玉佩絕對不能離開你的身邊,記住了嗎?”
“嗯。”江照君點了點頭,他已經(jīng)在心里打定了注意,哪怕他赤~身~裸~體,這塊兒玉佩也必須要在他的身邊。
陸游回來了,江照君也算是可以徹底松了一口氣,心思也變得活絡(luò)了起來,拿起打包回來的小吃,與陸游一同分享了起來。
“先生,剛剛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江照君詢問起剛才發(fā)生的事。
“剛剛是一個混賬對你發(fā)出的襲擊。”陸游陰沉著臉,緩緩說道。
“襲擊?”江照君一愣“難道是因為我的這個身份。”
“嗯。”陸游點點頭“你這個身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具有幾分危險的。”
“我去!”江照君低聲罵了一聲“我就知道跟我現(xiàn)在做的事有關(guān),秦廣王竟然事先沒有告訴我!”
“放寬心。”陸游笑著拍了拍江照君的肩膀“雖然會有些雜碎因為你接待我們會盯上你,但是我敢以我對大宋的忠心對你保證,你的人身安全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聽到陸游這樣說,江照君稍稍的放心了些。
“先生,剛剛你是去……”
“剛剛我感受到周圍有哪些雜碎出沒,便追了出去。然后在一個未完工的大樓里解決了他。”說著,陸游手上出現(xiàn)了那塊兒令牌。
“這塊令牌就是解決他后出現(xiàn)的,你以后放在身上,若是有什么麻煩,便用雙手握住他,揺上三下,這也是個不錯的物件。”
“是嗎?”江照君連忙接過了令牌。
黑漆漆的令牌一入手,江照君瞬間抖了一下。
“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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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浮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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