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幫兇,警官,你別開玩笑了?!毕娜伎此懿换卮穑霊搯柌怀鍪裁磥砹耍D身就要離開了,這時吳道秀突然站起身來。
“警官,您別查了,我認罪,別再往下查了,就讓這件事情有個了結吧?!毕娜甲屬〈粝聛碜稣J罪筆錄,自己走出了審訊時。
“你要是早交代了,不就沒那么多事了嗎?”,然后吳道秀就向佟川交代了他殺害了魏青的過程,但說到夏雪的時候,他就說經過去了太長時間了,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于是就大概說了一下。
夏燃自己開著警車,拿著那根從魏青同學那里借來的紅繩.來到了學校門口,不過他卻直接去見了班主任。
“您好啊!韓老師,好久不見了!”原來韓老師曾經也是夏雪的老師,只不過過去很長時間了,有些淡忘了,不過夏燃瞧著她面熟又回去自己仔細想了想,終于想起來了,原來
她就是夏雪曾經的英語老師,因為她要求嚴格,還每天上課提問夏雪,夏雪回家就經常嘮叨她。
“夏警官,是啊,好久不見,五年過去了,我都有些認不出你了,這五年您變化挺大啊!”
“是啊,不過我今天來是想請您到警局去坐坐的。”韓書寧聽到這句話一驚。
說完夏燃就給韓書寧戴上了手銬,“您手上的手鏈真好看?!痹瓉眄n書寧手中也帶著跟同學手上帶著的紅繩差不多形狀的手鏈,不過她的是銀子做的。韓書寧聽到這里十分吃驚,但也沒有再多說什么了。
“等我還個紅繩我們就出發?!庇谑窍娜及?p> 紅繩給了班上一位同學,讓他轉交給那位女同學。
轉眼已到了下午5:30,同學們都已放學,而韓書寧也已坐到了審訊室的椅子上,“韓老師,吳教授已經在隔壁的審訊室,坐了好長時間?!?p> “他說了嗎?”韓書寧低著頭說。
“他把所有的罪責都攬在自己身上了。”夏燃冷靜的說。
韓書寧一直低著頭,這時她的眼角已經泛淚接著說。“對不起,夏警官,對不起,對不起.……”韓書寧一直低著頭眼淚流到了桌子上,聲音也逐漸哽咽,這時夏燃也逐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默默地流下眼淚。他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所以你就是吳道秀的幫兇吧。”韓書寧點了點頭。
“如實交代吧!”夏燃說了句。
“好,好,我都說”這時韓書寧抬起了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