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張樹哲卻表現的很平常,好像和自己完全無關一樣,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失憶了,或者說這個女朋友在他的記憶里被刪除了,完全和他無關。
張樹哲疑問道:“即使是這樣,我一月前在國外是不可能殺她的吧!還有我現在確實不記得了很多事情,就算是我記得,我不可能在國外殺死自己在國內的女朋友吧”這些話把林木問的有些遲疑了。
不過林木轉念一想'他或許是失憶了,當然也或許他在偽裝,至于為什么偽裝,顯而易見他在逃避現實,規避一切和田甜有關的事情和事實。’張樹哲不知道林木的想法,不然會氣死當場。
“你為什么不回家住呢?”林木又問道。
他的每個問題都在擊痛張樹哲的心,因為林木對他的懷疑都寫在臉上。
“我說的話,你都不信,干嘛還要問我,你有證據就抓我回去好了。”張樹哲生氣的說道。
“哈哈哈,張少爺,不要生氣嘛!我們也只是例行公事嘛!”林木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我不記得了很多事情,我的身份,我的家人,我為什么在這里;還有你說的女朋友,我都不記得了。”張樹哲很認真的說。
“好,既然這樣,哪我們就不打擾了,不過,希望你的電話保持暢通,我們會隨時找你。”林木說著站了起來。
“電話保持暢通可以,但是我沒電話,你要打就打這里的吧!在沒搞清楚我自己是誰之前,我可能也不會離開這里。”張樹哲帶著無奈的語氣說道。
林木回頭看了看他,轉身離開。
就在他們離開不久,張樹哲門又被人敲了起來。
“誰啊!怎么這么煩呢!”張樹哲走到門前打開門,兩人西裝革履的男子文質彬彬的走了進來,走在前面的帶著金絲眼鏡,一臉偽笑的人說道“三少,您回來了,怎么不回家呢!”
“你們是誰啊!什么三少啊!我是……”張樹哲話說一半停下來,因為他又忘記自己叫什么了,拿起桌子上的護照看了看接著說“我叫張樹哲,不叫什么三少。”
“我是你爸爸的律師,我叫宋忠誠,只對你爸爸忠誠的忠誠。”那人伸手從后面人的手中接過一張名片遞給張樹哲說道。
“不認識,不感興趣。”張樹哲接都沒接他遞過來的名片轉身去旁邊坐下。
這讓金絲眼鏡男宋忠誠很生氣,本來就有點娘娘腔的他氣的跺了一腳在地上,又娘了幾分,馬上又換上嬉笑的表情。
“三少,不要任性了,總裁等著你回家呢!我知道我是新來的你不認識我,不過,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們可以慢慢的相處的。”宋忠誠附身在他的旁邊,坐姿板正的有些奇怪的說道。
“我真不知道你是誰,還有你說的三少是什么意思。”張樹哲面露難色的說道。
宋忠誠看著他一臉人的痛苦的表情感覺他或許真的沒有撒謊,心中默念“難不成這小子失憶了,不可能吧!”
“你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嗎?你不記得自己是首富的兒子了嗎?”宋忠誠賤賤的臉上帶著一絲絲的壞笑看著他問道。
“什么,我是首富的兒子,我們家很有錢愛嗎?”張樹哲在聽到首富的兒子之后,一臉興奮的問道。
“是啊!你家在這里非常的有錢,這個酒店就是你們家的。”宋忠誠笑著說道。
說到這家酒店,張樹哲又想起來他剛剛進酒店的時候,那些人看自己的眼光和對自己的態度,完全像是對待帝王一樣恭敬,難道就是因為自己是這家酒店主人的兒子嗎?想到這里臉上掛上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