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出來,你在他們眼中竟然是這樣的存在,感覺反差好大哦。”
街上,烏爾無視旁人怪異的眼神,和涂山容容爭搶著她手里的五彩棒。
“還搶我的,臭不要臉……”涂山容容嘟囔著,手上卻沒有死死抓住,反而輕易地就讓他給搶了過去。
“我不要了,都給你。”烏爾臉皮變厚以后,連說話都變得無恥起來。
“哼!你都是我的,你怎么給我?”
涂山容容蠻狠道,小手叉腰,桃唇微挑,似乎有些生氣。
“不,你是我的,現(xiàn)在我也把我也給你了。”烏爾輕輕舔舐著糖果,上面還殘留著絲絲晶瑩的唾液,但是他毫不在意。
愛屋及烏,涂山容容的一切他都喜歡。
“我什么時候是你的……”
涂山容容瞬間破防,嬌羞地低下頭,撲進了他懷里,感受著從他身上傳來的溫度。
不再冰冷,很暖。
又是一個極大的變化。
“你什么時候都是我的。”
“我……”她一時語塞,竟說不出話來,羞紅著臉立在原地。
好霸道,可是我好喜歡……
旁人都不敢去看這位涂山實打?qū)嵉膼耗В荒芡ㄟ^余光瞟一兩眼,之后快步跑開,生怕被她注意到記恨上。
‘吃飯了,別膩在這兒。’
涂山雅雅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嗯?雅雅姐會做飯嗎?我記得我沒有煮飯吶,難道她什么時候?qū)W了?”涂山容容聽到她的話才平靜下來,卻又心生懷疑。
涂山雅雅確實是不會做飯,最多烤個烤焦的肉,或者糊了的面。
所以她這次喊他們回去吃晚飯意義何在?
該不會是……有圈套吧?
難道是她起了嫉妒心,吃了單身的苦,然后想把西法哥哥給毒死,之后讓我也一起單身?
嘶~我純粹是想多了,雅雅姐不是那樣的妖,但她真的做出了能吃的飯菜嗎?該不會是什么黑暗料理吧?
“想啥呢,走吧。”
烏爾見她目光呆滯,還以為她在想什么事情,連飯也不想吃了。
“哦,沒,我們走吧。”
涂山容容下意識地回答道,下一瞬間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自己竟然已經(jīng)來到了自己熟悉的房間內(nèi)。
這里是……我的房間吧?為什么要在這兒?
涂山容容打量著四周,沒發(fā)現(xiàn)涂山雅雅的身影,更沒有餐桌兩,只見烏爾尷尬一笑,“傳過頭了,距離太短,應(yīng)該用瞬移的。”
他也隨著她的目光掃視而去,簡單樸實,只有幾盆花草,墻壁上掛了一幅苦情樹的畫像,房間內(nèi)擺放著一個梳妝臺以及必備的一些物品。
和以前沒有什么區(qū)別,就是建筑材料變了,翻新了一下。
涂山容容略微思考過后默默伸出手掐住烏爾的腰間肉,來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哭唧唧道:“西法哥哥竟然欺負我這么個弱女子,欺負我沒你懂空間之術(shù),竟然借機占我便宜,嗚嗚……”
她眼中流出了淚珠,無比委屈,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若不是深切感受到腰間傳來的疼痛的話他還以為涂山容容是真哭了。
當然,知道歸知道,哄還是要哄的。
“好啦,不要哭了,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們一會兒再去餐桌上,絕對不會出錯的啦,”烏爾幫她將淚水擦去,微笑道:“哭了就不好看了,我?guī)桶褱I水擦了,這樣就變好看了。”
“以后我不許你哭了,你一哭我就心疼,就難受,哭在你身,痛在我心,所以不要哭了哦。”
涂山容容停止哭泣,眨巴著眼淚汪汪的大眼睛,最后破涕為笑,松開了手,道:“你可真會哄人呢,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那是恨不得讓我哭的更大聲,找你陪練的時候打得我鼻青臉腫的也不會安慰心疼一下,還嘲笑我吃不了苦,嬌生慣養(yǎng)……”
“可我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不是過去,我只是因為不想看到你那么委屈巴巴、哭哭啼啼的樣子而已,所以我做出了改變,僅此而已。”
“嘿嘿……”涂山容容傻笑起來,完全丟了千面妖容該有的氣質(zhì),倒像是個懵懂無知、情犢初開的少女,遇見了自己心愛的人,完全沉醉于愛河之中。
‘……’丫的,老娘沒話說了!!!!
涂山雅雅在某VIP包廂中氣得直跺腳,我喊你們來吃個飯都能搞出來那么多事?讓我這大齡單身狐顏面何存?
