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看上去就很美味的樣子,荼巖,小檸,快開動吧。”皮特說著夾了一塊軟糯蒸雞。
“難怪剪報上的好評這么多,這個野菜味道也很特別誒。”檸扇恒吃著清香的野菜說。
“那我來嘗嘗這份排骨和豆花,恩~老板你的手藝也太好了。”荼巖啃了塊排骨,贊不絕口。
“你們吃得慣就好,請慢慢享用。”說著老板回到了收銀臺去做自己的事。
“我們一會大概坐30分鐘的觀光車到飛雀亭,從山腰處開始登山,大概五個小時能到頂峰,一會再打包點食物。”檸扇恒說。
“老板~”皮特把洋蓓叫了過來。
“怎么了?是需要加菜嗎?”洋蓓放下手里的活,快步走過來。
“再幫我們打包三份便當吧,我們一會登山的途中吃。謝謝哦”皮特說。
“好的,我就給你們做三份B餐吧,里面有胡蘿卜肉丁,蛋羹,米飯和炸豆干。”洋蓓介紹道。
“恩恩,一會一起算錢。”皮特補充道。
洋蓓系上圍裙進入了廚房,把幾根胡蘿卜用清水洗凈,切成丁狀,熱好油后,把冰箱里備好的肉丁與胡蘿卜一起放入鍋內爆炒,香味飄出后撒鹽。再打好三個雞蛋,加入清水和調料,放到蒸鍋里加熱。把燜好的米飯盛出,剪開炸豆干的保鮮袋,把米飯和炸豆干混合。最后拿出三個纖維制成的餐盒,把餐品分成三份裝到便當盒里。再用布袋一一系好。
等到洋蓓把餐品放到皮特他們的餐桌上時,三人已經把四盤菜清空了。看著他們吃的很滿足的樣子,洋蓓十分開心。
“這是便當,餐盒是可以降解的,很環保。”洋蓓說。
“真精致。”荼巖把便當一一遞給皮特和檸扇恒,分別各自把便當放到包里。
“洋蓓老板,我們吃好了,幫我們結賬吧。”皮特說。
“三分便當是15個蘋果幣,四道菜和米飯是35個蘋果幣,一共50。”洋蓓計算好后告訴皮特。
“價格真的很實惠呢。”說著皮特把錢包拿出來。
結好賬后,告別了洋蓓老板,來到蒲蓓客棧不遠處的觀光車站,這里有很多人,看來,大家都想坐車代步觀賞沿途的美景。
隊伍排成蛇形,每輛觀光車可以容納20人。下午兩點時,三人終于搭上第九輛車。人齊后,司機囑咐大家系好安全帶,然后發動車輛。
荼巖有些暈車,就和皮特交換了座位,坐在靠窗的位置。道路十分彎曲,但從窗戶遠眺,整個娥彼山挨著寬河,與橫縱山僅隔著一條睡蓮河。橫縱山的峭壁上生長著許多的植物。
“誒?小檸,你看對面橫縱山的峭壁上,那是不是菠蘿海葵草?”陽光有些刺眼,荼巖瞇著眼睛看著對面石縫隙里的藍色植物。
“菠蘿海葵草是藍綠色的,那幾株確實很像,你看那邊的石縫里也有,可是那是縱橫山,看著近,但是我們需要先渡過睡蓮河才能過去,更別提在峭壁上采摘的困難了。”
“我們去找個好拴保險繩的地方,系上再攀到峭壁上取草。取六株就夠提取解藥了。”檸扇恒說。“不過我們一定要確保安全,今天城堡里的氣象局播報有大雨,娥彼山是離城堡最近的一座山,可能也在大雨的范圍內。我們上去后,先把帳篷扎好。”
“咩~咩~”
前方有一群羊經過,司機只好停下車來等待羊群的通過。
“這些羊好白啊,看上去軟綿綿的。”皮特看著前方的羊群說。
“娥彼山上有許多動物,一會兒到了飛雀亭,我們還能看到許多不同種類的鳥兒。”檸扇恒說。
羊群終于全部通過了,觀光車再次發動,荼巖暈車的癥狀也緩解了許多。路上經過了許多旅店,各種不同顏色的屋頂,遠遠看去就像鑲嵌在娥彼山間的寶石。刮來一陣風,帶來了些許涼意。
終于,到了飛雀亭站,下車時,整個飛雀亭已經有許多游客了。他們拿著面包和玉米粒在喂鳥。皮特和檸扇恒扶著荼巖下了車,給他剝了個橘子。酸酸甜甜的橘子把暈車的惡心感帶走了。
三人擠進人群,在飛雀亭的柵欄邊也加入了喂鳥的行列。一旁有別人留下的玉米粒,檸扇恒把袋裝的玉米粒撿起,倒了一些在皮特和荼巖的手心。
很快,一只鵝黃色的小鳥輕輕飛到皮特的手上,一顆一顆地吃起玉米粒。
“它好小啊,羽毛的顏色嫩嫩的。”荼巖輕輕撫摸了一下小鳥頭上的羽毛。
“啪”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聲音,不遠處停在樹梢上的一只鳥兒跌落。
“怎么了?那只小鳥。”皮特疑惑。
“嗒”又一聲,皮特手中的黃色小鳥被一塊小石子擊倒掉到了地上。
皮特小心翼翼把小鳥撿起,小鳥在手上踉踉蹌蹌站不起來,仔細一看它的翅膀受傷了。
大家轉頭一看,是一個頑皮的孩子正在拿著彈弓擊打鳥群。
“住手!”一個年長的伯伯制止了那個孩子,“生命都是一樣珍貴的,不要再傷害它們了。”
那孩子做了個鬼臉,并沒有聽伯伯的勸告,又撿了地上的一塊小石子,準備射擊。
荼巖把手上的玉米粒放到皮特手上的小鳥周圍,快速跑到那孩子身邊,把他的彈弓搶下。“你需要一點教訓!”說著,荼巖撿起一塊小石頭,放在彈弓上,瞄準小孩,準備嚇唬嚇唬他。
那小孩哼了一聲,跑開了。
“伯伯,你知道這個孩子是誰嗎?”荼巖問。
“不太清楚,但是他這么調皮,可能還會來傷害這些鳥類。”伯伯有些擔心。他的衣服上繡著小鳥的圖案,看樣子,他似乎是一位鳥類愛好者。
風漸漸大了起來,開始有細細密密的雨落下,鳥群飛到林間避雨去了,游客們也都撐傘或者坐上觀光車返回旅店,等待天晴。
皮特把那只受傷的小鳥放在衣兜里,“我們先找個地方避雨吧。”
“荼巖,幫我從背包里拿一截紗布,我們給小黃綁一下翅膀。”皮特說。
“小黃?這是小鳥的新名字嗎?哈哈,剛才那孩子真可惡啊。”荼巖說。
很快,在檸扇恒和荼巖的包扎下,小黃被包成了一只蠶寶寶。雖然包扎的很復雜,但是小鳥的翅膀固定好,就能減少很多恢復時的損傷,皮特把包好的小黃放在背包的透氣網兜里,打算等到小黃的飛行能力恢復,再把它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