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玄身旁的王侯只瞄了一眼里面的陳家兄弟就皺眉:“先生,他們不懷好意,請注意!”
韓千君倒抽一口冷氣:“陳家這幾個表兄弟可都是不好惹的。”
蔣婉君遲疑:“不至于吧,我都跟薇薇她二姨說了,別折騰這些套路的。”
對面,陳家幾個表兄弟過來了,直接就堵住了門口。
“姨來了?喲,怎么沒見薇薇表妹?”
蔣婉君急忙解釋:“家里孩子上學,她得看著,我這不帶著你們表妹夫來了么。”
秦天玄在旁輕輕點頭致意。
陳家幾個表兄眼中都是不屑。
韓碧薇那是有名的美人兒,怎么找了個穿得這么寒酸的男人?
雖然長得吧,是很帥氣,但那也能當飯吃?
幾個表兄弟叉著腰,眼皮一耷拉:“不好意思啊,家里東西還沒準備好,正好你們來了,去幫我們搬幾箱子酒吧!”
遠來是客,況且還是來的長輩,這幾個比竟然上來就要幫忙搬東西?
韓千君勃然大怒:“你們鬧什鬧?我們是來搬酒的么?”
蔣婉君臉色最難堪,此時手足無措。
陳家兄弟嘿了一聲:“不是我們說,現在里面坐著的都是貴賓,我們兩個舅,那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佬,難道讓他們干活?”
“還有我們的三位姑姑,全都是區里的干部,總不至于讓幾位區里的領導出去搬東西吧?”
陳家兄弟振振有詞,反正座上的那些親朋好友,都是有身份有錢的人,你韓千君又窮又寒酸,來就是干活的命!
韓千君手都哆嗦了,轉身就要走。
蔣婉君咬著牙,低頭不吭聲。
這時候,秦天玄表情依舊平淡,只轉頭對王侯輕輕說了一聲:“這是故意找茬尋樂子,陪他們玩玩吧!”
王侯在旁早就怒不可遏了,聞言獰笑一聲,走上來:“酒在哪兒呢?我去搬!”
喲呵!
陳家幾個兄弟盯著王侯:“這位是誰啊?”
秦天玄淡淡的:“是跟著我的兄弟。”一句話說完,扶著生氣的蔣婉君到一邊,又拉過韓千君。
大門旁,石獅子邊,只有兩個小板凳。
讓韓叔叔和蔣阿姨坐下,秦天玄負手在旁,氣度沉穩,面色不改!
屋內一幫賓客都在看熱鬧,此時有幾個人卻是咦了一聲。
“這個陳家的表妹夫,氣度不凡啊!”
“是啊,一般人遇到這情況,要么是當場發怒出丑,要么是扭頭就走,他卻是從容淡定,不一般!”
說話的這幾位,全都是閱歷豐富,身份不凡的人物。
他們看人還是有一套的。
但更多看熱鬧的都是些閑人,這時候全都興奮的等著,等著看秦天玄他們狼狽不堪的樣子。
王侯眼觀六路,心中冷笑,又問了一聲:“酒在哪兒啊?”
草,看起來就是個小跟班,牛逼什么!
陳家大哥眼皮一耷拉:“兩箱好酒,都在我們家倉庫里,喏,就在對面,幾百米而已,累不著你!”
王侯哼了一聲,看著對面建在陳家大宅院外的倉庫,占地不小,而且附近馬路都改了道,專門給做了條車道。
這陳家,一看在吳洲區就是一霸。
那邊陳家大哥手里出現了一把鑰匙:“哎喲,我這喝了點酒,走不動路,你自己開倉庫門吧!”
王侯瞥了他一眼,慢慢的過來。
剛要接鑰匙,那廝手一抖,鑰匙啪的一聲落地,不偏不倚的,直接順著縫掉到下水道里了。
陳家大哥登時發怒:“鑰匙你都接不住?這怎么辦?我們家只有一把鑰匙!”
其他人也是起哄:“這回可麻煩了,我陳家倉庫是防盜門,一般鎖匠都開不了的!”
他們瞪著王侯,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現在等著上酒,你說怎么辦吧?”
“重新給你們買唄!”王侯眼皮都不眨一下。
“時間來不及,再說了,我們就喝自己家存的飛天茅臺,你買都買不到!”
王侯眼皮顫抖一下,火氣騰的一下就上來了。
后面,秦天玄淡淡的說了句:“又不是銅墻鐵壁,一道門而已!”
陳家兄弟眼神瞥來:“說得輕巧,那是水泥鋼筋墻!”
大哥叉著腰:“你趕緊想轍,今個不把我們的酒給弄出來,咱可不管什么親戚不親戚,不客氣了哈!”
“別急,進去等著吧!”王侯冷笑轉身。
陳家幾個兄弟得意的笑:“草,有招你盡管使啊!走,咱們進去喝酒,看他咋辦!”
他們感覺玩的不夠盡興,不過對付秦天玄這樣的小角色,這一招就足夠了,剛才扔的就是把假鑰匙,秦天玄能有什么招?他還能把倉庫拆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