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嘴八舌的安慰和解釋,裴鶯看得哭笑不得,這些人是深怕他們看不出他們這點小心思嗎?
徐子清發話前一個也不知聲,同意之后一個冒的比一個快。
裴司年剛從會所回來便看到坐在沙發上捧著手機笑的裴鶯,眼神略深,從背后圈住了那纖細的腰肢,側臉貼在那張瑩白如玉的臉上,笑著開口:“在看什么?”
裴鶯回過身回抱住裴思年,淺笑著解釋道:“是之前一起報名的小伙伴。”
她并不打算就這么直接將她的懷疑說出去,裴司年那樣在乎那位顧小姐,若是空歡喜,她的黏黏肯定會難過。
她不想讓她的黏黏難過。
裴司年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你和她們還在聯系?”
見裴司年臉色不好,裴鶯也沒有多想,瑩白的手臂攀上裴司年的脖子,心中一陣甜蜜,嘴上卻打趣著:“你怎么連女孩子的醋都吃啊?說你是黏黏還真是一點不冤枉你。”
黏黏是裴鶯給取的,久而久之成了裴司年的小名。
哪怕裴司年本人很不喜歡這個小名。
沒人把她的意見當回事。
裴司年下意識皺眉:“我沒有。”
“嗯,沒吃醋我們黏黏最大方了。”裴鶯笑著捏了捏裴司年的臉蛋笑著開口。
被嘲笑的裴司年冷笑抓住培英作亂的手冷笑:“一天不收拾你就皮癢了是不是?”
裴鶯還想說些什么便被裴司年一把扛進了臥室。
第二天早上起來,便是一陣熟悉的腰酸背痛,而罪魁禍首此時正死死的圈著他。
裴鶯很想一腳把這個狗男人踹醒,可看著他略顯疲態的眉眼,又實在舍不得,輕手輕腳的將男人的手挪開。
沒想到裴司年還是被她吵醒了。
她剛從床上起身,腳腕突然被一雙溫柔的手掌握住,耳邊是男人熟悉的聲音:“你要去哪?”
裴鶯差點沒被這雙手扯地上去,好在她學過舞蹈,平衡力不錯才勉強站住:“裴小黏,你是不是要嚇死我?”
做錯事的裴司年自知理虧,但心里還是惦記著裴鶯的事,受眾還是死死的抓著裴鶯的腳腕,倔強的重復了方才的問題:“你去哪?”
裴鶯拿裴司年沒辦法,只能停下腳步:“子清姐昨天淘汰了,大家組了個局,邀請我參加。”
裴司年卻本能的察覺到不對勁,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你和那什么子清姐關系很好?”
他的鶯鶯雖然看著溫柔好親近,待人處事方面卻十分疏離,不怎么喜歡湊熱鬧,類似這種偏應酬的酒局也一向能避則避。
而今天居然答應了一個沒認識幾天的人發出的邀約。
男人的第六感告訴他……不對勁。
心里裝了事的裴鶯自然不愿意在這事上多說,她含糊的應了一聲:“還好吧。”
落在裴司年眼里這就是心虛!哪怕心中懷疑再深,面上卻沒有表露絲毫:“那你早點回來。”
裴鶯應了一聲,彎腰在裴司年臉上親了一下,笑道:“知道啦!裴黏黏。”
這回裴司年卻沒有如裴鶯所愿露出抗拒的表情。
裴鶯心中有些可惜,但心中裝了事的裴鶯也沒有深想,稍微打扮了一番便拎著包包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