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淺淺暫時沒回應花翦羽,而是在她的包里一陣狂翻,她的隨身小包和她的隨身空間相連所以什么家伙什都能找出來。
“這是玉肌膏,涂傷口上不會留疤,兩天后幾乎就能痊愈了。”
花翦羽接過小巧的骨瓶,細細摩挲著對穆淺淺道了謝。
“你脖子上的項鏈很特別啊,是什么重要的人送你的嗎?”花翦羽忽然留意到穆淺淺脖子上的項鏈,那特別的玉質和光澤怎么看也不像凡品,似乎在哪里見過,但又一時想不起來。
“對啊,好看吧,一個很特別的人送的。”穆淺淺捏起項鏈笑得有點靦腆。
“識嗎,有多特別?”花翦羽識過來人,見穆淺淺這靦腆的樣子就能猜個七七八八。
穆淺淺傻笑著沒搭話,她跟北堂燊的關系有些奇怪,所以還不想過多的跟人談論。
半月后
渝州荼蘼酒吧,駐場了一位撩動全場千嬌百媚的女DJ,第二晚酒吧將穆淺淺表演視頻做成精美短視頻在其會員網站上滾動播放,因此門檻費又翻了兩倍。
荼蘼本就是渝州數一數二高端的酒吧,駐場歌手一般都是一二線小有名氣的,但經理抵不住穆淺鼎力自薦還是給了她十多分鐘上場時間,他知道這小丫頭漂亮,但沒想到扮上后會這樣的驚艷,一雙狹長的媚眼含嬌含俏,舉手投足間盡是風情,黑色露背小禮服展盡了她優秀的曲線美,隨著節奏緩慢卻撩人的音樂扭動她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原本推杯換盞低語相談的客人們,漸漸地被舞臺上撩人的小妖精所吸引,不自覺的沉醉在她所編制的節奏中,穆淺淺第一次正式登臺也玩得非常嗨,這種掌控全場的感覺她喜歡。
辦完事的北堂燊原本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但卻為臺上妖嬈的小妖精停下了腳步,深邃的眼微瞇起來,面色看不出喜怒。
“有點意思!”
“先生要不我們再坐坐?”
“不用,先做事。”北堂燊再看向舞臺,正好目光和舞臺上電力四射的人撞上,他的心陡然一動,下意識的將手放在心臟處,濃密的劍眉微微一蹙。
穆淺淺表演結束后拒絕了經理的駐場合同,她也不知道她對這件事情的熱度會持續多久,要不是偷聽到北堂燊的行程,她也不會選擇到這里來玩兒。
穆淺淺換好衣服從酒吧出來后就迫不及待的給花翦羽打了電話,雖然北堂燊看到她也沒什么特別的反應,但她還是興奮。
可惜對方的電話一直沒有人接聽,穆淺淺失落的將手機放進隨身小包準備去后街的燒烤攤填一下肚子。
“小姑娘你點這么多?等朋友的話我可以晚點給你做。”
“我一個人吃,這不算多,我見好多博主推過你家店,大家都說好吃,你家燒烤排全渝州第一,我都饞好久了。”
老板和他的胖媳婦一邊忙活著,聽著穆淺淺的彩虹屁,更是笑得滿臉開花,然后跟穆淺淺開侃,從他兩人怎么身無分文經營起這個燒烤攤,混到現在人家老兩口已經在渝州有了兩套房還把一兒一女送進了重點大學,講完剛好串也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