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平穩落地，婦女的臉上又浮現絲絲的笑意。
“要不監控室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沈毅試探性的問。
小孩子嘛，磕磕絆絆在所難免，但什么事還是要打開天窗了說，不然三人成虎，鹿已成虎。
即使百張嘴，也難辯。
“不了、不了。”婦女連連搖頭。
哭的是自家兒子，但痛的是自己啊！好在沒什么過激行為。
至于打？
呵呵，她也不信。
老板又不是傻子，開業第一天這么多人看著呢，真要發生點什么意外，不說名聲一落千丈，今后能不能生存下去都是一問題。
好在結局還算喜人。
更不用說，之前她還朝那邊瞄了一眼。雖沒有看見整件事的全過程，但也八九不離十。
婦女又看了一眼自家兒子，臉上滿是慈愛。抖了抖身上的褶皺，就此打算離去。
美好的生活是建立在金錢的基礎上，既然放心了，也該奔赴美好。
“慢走奧！”
送至門口，沈毅由衷歡送。
婦女卻是倏而頭一轉，揮了揮手示意沈毅進去。
來來往往，絡繹不絕，甚至有些轉身消費滿五十，拿著體驗卡飛奔而入。
免費的東西才是最好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雖不是全部人的想法，但大多數人還有有這方面的考慮。
大廳，圖書室。
高段學生三無一撮，五六一團低聲交談。
“怎么樣，還可以吧！”一位男孩頭顱揚起，宛如那開屏的孔雀，彰顯自己的魅力。
身側的女孩隨意翻了一本，《格蘭船長的女兒》，這本書她讀過，并且還不止讀過一遍。
但現在……
三本。對，就是三本。
齊刷刷整齊排列，有厚有薄，不同出版社，對應著不同年齡的段。
她隨意翻開一本，注著拼音，頗為失望的搖搖頭，插了回去。
隨即又拿出了另外一本，封皮、前言、目錄皆與之前她所讀的相差無幾。
隨即又望向了最后一本。
不知為何，她竟有幾分的期待。
第一本注拼音，第二本之前讀過，那第三本呢？
忐忑中，她翻開了。
書籍明顯厚了一倍有余，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一驚、一喜，竟是未刪減版。
她可期待已久啊！
隨即女孩盤坐在地，悉心品讀。
“啊，你這是干嘛，我們去那邊沙發上看啊！”說著男孩就要將女孩拉起來。
“啊！”女孩明顯一愣，望著那邊的沙發一陣出神，“那邊我們也可以坐嗎？”
書店沙發不是沒見過，但一般而言都是供成年人休息。她也曾試探性的坐過，但結果嘛，嘿嘿……
反正她是來看書的，坐哪都一樣。
“怎么不可以。”
說著男孩不等女孩反駁，拽起手就走，同時還從飲水機接過兩杯水。
“放心吧！沒事的，老板早就說了，這里的一切可供我們免費使用，但前提是不能搞破壞。”
女孩才極為認真的開始打量四周。
干凈、整潔，還極為溫馨。
就說這沙發，還是挺舒服的，隨即她又向后仰了仰。還有那書架，女孩不經意又瞥了一眼，挺暖心的。
此時她才發現，原來書架的高與她的身高相差無幾。
就說拿書怎么感覺挺好的。
她淺淺一笑，手中的書隨即翻開。
前臺忙忙碌碌接待、登記，將一位又一位的小朋友送入對應的班級。
低段三班、低段四班……中段二班、中段三班……
至于高段？
人雖然不少，但散落圖書室各處，看起來還真不多。
辦公室，沈毅望著窗外出神，香煙也要燃燒殆盡，他竟渾然不知，就連吳堯文走到他身前，他都沒有發覺。
吳堯文輕輕拍了拍肩膀，說：“想什么事情啊！這么出神。”
沈毅拿出煙剛打算吸一口，誰知已臨近末端，竟燙了下自己的手，不由一笑，又為自己點了一根。
“馬上要放假了。”
吳堯文也不由望向了窗外，對啊！馬上要放假了。
習慣養成教育依托與大學生，一旦高校放假，立即成為空中樓閣，中看不中用，花架子。
沈毅深深吸了一口，煙圈徐徐升空，不知為何他竟感覺還是美妙，“實在不行，加快一下步伐。”
“你的意思是？”
產品的升級早已提上日程，就是不知沈毅具體想搞哪方面。
隨即他也點上一根，自顧自吸了起來。
雖然說吸煙有害健康，但有時候吸起來還是感覺挺美味的，就比如說現在。
“一對一專業輔導。”
原本的意思是年后提上日程，但現在也別無他發。
總不能春節蕭瑟下去吧！
“不過這個學生？”吳堯文話語一頓。
不管是習慣養成還是一對一專業輔導，都依托于高校學生，一旦沒人他們將再難開展。
而現在即將放假。
沈毅吸了一口煙，“也是啊！不過宣威有其獨特的優勢，也不是沒有操作空間。”
吸煙明明有害健康，但對于沈毅他們而言，卻成了打開思緒的關鍵。
宣威作為省會城市，南接臨安，北靠宜海，在加上古絲綢之路路經，雖沒有東南沿海經濟發達，但也是不可多得的明日之星。
更是路經西北的交通要塞。
高校雖然放假，學生也要回家，但有些學生不也從外地奔赴而來？
他們要的僅是高校學生，至于是哪所高校的，則顯的無足輕重。
“怎么搞，你的意思是……”
上一世吳堯文能闖出偌大的身價，眼光豈會欠缺，不過是被一葉障目遮住了而已。
而沈毅一席話恰恰為他揭開了。
“好像還真可行，并可讓他們養成習慣，去各自的學校后免費宣傳一波，到時候去他們的學校開分店，就連必要的宣傳也省了。”
沈毅“嘿嘿”一笑。
想法很好，但現實很骨感。
分店，呵呵太遙遠了，還是先將腳下的路走實在。
不過話說回來，還真可這樣。
傳播嘛，不就是爆炸形指數嘛，一傳十十傳百，只要想傳，堪比病毒，甚至一夜之間就能席卷各個角落。
這算不算人未現，名已響。
若到時真去那些城市開店，還真能省下一部分不必要的開支。
“那行，這件事著手準備吧！還有免費體驗的獎狀。”
吳堯文點點頭，不管免費體驗的人有多少，那都是虛假數據，到時還要看付費用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