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噴水!”
“龍王噴水!”
余歡帶頭一喊,那些不明所以的人也異口同聲的大喊。
此時,敖益的滿面紅光消散殆盡,眼神陰鷙不愿多說,沒有理會周圍人的叫喊轉身離開,護衛們一個個憋笑也隨著他離開。
沒有看見龍王噴水,余歡神情有些失落,這里的龍王不太友好,連噴個水都不愿意,還說什么三太子呢!
黯然的余歡再次回到原來的地方,繼續叼著雜草打哈欠,無聊至極。檢測點繼續時不時傳來聲音,幾家歡喜幾家愁,遇見稀有靈根整個廣場爆發呼喊聲。
直到日上三竿廣場上還是人滿為患,期間林韻致終于排上了,其冰靈根的資質引起幾個長老親自來迎接。而這里僅僅只是一個檢測廣場,其他幾處大型的廣場內正在舉辦練氣期的升仙大會,可想而知元一宗究竟有多宏偉。
廣場之上的空地上站著幾位內門弟子,宗門服飾比外門弟子更為華麗,袖口紋有一道金色。一老者走來,幾個內門弟子紛紛彎腰作揖。
“宋長老。”
“宋長老。”
老者微笑著點頭:“老夫只不過是看看,你們幸苦了。”
眾人抱拳汗顏。
“宗門存在之根本,弟子萬死不辭,亦不敢言苦,不知苦從何來?見入宗門天才者絡繹不絕,弟子喜不勝收,弟子喜,不苦。”
“嗯。”宋長老露出慈祥的目光。
······
等待許久,見人群依舊未曾減少。余歡蹲的腿都麻了,索性余歡便不在等下去,找了個隊伍隨便排在最后。
一個女孩怯生生的走來,看了余歡一眼然后排在他身后,低著頭看自己的繡花小鞋。鞋上有一個小破洞,女孩的衣物也不是很好,一件洗的發白的淡黃長裙,頭上插著幾只簪花。
沒一會兒,幾個衣著比較好的女孩走來,順勢排在她身后,擠在一起對她指指點點。
“啊~~~”
身后幾個女孩突然推了一下她,女孩本就心神不寧被推一下撞上余歡,身后幾人指著怯懦的女孩哈哈大笑。
叼著雜草的余歡正打著哈欠,被撞一下差點讓雜草插進喉嚨里,余歡嗖的一下便火了。小時候母親便告訴自己要與人為善、切莫爭強斗狠,長大后余歡才知道有些人不一定有母親。
吐出嘴中差點插進喉嚨里的雜草,余歡推開那個怯懦的女孩,站在推人者面前。
“剛才你推的?”
為首的女孩瞧余歡只有一個人,便大膽的叉起腰說:“是我如何,誰叫你站在她前面的,告訴你我祖父可是趙國丞相,哼!”
余歡不羈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女孩回答的很直爽,帶著不屑。
“啪!”
余歡一巴掌打在女孩臉上,“不知道我是誰還這么大膽,萬一讓你知道我是誰豈不是要砍了我?”
“你?”女孩被打了一巴掌悲憤交加。
“你什么你,就是因為你不認識我才打。”
說完,余歡沖進人群三兩下便不見蹤影。被打的女孩氣的跺腳,想要找余歡報仇可是不知道他早已跑到何處。
周圍瞧見經過的人哈哈大笑,面對眾人的嘲笑女孩咬牙切齒,氣的跺腳羞愧難當離開,不敢在停留原地。
打人的余歡鉆進人群中,又返回到之前蹲著的地方,無聊至極打著哈欠。一道身影遮住陽光將他籠罩,抬起頭原來是剛才不小心撞了自己的膽小女孩。
“那個···剛才之事多謝,小女子姓楊,單名一個柳,多謝公子相助。”
余歡靠在一根粗壯柱子旁隨意道:“余歡,不謝。”
“余公子是趙國人?”
“中guo人。”
“中原人?”
“國!”
楊柳皺起眉頭疑惑不已:“小女子沒有聽說過有中guo,想必公子是從極遠的地方過來的,從那么遠的地方來趙國定不容易。”
“嗯,差點餓死。”
“來了就好,只要加入宗門便值得,公子不去排隊嗎?”
“等會兒。”余歡無奈道:“您別擋著我曬太陽,勞駕移步可以嗎?”
“哦。”
楊柳聞言趕緊讓開,一雙秀眉仔細打量著余歡,只覺他有些奇怪,旁人都在排隊,恨不能早點加入宗門,可他卻在這里曬太陽。
見余歡靠在柱子旁曬太陽,楊柳取出手帕擦拭地面,小心翼翼的坐在一旁。
余歡睜開眼瞥見身旁這個小女孩,“你坐在這里干什么,老子又不是招財樹,坐我身旁就能掉下金元寶。”
“啊?”
楊柳低下頭略顯慌張:“我在這里不認識其他人,若公子不嫌棄可以交個朋友,在宗門內也有個照應。”
“你愛坐就坐吧。”
余歡搖頭起身離開,還未走幾步便被人攔下來,攔人者竟然是剛才戲弄噴水的龍王三太子敖益。
一個狗腿子殷勤道:“就是他,剛才我聽見就是他在起哄。”
“知道了。”敖益面色不善的注視余歡。
“剛才是你戲弄于我,還讓我噴水?”
余歡搖頭:“不是,你認錯人了。他說是就是,若是這樣,讓他說我是少宗主,那么閣下豈不是也認為我是少宗主?”
“花言巧語,該打!”
“你試試!”
余歡指著敖益慢慢后退幾步,可是身后卻被敖益的護衛圍住難以逃脫。
眼見不妙,楊柳故意摔倒推向余歡身后的一位護衛,誰知卻被無形中反推在地,手臂劃出一道擦傷。
“打人了!”
余歡扯起嗓門大喊道:“龍王噴水欺負弱女子,欲收之為妾,見人不肯居然下此毒手,打人了!
這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天理,這樣一位弱女子就因為不肯當你的妾侍,你居然將她推到在地!可恨我等不是宗門弟子,否則定將你告上宗主堂前,我元一宗豈能被你這宵小無恥之輩占據?”
“你!”敖益見周圍的人被余歡大喊大叫聚來,大袖一甩憤然離去。
看敖益等人離去,余歡漸漸松了口氣,都怪自己嘴賤,說什么龍王噴水。要說也得說泥鰍出洞。
扶起摔倒的楊柳,剛才不是她摔倒說不定自己被一頓暴打。
“不礙事的,剛才余公子助我,小女子也算是報恩了。”楊柳將自己手臂藏在衣袖中。
余歡瞧楊柳沒有大礙也放心了,“不如我們還是去排隊,繼續待在這里萬一被他找來就麻煩。”
“嗯,全憑余公子。”
“你真的沒事?”
“無礙。”
余歡后悔道:“你應該裝作有事,這樣說不定我還能占點便宜打他幾巴掌,也給你出出氣。”
“沒事就好,余公子莫要生氣。”楊柳勸解著。
“你倒挺看得開,是我得躺下裝死,什么龍王殿三太子,尷尬癥都犯病了。”
“余公子犯病了?”
楊柳擔心道:“若不然我去找大夫,定是剛才他們所為真是過分,不依不饒。對了,余公子做了何事,為何這些人要尋仇于你?”
“說來話長,不如不說。”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