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看了一眼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唰唰唰的寫在了紙上,然后對沈教授露出了一個笑容。
……
而宋星晚在得知沈教授把自己的聯系方式給了傅承北,并且自己這段時間都要陪著傅承北參觀學校的時候,宋星晚真的覺得,又有一雙出在黑暗的大手,將她一把拉進了深淵之中。
可惜什么都不知道的沈教授還覺得自己給了宋星晚一個很好的機會。
“雖然我不知道你今天到底為什么不告而別,但是不管怎么樣,如果你想留學的話,還是要認識認識一些人,我已經見過了這位宋總,他脾氣看起來很好,應該也不會為難你,你一定要把握機會,明白嗎?”
面對沈教授的殷切教導,宋星晚還能說什么呢?
最終,她只能乖順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此后的一段時間,是宋星晚過得最為心驚膽戰的日子。
傅承北來學校的時候,從來都不會提前給宋星晚打一個招呼,不管宋星晚在做些什么,她都要,在第一時間趕到傅承北的面前。
畢竟只要宋星晚有一點做得不好,傅承北就會晃一晃手上的手機,表示自己會打電話給沈教授。
有的時候傅承北甚至會不打招呼,直接出現在宋星晚的面前。
偏偏,沈教授前一段時間還跟沈燁跟宋星晚分配了一點任務,每一次傅承北出現的時候,大多時候都是宋星晚跟沈燁在一起的時候。
就比如今天。
沈教授交給沈燁和宋星晚的任務已經到了尾聲,宋星晚想要盡快完成,所以專門挑了一個沒人的教室,準備在跟沈燁討論一番。
此時正好是傍晚,天邊的火燒云燒得通紅。
傅承北跟宋星晚坐在窗邊,傍晚的風將窗簾微微的吹起,沈燁的白色襯衫和宋星晚黑色的長發,搭配起來就像是一場青春電影。
可是電影里面總是有反面人物的。
“看來,我又打擾你們了,真是不湊巧。”
傅承北靠在門邊上,因為你著陽光,所以宋星晚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是宋星晚知道傅承北現在肯定是不高興的,即便是她跟沈燁剛才只是在很正常做討論。
“沒有的,傅先生,我更新完只是在討論學習上的事情,既然您來了的話,我就不打擾了。”
沈燁很快收拾好東西,跟宋星晚打了一個招呼,然后跟傅承北點了點頭,就禮貌的離開了。
“我們兩個人真的只是在討論學習上的事情,其余的一概都沒有聊,傅先生,你別這樣看著我……”
也不知道沈燁有沒有走遠,傅承北就已經順手關上了門,白色的大門將陽光全部擋在外面,宋星晚很快注意到了傅承北冰冷蝕骨的眼神。
宋星晚的身體很快就變得跟傅承北一樣的冰冷。
“你現在真的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
傅承北很快走到了宋星晚的面前,手指從宋星晚的烏黑長發中穿過,然后下一秒,突然用力抓住了宋星晚的頭發,強迫宋星晚揚起頭來。
“你很喜歡他?”
宋星晚的嘴唇煞白:“傅先生,真的沒有,真的沒有。”
傅承北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微笑,他慢慢的抬起左手,然后停留在了宋星晚的胸口上。
宋星晚今天同樣穿著一件襯衫,扣子一直扣到了第1顆。
可是傅承北靈巧的手指很快就解開了,三兩顆扣子,宋星晚修長而白皙的天鵝頸很快露了出來。
“傅先生……”
盡管非常想要把傅承北推開,可是宋星晚現在也只能顫抖著站在原地,低聲乞求傅承北。
“如果你真的喜歡跟他的話,也可以去向他告白,不過你覺得,如果他知道,你爬上了自己親傅先生的床,跟你的母親一樣,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你覺得她還會喜歡你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試驗一次。”
宋星晚如同有了應激反應一般,眼角的淚水拼命的從臉頰滑落。
“傅先生,我真的一點都不喜歡他……”
除了這句話,宋星晚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才好,好像說什么,傅承北都不可能相信。
“我記得我上次問過你,問你身體上的傷痕有沒有消失,過了這么多天,它們應該都不存在了吧?”
很快,又有幾個扣子被傅承北解開了。
觸碰到微涼的手指,宋星晚的身體都起了雞皮疙瘩。
“我們去酒店好不好?”知道今天沒有辦法逃過這一劫,宋星晚只好盡量讓自己的傷害降低:“學校外面就有一家酒店,還是傅先生你給我的房卡,我們去那里好不好?”
“不好。”
傅承北果斷而干脆的拒絕了宋星晚。
他的眼前浮現了,剛才宋星晚被夕陽照耀的時候,那青春而明亮的臉龐。
雖然現在深陷黑暗,但是看起來好像也不錯。
“傅先生……傅先生,我求求你了,別這樣。”
如果真的讓人發現的話,真的恨不得自己現在就立刻死去。
“你現在真是越來越不聰明了,還是你離開我太久,已經忘了到底應該怎么求我?”
宋星晚很快明白了傅承北的話。
可是那并不會讓她覺得開心。
“傅先生,我明白的,我明白的,”宋星晚很快當著傅承北的面跪在了冰冷的瓷磚上,然后揚起頭來,用怯懦而甜軟的目光注視著傅承北,就像是最聽話的羔羊:“傅先生,我一定會讓你開心的。”
公共的教室里面很快想起了拉鏈被拉下來的聲音,傅承北贊許的把手放在了宋星晚的后腦勺,在宋星晚開始動作的時候,滿意的笑了:“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覺得你現在還能夠像別的大學生一樣,跟男生談情說愛嗎?”
宋星晚的心中一片冰涼,可是她甚至顧不得難過。
她只想著,一定要盡快讓自己逃離這地獄。
……
沈燁下了電梯之后往前走了幾步,才忽然想起來,書包里面還放著給宋星晚的另一份資料。
“現在他們應該還沒走遠吧?”
沈燁想了想,把書包里面的資料取了出來,往回走去。
而教室里面的宋星晚,如今頭發散亂,肩膀和脖頸都留下了,傅承北的掐痕,膝蓋處更是通紅一片。
“難道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