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森不想跟這個女人有多交集,于是轉(zhuǎn)過身趴在車上。
愛莉見以為林文森傷口發(fā)作了,關(guān)心道:“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林文森點點頭,直到用眼角看到瑪麗護士離開后,才直起身來道:“沒事了,我們進去吧?!?p> 此時的瑪麗護士,臉色極差的的提著兩大袋東西,只聽她邊走邊罵道:“混蛋,無恥,可惡的家伙,下地獄吧,F(xiàn)UCK!”
一直罵到自己家門口,她才住口,推開門,正要打開屋內(nèi)的燈光時,客廳里傳來冷漠的聲音。
“停下你愚蠢的動作,把門關(guān)上!”
瑪麗護士打了個冷顫,解釋道:“先生,沒有燈光我什么也看不見!”
黑暗中傳出不耐煩的聲音:“不要廢話,點上蠟燭就可以了!”
瑪麗乖乖聽話,關(guān)上門,找出一根蠟燭點上,慢慢的,黑暗的人影顯現(xiàn)出來,正是渾身是血的墨西哥殺手。
墨西哥殺手用槍指著瑪麗,問道:“路上你沒有報警吧?”
“沒,沒有?!爆旣惡ε虏灰选?p> 墨西哥殺手點點頭:“算你知趣,警察來了我可以逃走,可是你收集起來的那些殺人證據(jù)就會被發(fā)現(xiàn)。”
“是,是的,我知道,請你放心,我不會那樣做的?!爆旣慄c頭道。
“還站在那干什么,把吃的拿過來,然后你現(xiàn)在幫我取子彈?!蹦鞲鐨⑹置畹?。
瑪麗顫顫巍巍道:“可是我從來沒有幫人取過子彈,我只是一個護士?!?p> “如果你不會,我還有留下你的必要嗎?”墨西哥殺手威脅道。
瑪麗頓時不抖了,急忙點頭道:“我會,別殺我,我見過醫(yī)生取子彈,我現(xiàn)在就去拿工具來給你取。”
在瑪麗去拿工具時,墨西哥殺手脫下身上的帶血的衣和褲,只見三個彈孔分別出現(xiàn)在他左手壁,大腿,以及胸口上,只是胸口的子彈因為防彈衣的原因并不深,血水中隱約可見到子彈。
不一會,瑪麗拿來將剪子,鉗子,止血繃帶,藥物等一大堆東西拿過來,拿在桌子上道:“你不讓我去醫(yī)院拿手術(shù)工具跟藥物,我只能在超市買來這些,我也不知道好不好用?!?p> 墨西哥殺手冷哼道:“這時候所有的醫(yī)院都被盯上了,你去就是自投落網(wǎng)。”
瑪麗用熱毛巾幫墨西哥殺手探試著傷口上的血跡,問道:“堪薩斯城誰有那么大本事?你殺了警察嗎?”
“警察?”墨西哥殺手不屑道:“只是一群連槍都拿不穩(wěn)的家伙罷了,那家伙叫林文森,在堪薩斯城的勢力很大,他殺了我兄弟,等傷好后,我就去把他那個局長女友抓來玩玩?!?p> 瑪麗嚇得手一抖,按在了墨西哥傷口上。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墨西哥殺手抓住瑪麗的手腕,冷笑道:“你認識林文森?”
這一瞬間,瑪麗嚇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
“我,我上一份工作就是被他弄丟的,他查出了我在醫(yī)院殺人,然后告訴了院長,院長就把我開除了,他還嘲笑我,我恨他,對,我恨不得殺了他。”瑪麗越說越流利,越說越激動。
墨西哥殺手放下瑪麗,冷冷道:“不用擦了,直接幫我取子彈。”
瑪麗慌張道:“我去給你拿止痛藥?!?p> 墨西哥殺手點點頭允許。
瑪麗來到另一個房間,關(guān)上門后,按壓住胸口大口喘著氣,小聲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他一定發(fā)現(xiàn)我在說慌,我怎么辦,我一定會被他殺死的?!?p> 目光在房間里掃了一圈,最終,她看到了一瓶小藥劑。
“二苯羥乙酸-3-喹嚀酯”
“注意,本藥物主要通過呼吸道中毒,也可應用于合適液體經(jīng)皮膚吸收中毒?!?p> “1小時后,中毒者會出現(xiàn)思維,感覺混亂,行動障礙,幻視,幻聽?!?p> “4小時后,中毒者將處于失能狀態(tài),不會對周圍環(huán)境有任何反應,大腦不能執(zhí)行任何命令?!?p> 瑪麗回到客廳,便拿著注射器要給墨西哥殺手注射,被墨西哥殺手抓住,看了看道:“這是什么?”
瑪麗擠出笑容道:“嗎啡,止痛的!”
“給你自己注射!”墨西哥殺手命令道。
“可是,可是這樣我就不能給你做手術(shù)了啊!”瑪麗解釋道。
墨西哥殺手想想也是,于是說道:“那就不用打麻藥了,直接給我取子彈?!?p> “好,好吧!那你忍著點。”瑪麗說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雙看似剛洗過,全是水的手套。
帶上手套后,瑪麗拿起小刀問道:“我先取哪一顆?”
墨西哥殺手挺起胸膛道:“這顆不太深,你注意點,看到子彈后用鉗子夾出來就可以了?!?p> 瑪麗將蠟燭拿近點,用小刀子輕輕將傷口割開,再用毛巾將血水擦掉,頓時就看到了子彈,于是趕緊拿起鉗子往里面連撬帶拽的,一下子就給子彈取出來了。
墨西哥殺手痛得緊緊咬出牙齒,喊道:“繼,繼續(xù)!”
這次取的是手臂上的,瑪麗膽子似乎大了點,也熟練起來,雖然子彈卡在骨頭上,但還是被她慢慢取了出來。
只不過這次,墨西哥殺手已經(jīng)痛得全身是漢,臉色發(fā)白,他也忍不住了,命令道:“你,給我注射半管嗎啡,你自己也注射半管?!?p> 這樣一來,他就不怕瑪麗在自己了。
瑪麗沒有反抗,一切照做。
注射完嗎啡一會兒,墨西哥殺手終于感覺好些了,他拿過小刀跟鉗子道:“這次我自己來,你幫我壓住傷口?!?p> 十多分鐘后,大腿上的子彈也被取了出來,雖然打了麻藥,但這一刻墨西哥殺手再也沒有了絲毫力氣,躺在沙發(fā)上憑由瑪麗幫他清洗,包扎傷口。
三個小時后,瑪麗扔掉沾滿二苯羥乙酸-3-喹嚀酯的手套,搖了搖墨西哥殺手,喊道:“你還醒著嗎?”
墨西哥殺手沒有反應。
“啪”的一聲,瑪麗重重抽了墨西哥殺手一耳光,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要殺我是嗎?”
“啪”
“威脅我是嗎?”
“啪”
“大晚上的讓我出門買東西是嗎?”
“啪”
“以為我好欺負是嗎?”
“啪”
“………………?!?p> “啪啪啪”
連抽了墨西哥殺手十幾耳光后,瑪麗這才舒暢的坐下來,給自己點上一根煙,看著墨西哥殺手:“我會讓你永遠消失。”
一根煙抽完,瑪麗將墨西哥殺手拖進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