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法醫,我們窮人命苦啊!我們那里的法醫肯定收了他們的錢!哎,現在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啊。”一個老漢抹著眼淚說。
我正在做一個民事案件的傷情鑒定。這個老漢因為耕地的邊界問題與鄰家發生了打斗,老漢聲稱鄰居用鍬把打了他的頭對方卻矢口否認。據當地派出所的傷情鑒定給出了輕微傷的鑒定結果。根據傷情鑒定法鈍器傷一般傷口達六厘米就屬于輕傷了!我慢慢的拆開他的紗布看了一下無奈地對他說:“你還是回去吧!”
“咋?”老漢瞪大了眼睛問,“難道你們也被收買了?”接著他便大哭大鬧耍無賴。
“按照你的說法,”我對著對方不客氣的說,“你是被鈍器擊打頭部受傷的。剛才我看了你的傷口,雖然傷口足夠十厘米但是傷口創面整齊而且平整,根本不是鈍器傷造成的不規則傷口。別在這里胡攪蠻纏了!你這已經涉嫌偽造證據罪,都夠拘留了。”聽我這么說他也就不吭聲了,滿臉通紅的走了出去。
“刀子鋪玩刀子,真是!”我搖著頭說。
叮鈴鈴~,一聲電話鈴聲
“喂?”我隨即拿起電話“好!好!馬上來。”
在去往現場的勘察車上我了解到,案發地點在一處干枯的河床。根據當地派出所反饋的消息稱初步判斷是一起謀殺案。
在趕至現場,徒步進入案發現場的時候,距離中心現場還有一百米左右的時候我就聞見一股級臭的氣味撲面而來。
進入中心現場后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蛇皮袋。因為現場條件極其惡劣,所以沒有有價值的線索。
“看來現場沒什么好搜尋的了!”痕檢科的沈成對我說,“這里的河水往年的很充沛,今年大旱所以河床干枯,尸體露了出來”
“這周邊有很多村子,大概有四多萬戶居民!不好查啊!”當地派出所民警說。
我抬起頭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現場處于一座石橋的下方,尸體在河道中干枯的河床上。
“尸體有被蓄意包裹,還有這八九塊綁在袋子上面的水泥磚!還有捆綁尸體的電線看,可以確定這里是.......而不是........”
死者的腳露在外面已經尸蠟化了!我們慢慢的打開包住尸體的蛇皮袋,隨即惡臭更加讓人難以忍受。我戴上了林翔遞給我的一個防毒面具,惡臭被隔絕了一些。
“死者腹部大腿部大部分尸蠟化。其他組織有小部分尸蠟現象!今年畢竟炎熱氣溫很高!所以,形成這樣的尸蠟應該在......”我沉悶的聲音從防毒面具里傳出。
“死者因為腐敗嚴重,已經無法從尸表斷定年齡性別了”林翔一同樣的沉悶的聲音說道。
就在我檢查身體的時候從死者的褲子口袋里摸見了一部手機。因為被水泡的緣故內部數據不知道可否恢復。
“現場沒什么我們事了!”我對林翔說,“去對尸體進行進一步解剖檢驗吧”。
隨后我們把尸體拉回了法醫解剖室。
“現場沒發現什么有價值的線索”我說,“現在就只能從尸體上找突破口了!”
我們把尸體抬上了解剖臺,省法醫解剖室是比較先進的,所以臭味也不太明顯了!在燈光的照耀下的尸體面目全非極其恐怖。我們依由上到下的順序進行檢驗。剛開始我們就發現了問題,在尸體頭部左側頭皮級軟組織有凹陷,并伴隨左側頂骨有不規則的重度骨折,骨折裂紋有截斷想象。
“這么重的傷”林翔說,“看來,死亡原因我們找到了。”
隨后我們從上到下依次檢查了死者各個部位,再沒有發現任何損傷,就連一處皮下出血的沒有。對胃內容物做了毒物檢驗也正常。我們發現,死者骨骺線完全閉合。最后對死者顱骨進行年齡推斷,死者顱骨矢狀縫已經完全愈合,人字縫部分愈合
“這么看來,死者的年齡應該是在....到.....”我說。
“沒錯,結合死者衣著應該沒錯。”林翔肯定道。
我們最后取出了死者的骨盆,我們發現死者骨盆的入口縱徑大于橫徑骨盆上口呈心型,下口較狹窄骨盆腔較窄長,呈漏斗型恥骨下角呈現V型夾角較小
“這應該是.....骨盆”林翔說。
隨后我們對顱骨進行了檢測。“顱容積在1399ml,額骨和枕骨較突出,這應該是..........”我說。
我們把死者信息輸入失蹤入口比對,果然比對了一名符合特征的。最后,我找到的那部手機也傳來了好消息。所以我們順藤摸瓜抓住了兇手。
請說明死亡原因,死者性別?死者年齡大致多大?案發現場屬于什么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