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個人都知道,至冬國的神明嘛。”
杜麟翻了個白眼。
“那你可知‘她’為何要圖謀七神的[神之心]?”
杜麟還真不知道,好奇的問他。
“為什么?”
溫迪神秘一笑,然后...兩手一攤。
“欸嘿,我也不太清楚~”
“???”
你不知道你擱著半天神神秘秘的?我以為你知道啥大秘密呢!然后你告訴我你不知道?就這?
“那你為什么要讓特瓦林裝暈?還讓自己陷入‘恥辱’的境地?”
杜麟糊涂了,既然你不知道,你還讓對方羞辱你,還明目張膽的拿走你的[神之心],你這不是j。。那個啥嗎?
“這個嘛,你還記得你之前和我說過的話嗎?”
“你說的是我提醒你小心愚人眾那句話嗎?”杜麟歪了歪頭,然后想了想。
“是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從哪里得來的消息,但我當時并沒有完全相信你。”
“正常,畢竟我對你來說是個陌生人,你當然會對我保持懷疑的態度。”杜麟點了點頭,覺得沒什么,人與人之間總得有些警惕。
“我并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我不相信‘她’會這么做。”
溫迪這么一說,杜麟就明白了,也許是因為[冰之女皇]的關系吧。
“我說的‘她’是指[冰之女皇]。
我認識[冰之女皇],準確的的來說,我認識的是五百多年前的‘她’,但我對現在的她已經很陌生了。
五百年前的一場大災之后,她就與我斷絕了往來。”
溫迪說的這些,杜麟都知道,而且[冰之女皇]的“變化”與一系列的強硬手段,也許與[天理]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但…[天理]是什么?
[天理]維系者是誰?
她為什么要帶走“雙子”之一的熒?
派蒙又是誰?
她要瞞著什么?
她靠近空是為了什么?
她與[天理]又有什么關系?
[深淵教團][冰之女皇][天理],這三者又是什么關系?
熒為何又成為了[深淵教團]所謂的[公主]殿下?
在原來的世界,杜麟作為一個游戲工作者,也與同事討論過這個問題。
但因為工作繁忙,并且游戲內信息過于分散,他們也并沒有深入交流和探究。
見杜麟不吭聲,溫迪繼續講。
“我也很驚訝,她竟然圖謀七神的‘神之心’,難道她想要…”
“噢?想要什么?”
杜麟“好奇”的看著溫迪,渴望得到答案。
“你知道[天理]嗎?”
杜麟搖了搖頭。
我知道啊,但我能告訴你嗎?
開玩笑!
“你以后會知道的,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圖謀神之心,但是我做的這一切掩護,就是為了‘送出’神之心。”
杜麟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他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好了,這件事先不聊了,現在最主要的是,要想辦法,怎么樣將神之心‘送’出去?”
溫迪的問題的確是難倒了杜麟,神之心可不是什么小物件,他實在想不出,有什么東西能與神之心交換。
而溫迪為何要把神之心“交易”出去,這肯定要有個交代。
杜麟沉思了一會,然后和溫迪討論了起來…
幾分鐘后。
“那就這么決定了。”
杜麟點了點頭,將神之心還給了溫迪,然后走向眾人。
看見杜麟二人談完,琴擔心的上前詢問。
“巴巴托斯大人,您真的要···”
琴指的當然是神之心。
每位管轄七國的神明,所謂的[塵世七執政],分別持有七枚不同屬性的[神之心]。
而最初的七神只剩下蒙德的風神[巴巴托斯]與璃月的巖神[摩拉克斯]了。
神位的更迭,需要的就是這個[神之心]。
溫迪要將[神之心]交出,溫迪就沒有了作為[風神]的‘證明’,蒙德也將真正的成為'自由'城邦,一個沒有了神明'庇佑'的城邦!
“沒有了神明‘庇佑’的城邦,也許才是真正的自由吧。”
溫迪笑著說道。
琴沒有說話,但杜麟能從她的眼中看出一絲迷茫。
“兩位,既然你們想要神之心,要不聽聽我的條件吧?”
溫迪凝視著已經成功'集合'的[女士]二人,右手一攤,拿出了那枚綠色的[棋具]。
[女士]與[散兵]對視了一眼,然后低頭交流著。
凱亞等人雖有疑問,但也并沒有說話。
但是派蒙忍不住了。
“咦?溫迪,你為什么要把[神之心]交給他們啊?”
溫迪笑了笑。
“誒嘿,你猜~”
派蒙見溫迪什么也不說,雙手叉腰,顯得特別生氣。
“哼!好氣哦!”
派蒙看向空,然后指著溫迪。
“我決定要給它起個難聽的綽號!
唔,就叫他賣唱的好啦!”
派蒙的話讓空扶頭,十分無語。
這時,[散兵]開口了。
“可以,那么···你們的條件是什么?如果得寸進尺,別怪我們動手!”
杜麟看見[散兵]這么囂張,氣不打一處來。
“喲呵,還這么囂張。你是不是看不清你們現在的處境?
別忘了,剛才先動手的可是你們。要是我們把這件事情一公布,先不說蒙德居民怎么想。
若是別的國家聽見了這個消息,他們會怎么想?
你們說,他們會不會有'愚人眾強硬奪取[風神]神之心,不把其他六國放在眼里'之類的想法?”
聽完后,[散兵]二人面色大變,然后又對視了一眼。
[女士]急忙上前,然后說道。
“我對他剛才的無禮感到十分抱歉,你們的條件是什么,我們一定會盡量滿足。”
杜麟會心一笑,小樣,和我斗,作為公司內年輕一輩的翹楚,編輯部‘宣傳大使’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你們要真是做出什么讓我看不下去的操作,我會讓你們見識一下‘標題黨’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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