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你是會穿墻還是會飛
“呵呵,我怎么可能會穿墻?”
“那你是會飛?”
“也不會。”
“那你怎么就敢……”
他話沒說完,“啪”的一聲響,后脖頸突然挨了一掌。抬眼對上的,是一只白晰的柔荑,和少女那雙無辜的大眼睛。
鳳鳴也很無奈,要是再繼續跟他廢話下去,外面的人恐怕就要沖進來了。到時候別說是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就算是拼命,也很難沖出去了。
暈過去之前,他惱怒道,“帶上她。”
這里除了他們倆,只有那個方臉女人了。
鳳鳴氣的肝兒疼,跑路呢,你還帶著個仇人?就因為不是你自己出力?
可她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被他后面兩個字堵住了嘴,然后就徹底暈了過去。
他說的是“加價”。
鳳鳴,“嘖嘖嘖,不愧是商業精英。”就算是暈了,都要做最后的掙扎,還知道在關鍵時刻增加籌碼。
不錯!
看在他愿意加價的份兒上,她就勉為其難的,多出一份勞力算了。
一個小時后,山頂顏家莊園。
“少爺……少爺……醒醒……唉喲!少爺您終于醒了!呵呵……”顏玉城被一陣緊似一陣的呼喊吵醒,一睜眼就看見老管家在抹眼角。
他伸手揉了下后頸,“嘶——”,酸疼!
看了看四周,他正好好躺在自己家大床上,那睡覺之前呢?
他一骨碌坐了起來,“季叔,送我出來的那個女孩子呢?”
老管家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少爺您慢點,您脖子上還有傷呢!”
一邊遞了杯溫水給他,一邊笑道:“是阿夏送您回來的。那個女孩子啊,她在房間里休息吧。”女孩子?要不要這么客氣?少爺這反應有點反常,老管家撒了個小謊。
他可是聽說,那個女子對少爺下藥,還把少爺關進了倉庫里。所以,現在他也把她關進了黑漆麻烏的倉庫,而且斷糧斷水斷電。
顏玉城臉色冰冷,“讓阿夏立刻來見我。”
老管家:“好好,少爺您先好好休息,我馬上去給他打電話。”
一個小時后,阿夏站在了顏玉城面前。
“少爺,您找我?”
正假寐的顏玉城睜眼,“把你給我發完定位之后的事情,仔細說一遍。”
“是,少爺。”阿夏正了正神色,“我發完位置就馬上和阿奇帶上人,去那條小巷接應少爺。可是五分鐘后又收到那個手機號的另一個定位,并留言讓我們立刻去接您。”
阿夏看到自家少爺臉色越來越冷,嚇的他說話的聲音不覺就放低了。
“那個定位是少爺所在倉庫背后的商場,距離太遠了。我們擔心有詐就立刻回撥過去,但一直沒人接……”
兩個地方雖然只有一墻之隔,但論距離卻實實在在隔著整條街。
發送兩個定位的這五分鐘之間,他們倆爭論之后,到底發生了什么,能讓那丫頭直接把自己,這個大活人從倉庫運送至一街之隔的商場的地下停車場?
難道真的會穿墻之術?
怎么可能?
顏玉城看向阿夏,“你的手機給我看看。”
“是。”阿夏忙將自己的手機開鎖,遞了過去。
顏玉城低頭找到她的手機號,盯著看了一眼。
“你們在那家商場接到我的?具體位置?有沒有被對方發現?”
這件事情本來就透著古怪,現在阿夏被少爺打斷,心里有點忐忑不安,說話就更謹慎了。
“我們確實是在商場的地下停車場找到少爺您的,當時您昏迷著,就靠坐在電梯外的墻邊。旁邊的地上還躺著昏迷的褚來寶的女兒,她的雙手被反綁著。
收到第二個定位后我們是兵分兩路,對方沒有任何人知道。”
顏玉城抬了下眉眼,此時他才想起來還有一個渣女,他昏迷前要求她帶上的。剛才他還以為季叔說“在房間休息”的人是她呢!
可她既然這么聽話的把渣女都給他帶上了,那她自己又跑哪里去了?
交易也不顧了?
就這么相信他會履行承諾?
除非……
“你確定過周圍只有我和那個女人嗎?我身上的東西呢?”
阿夏:“確定。我們把整個停車場都翻遍了,沒有發現可疑的人。您身上的東西交給季管家了。”
轉了轉左手拇指上的玉環,顏玉城冷聲下令,“查:傍晚時與韓乾斗武的女孩身份。立刻派人去看看那間倉庫,有什么異常立即回報。另外,那個女人丟遠點,仔細審審,特別是褚來寶的事。”
“是,少爺。”
“出去。”
“是”阿夏臨走時望了眼還躺在少爺手里的手機,看來少爺暫時是不打算還他了。
“哼!”顏玉城冷哼一聲,又摸了摸酸痛的后頸。
小丫頭,我們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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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得罪了某大佬,半路逃跑的鳳鳴心里跟明鏡兒似的,自己不只看到那個人最狼狽的一面,還在用錄像視頻威脅了人家做交易之后,又將人一掌拍暈。自己要是等他醒了,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可她家卻一片漆黑,連平時庭院里一直亮到天亮的路燈也不亮了。在整片燈光璀璨的別墅群里,缺了這么一片光亮,顯得異常沉寂和突兀。
門鈴也按不響,多半是人為斷電了。
鳳鳴搖搖頭,以為這樣就能難倒她了?
天真!
她可是有這個家所有鑰匙的人,能輕易的被關在家門外?
以為她還是上一世那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傻的鳳鳴嗎?
此時她躺在床上,正喜滋滋的在想,今天算得上是收獲頗豐,不只解決了穿的問題,還確認了“金手指”的質量問題,更是奠定了今后的財路方向,可謂是三豐收。
說到“金手指”,今晚她在跟蹤方臉女子時,竟然有個驚人的發現。
當她深一腳淺一腳眼看快跟丟時,一心急身體就更不聽使喚了,就在馬上要摔個狗吭泥的時候,幸好念頭比腦子和動作快,給自己面前墊了個大抱枕。
爬起來后她看那抱枕怎么越看越眼熟,撓著腦袋想了半天終于給想起來了,那不是酒吧里沙發上的坐墊嗎?怎么跑這里來的?
難怪她坐著坐著,突然發現少了點什么。
狐疑的看看右手心,試了試還真收進去了。
沒想到一直以為是具現天賦的金手指,它實際上竟然是一個如意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