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韞因為賭場的事情這幾天都很忙,不是出去應酬就是加班開會,忙得不著消停。
今晚顧衍鋮從外地回來,能幫她分擔一點工作,溫韞就直接偷懶,向他“請假”,晚上的所有工作都全權交由他處理了。
刑釗開車把她送到餐廳,她三步并做兩步就跑上樓去,找到蘇矜柔,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熊抱。
“哎呀,你終于出來了,我都好久沒看見你了。”矜柔向她抱怨。
溫韞捏捏她的臉:“我也想你了。”
幾個朋友中間,她算是最近跟她玩得最好的,其他幾個朋友都在天南海北忙工作,只有蘇矜柔現在還能算是比較清閑的,陪自己最多的就是她了。
她倆坐下,矜柔給她倒酒:“快吃吧,都餓了吧。”
菜已經點好了,溫韞拿了筷子就狼吞虎咽起來,跟她吃飯,自己從來不用在意形象。
趁著她吃飯的空檔,矜柔問:“韞姐姐,我問你哦,你是不是喜歡蔣泀琛啊?”
她馬上否認:“什么?你怎么會這么問呢?我沒有。”
她不信:“真的沒有嗎?我怎么看著你對他很不同呢?給他安排商演,還幫他請舞蹈老師。我聽說,你還帶著他去參觀音夜之城了呢!”
溫韞把杯子一放:“你想多了好不好,我又不是頭一次給素昧平生的人幫助了,我真是看好他的音樂天賦,別人閑言碎語也就罷了,怎么你還這么想我?”
“行吧,那就算我想多了,我也就隨便一問。”
“什么叫就算?”她又接著解釋,“他當初不愿意聽我的學跳舞,我帶他去音夜之城,就是為了激勵他一下。”
“行吧,那我知道了。”
溫韞放下筷子掐腰:“別以為你精通心理學就能洞察人心了,那玩意兒有時候也不一定準的哈!”
“好!不聊他,吃飯吧。”
溫韞還是放不下任務,吃完飯和矜柔去賭場找顧衍鋮,他正在地下四層觀看整個賭場的監控。
蘇矜柔直接去二層找陳以羨去了,她來找他。
顧衍鋮看見溫韞,問:“不是都交給我了嗎,你怎么又來了?”
溫韞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我哪放心的下啊,現在正是關鍵時刻,我哪能說走就走,一點也不管吶!”
“你確實忙了太久了,累了就回去歇歇吧,不用逞強。”
“不是逞強,我跟你家矜柔吃了一頓飯的功夫,就滿血復活了。”
她忽然頭痛,胳膊杵在桌子上,用手按著太陽穴,眉頭緊皺。
她嘴上說著回來幫忙,不過一會兒就躺在椅子上睡著了,顧衍鋮回頭看見她睡得正鼾,淺笑著把外套脫下來蓋在她的身上。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零點了。
她揉揉眼睛:“哎呀,對不起,我睡著了。”
顧衍鋮笑笑:“回去睡吧,這里我看著就行了,乖,聽話。”
她站到他的身后,給他捏捏肩膀,笑著說:“衍鋮你真好。”
顧衍鋮輕笑,把她的手從肩上拿下來:“好了,快走吧”
“矜柔呢?要我把她帶回去嗎?”
“別啊,我都在這兒替你了,還不把她留下陪陪我,要不要那么可憐。”
“哈哈!好,那我自己走了。”
溫韞剛剛躺了幾個小時,此時覺得沒什么困意,就想著去緋夜待一會兒,聽聽蔣泀琛唱歌也好。
到緋夜時已經快一點了,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問了人說是走了,她又去樓梯間看了一眼,的確不在。
她有些失望,想問問他是不是已經回家了,卻發現他的微信已經被自己給刪了,所以又重新加了回來。
等了幾分鐘也沒見他通過,她只好隨便去卡座喝兩杯酒。
臺上正在唱歌的人她也認識,主唱陸霄桀,后面的樂隊是蔣泀琛曾經的樂隊成員,其中那兩個在男廁得過她教訓的男人看見她坐在下面,眼里又驚又恐又憤怒,總之就是眼神非常不對了。
溫韞玩味地看著他倆,還故意惡心他們,跟他們招手示意,他們兩人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那陸霄桀不明就里,還以為她是在跟自己擠眼色,面上驚喜又帶著自負,給她回以一記飛吻,溫韞覺得好笑極了,心情大快,笑得更加放肆。
陸霄桀唱完這首歌,接下來的歌也沒心思唱了,直接下臺去找溫總,溫韞知道那些難聽的話大多都是從他口里傳出來的,有心調理他,放下杯子,扭著腰臀就往外走,陸霄桀快步跟上。
身后的幾人不知他為何突然就不唱了,也跟過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