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知否
接過手機后,任之初給她下載了某點,加了幾本古代的大火小說。
“就這些你看看,自己研究一下。”
“嗯。”她點頭,看了眼手機。
“還有寫小說你要會用鍵盤打字。”任之初起身,指著椅子,“你坐。”
“唔。”說完,她做到了上去。
任之初點開度娘:“這個就是度娘,和手機上的那個一樣用法。就是要用鼠標點,而不是手指。懂?”
見李清照看了一眼鼠標后點頭,他指著鍵盤:“看見上面的拼音了沒,你不是會拼音了嘛?打個你名字我看看。”
“行。”
隨即,任之初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后望著一臉認真的李清照,兩根手指在鍵盤上戳戳點點。
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他笑:“照兒,你這個方法不對,是這樣的。”
他斜過鍵盤還,雙手放了個正確姿勢,噼里啪啦后,打出來了李清照三個字。
看著他輕快的在電腦上敲出李清照三個字,她一臉恍然的點了點頭:“哦。”
“你在試試。”
“行。”說完,她也有模有樣的打出了她自己的名字,就是要按一個字母,看一眼鍵盤。
時間很漫長。
“嘖嘖~要照你這速度,一章小說在卡卡劇情,你能寫半天。”任之初看著她搖頭。
聽出他的意思后,李清照漏出尷尬的神色,望了過來:“那怎么辦?蜘蛛哥。”
“這個慢慢練就好了,熟能生巧。”
“嗯。”
“既然這樣,擇日不如撞日,今天都給你把流程走了吧,省著以后在能。”
“行。”
任之初點開官網,用自己的電話號注冊了一個寫作的號。
“寫個筆名。”他在筆名欄點了一下,看向李清照。
“筆名?”
“就是寫作的名字,和蘇軾的字號子瞻差不多。”
“唔。”李清照想了想,接過鍵盤,敲出了三個字,李易安。
看到這個字號,任之初莫名的心悸,想到了烏江,這輩子不出意外,打死不和她去烏江。
他再次拿起鼠標,走著流程,到了身份證銀行卡的那一專欄,在身上翻出了錢包。
取出銀行卡身份證,一個個輸入著。
李清照看著兩個差不多的片片,拿起一個瞅了瞅,詢問:“這兩個是啥?”
“身份證和存錢用的銀行卡,身份證你懂吧,銀行卡是類似古代錢莊的存錢財的票子。”
“嗯,我為啥沒有銀行卡,身份證你打算什么時候給我辦?”
“你沒有身份證所以辦不下來銀行卡,至于身份證,明天后天我就找人問問。”
“嗯。”她也知道任之初這幾天沒時間,天天和自己在一起。
“搞定。”任之初敲了一下回車,起身,“等著審核吧,大概需要一兩天。”
“好。”
“嗯,這兩天你就在家看劇、打字、彈古箏吧,想干嘛干嘛。”
“行,蜘蛛哥,對了,今天在超市買的東西呢?”
“都在哪里。”任之初指著墻邊古箏不遠處,“你要干嘛?”
“拿今天在超市買的那幾本詩歌。”
“嗯,就在蔬菜上面,拿完去睡覺吧。”
“嗯。”說完,她拿上那幾本書籍,抱著走向了臥室。
見她回去,任之初關了電腦,走向了自己的臥室,須臾后拿著睡衣走向衛生間。
水汽朦朧的浴室中,任之初暢快著的洗澡,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有點憔悴。
“真不知道李清照的愛好還會不會變。”
他低語,片刻后撇了撇嘴:“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約莫十幾分鐘后,他穿著睡衣出了衛生間,望了一眼李清照的臥室,燈還亮著,應該是在看書或者追劇吧。
任之初關了外面所有燈,就回臥室睡覺去了。
一夜無事,眨眼天亮。
睡醒了的任之初拿起了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十點多了,他起身出了臥室。
見外面空無一人,李清照的房門禁閉著,應該也沒有起,他洗漱后,回屋換了衣服,套上羽絨服就出去了。
今天的天氣也還可以,陽光明媚,微風輕輕,任之初買了兩份豆漿油條就回去了。
他坐在沙發上吃著早餐,和某信上的王一輝再聊天。
“輝子上班呢沒?”
“怎么?”
“打游戲啊!”
“我在上班,你也玩榮耀了?”
“不是,我現在玩藍月。”任之初笑。
“玩你妹玩,沒事滾,我要上班了。”
“哈,有事,幾點下班啊?”
“嘛事啊?”
任之初想了想,不能直接說身份證的事,不然很難說清楚,也沒法說。
“沒大事,這不好久不見了嘛,晚上喝喝酒,聊聊天,談談人生理想。”
“行,那下班之后見。”
“好了,滾吧。好好上班,萬一有車私逃就不好了。”
“曰你。”
“淦。”
此時,李清照打開了房門,哈欠連天,低頭看著手機,一手抓著亂糟糟的頭發,走向了衛生間。
……看個小說都好用功,任之初感嘆。
大概半個小時后,她洗漱完又拿著手機走了出來,看見了任之初。
“早安,蜘蛛哥。”
“早,過來吃飯吧。”任之初給她插上豆漿的吸管。
李清照走了過來,坐在沙發上,拿起豆漿喝了一口:“還不錯。”
同時還盯著手機看。
“你就這么一直在看小說?”任之初詢問。
“是啊,不看怎么學的會。”她頭都沒抬。
“你不覺得你應該先看劇嘛?”
“不覺得,相比了解一個時代肯定要比了解一件事繁瑣的多,看劇可以慢慢來。”
……說的我無言以對。
“你抬頭,讓我看看。”
“干嘛?”她喝著豆漿,抬頭。
見她眉頭微皺,濕漉漉的碎發一縷縷的分向額頭兩側,任之初道:“還行,沒有黑眼圈呢。”
“黑眼圈?”
“就是和熊貓一樣,熊貓你見過沒?”
“沒。”李清照搖頭。
“就是上古大神,蚩尤的坐騎食鐵獸,這個知道不?”
“這個我知道,不過你什么意思?那我和一個兇獸比,還是那種進百姓家禍禍一頓后,舔食幾個鐵質炊具后再走的兇獸。”
李清照詢問,并沒有直接來脾氣。
好家伙,原來食鐵獸名字是這么來的,任之初恍然后道:
“沒別的意思,我說的是你眼睛,還好沒有和它一樣,一圈黑。你一個女孩子,要保養才行,現在這個世界顏值就是正義。
只要五官長得好,三觀跟著五官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