心情極度不爽,整個包廂都覆蓋上了一層寒冰,整個餐廳的溫度都降低下來。
修為高的人妖倒還好,恰好搭上了免費空調(diào),修為在大妖以下的,整整齊齊地打起噴嚏來。
“雅雅姐火氣這么大?有誰惹到你了嗎?”
只見一英俊瀟灑、溫和如風的黑袍狐妖男子推開包廂門走了進來。
他正是當年那個撿到那滴神秘血液的涂山小樂,現(xiàn)在是涂山虛夜宮的第四刃,同時也是涂山暗月部的首領(lǐng)。
“少叭叭,在關(guān)心我之前關(guān)心好你自己吧,她有消息沒?要不像梵云飛那樣買通往生部的人試試?要是沒錢的話我借你點。”
涂山雅雅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我已經(jīng)夠氣了,你還來惹我?信不信老娘一拳就呼你臉上去?
“還是沒消息……至于買通,我不差錢,主要是沒這個渠道啊,梵云飛他那是和地府有關(guān)系,能直接接觸到往生部的人,而我可沒有,連往生部在哪兒,怎么去都不知道,怎么買通?”
涂山小樂一張臉皺的和苦瓜一樣,之前他的溫和、瀟灑都是裝出來的,平日里他都是愁眉苦臉的。
“吃飯了沒?剛從圈外回來吧?沒吃的話就坐下吃點。”涂山雅雅見他這樣,也沒有揍他的心情了。
他也等了小五百年了,夠慘的了,而且為涂山做出了非常多的貢獻,現(xiàn)在還“落井下石”屬實有些不厚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雅雅姐請客啦。”涂山小樂稍微好受了一點,拿起碗筷慢騰騰地吃了起來。
涂山雅雅再次用靈識掃了一眼那邊膩在一起、毫不害臊地某二位,頓覺得對涂山小樂順眼多了,起碼不會給她喂狗糧。
“對了,那個死面癱的回來了,等下我?guī)湍銌枂査纯此袥]有什么辦法。”
涂山雅雅嘴里塞了大雞腿,說話有些支吾,不過涂山小樂還是聽清了。
“死面癱的……雅雅姐你是說那個大哥哥!”涂山小樂一激動就站了起來,一掌拍碎了圓桌一大塊。
“……”
涂山雅雅看著破損的圓桌,將雞腿肉咽下去,“這家餐廳是我開的,賠吧,雙倍,一共三千二百塊,等下轉(zhuǎn)我卡上去。”
“額,這桌子一千六百塊嗎?看著不像啊……咳咳,我等下就轉(zhuǎn),咱現(xiàn)在還是談?wù)勀鞘聠h。”
涂山小樂冷靜下來,壓下心頭的狂喜坐了下去,“是不是那個認出當初那滴血的那個大哥哥?”
“除了他還能有誰?雖然他生活不能自理……也不能這么說,雖然他在生活這方面差得很,但是在靈魂這方面肯定比我們懂多了,說不定就能直接幫你找到她的轉(zhuǎn)世,看著去吧,等他來。”
“嗯,他一定知道的,在這方面的見識就算是黃泉族、地府人員也絕對比不上他,找個人肯定沒什么問題,嗯,絕對!”
涂山小樂是知道的,“虛夜之王”是黑衣偽裝的,當初黑衣把他騙進,哦不,勸進虛夜宮的時候就知道了,黑衣親口和他說的。
黑衣和他說了好多好多,和洗.腦一樣,當時只有十歲的他就差把烏爾奉為信仰了,畢竟有之前那檔子事,他對烏爾非常崇拜,后來又了解到一劍斬敗王權(quán)家主、連傲來三少都自認不如等等偉大事跡,就更加崇拜了。
后來長大了雖然沒有小時候那樣狂熱性的崇拜,但還是很尊敬。
當初他苦尋百年,用了各種各樣的辦法都沒能找到她的轉(zhuǎn)世之后又才想起烏爾的傳說,他有個別稱又叫靈魂天帝。
如其名,靈魂方面的帝王,其造詣之高足以令眾生信服,曾經(jīng)整個圈內(nèi)還掀起過一場信仰靈魂天帝的龐大潮流來著。
而轉(zhuǎn)世不就是靈魂方面的嘛,他身為靈魂天帝肯定會知道的吧?
涂山小樂嘴角勾出了一個笑容,幸福在向我招手啊!
醉兒,等我。

一只小小心
我是不是要去混女頻了(笑哭了),群里竟然有人說我適合女頻……嗚嗚嗚嗚嗚嗚嗚哇哇哇哇,可我明明不太會寫言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