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齊一海還算輕地胖揍了他的背一頓,
“怎么你還叫我師父哪?”
隔天,芯然清早一起床,她查看掛在墻邊的日歷,一見日歷上的5 月28日被自己用藍筆圈住,是父親的生日,而這天是5 月26日,
她見再過兩天就是父親的生日了,眼眶就濕了,可自己在g 市無法趕回去,她在上班之前在公交車上,打了個電話給父親,
“爸,后天你就要生日了,女兒我提前祝你生日快樂!”
“哎,謝謝芯然,你真好!乖女兒,等我有空一定去 g 市找你啊!”
“好,謝謝爸!”
芯然她動情地用左手擦掉了淚水,舍不得地掛了電話,
傍晚六點下班了,芯然把設計稿子完成后上交給月鶯,本來打算坐公交回XX新區,
可她改變了主意,不回家先,反而坐公交去了寫字樓,
這是上次她跟蹤路月鶯的終點,也許在這里,每天都有不一樣的重要事件發生,而她卻毫不知情,
剛好,齊一海就在寫字樓附近閑暇地晃悠著,他一見芯然就開心起來,
“芯然,你怎么在這?”
“師父,我,我就是過來逛逛,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芯然的眼神有些閃躲,她猛地往后退了兩步,精明的齊一海一見這類神情,就知道有什么事發生了,
“芯然,你在……怕我?!”
“沒,沒有,芯然怎么會怕師父呢?”
芯然仍在撒謊,但其實她并不擅長撒謊,眼神不停地閃躲,她繼續往后退,
這時,齊一海忽然握住她的左手腕,擺明了不讓她走,他察覺到眼前的女孩肯定靠某些方式知道了什么事情,似乎對自己開始抵觸起來,
他死死地牽住芯然的手腕,希望這個養眼的女孩陪陪他,就像平日沒時間的齊一眉那樣,
“來,跟我上去一會兒吧,走吧,師父只求你陪陪!就算是聊聊天也行呀!”
說完,齊一海牽拉住芯然,芯然無可奈何,也只好順著他走的方向邁開了步伐,
到了頂樓后,她見到寫字樓的天臺雖說并不大,但也寬敞明亮,
“你都知道了?芯然!”
“啊,我……是,我知道了,師父”
芯然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到她反應過來時,齊一海已經盯著她的雙眸說穿了,
“師父,路月鶯她……”
芯然已迫不及待了,她的唇瓣重新開啟,
“是,她也是我徒弟,包括路肖!”
“你是說,你要告訴我真相,為什么你要認識我!”
“對,一切我都可以告訴你!”
“好,芯然洗耳恭聽!”
齊一海他開啟自己淡紅的唇瓣,循循道來,
“很多年前,我還未結婚的時候,與夜科的股東羅總,以及時雷明都是很要好的好友,可時雷明認為我的心不純,從來沒有與我有過深交,但他卻并不排斥我”
“我的好兄弟,時雷明,他和我下了賭注給一場棒球,結果我賭輸了,輸去了給未婚妻治療的費用,可他卻贏了”
“因為他贏了,我只有另外找人借錢替未婚妻治好了子宮的病,而我,因為輸了錢卻帶著未婚妻離開了這個城市,去了另一個城市生活”
“從那以后,我就開始恨他,恨不得他早點去世,可我卻怎么也下不了手!”
齊一海說到這,眼里充滿了恨意,并沒有任何的掩飾,可芯然卻被嚇壞了,
“師父,你……真的恨時伯伯嗎?為什么?”
芯然無比激動地問齊一海,
“對,不為什么,就為了回來報贏我之恨”
“可是這樣的話,你們的兄弟情還在嗎?”
“在或者不在,都無所謂了,總之,芯然,今天我跟你說的事,你一定要守好秘密,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要是這樣的話,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