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他們莫名心一緊,緩緩的扭頭看著后面的方向。
那眼神之中透露出來的神色,都是滿滿的厭惡之感。
“馬上給我住手,聽見沒有?”男人的聲音之中,甚至還帶著微微的顫抖威脅著他們。
陳安聽到這里之后,便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如同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這家伙簡直不要太有趣。
“還是回去先把你的人口齒不清的能力練好再來好吧?”陳安諷刺道。
“你……”
為首的男人自然是被陳安的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給氣的不行。
一只手緩緩的指著陳安的方向之間,還帶著顫抖。
這番操作屬實讓人哭笑不得,陳安甚至還往前面走了幾步。
還不忘記把這身后的兩個尸體也往前面搬了搬。
很明顯的能夠感受得到這兩個家伙,在看到他們的同伴的時刻,瞬間覺得眼前一黑,馬上就要過去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你們這種行為可是……”
他的話還沒有完全說完,就被陳安直接打斷了,“拜托這位大哥,你是不是對你的人有什么誤解?我現在的手機上還留存著關于你的手下的人是如何過來威脅我的音頻以及視頻的。”
“怎么搞了半天,好像你們才是那個受害者,我們這一直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正當防衛工作而已。”
陳安一臉的茫然,甚至是哭笑不得。
很明顯,但在他們面前的這兩個人的情緒有很大的波瀾。
馬上腳下的步伐都要站不穩了。
“你就是陳安吧?”男人冷不丁丁打量著陳安,心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十有八九的一定是了,與那人描寫的形象也如同相似。
主要是這么機靈的人也只有他了。
猶如一只狡猾的狐貍一樣,完全動不得。
中間是會有某種火焰,正在不斷的散發著,陳安同樣也不甘示弱,真的是朝著對方的方向看了過去,諷刺的說道:“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這句話應該是我過來問你的吧,你們是什么公司派過來?”
這問題陳安已經不知道問了多少遍了,每次都無人回答。
那他的心里面只能說是默默的默認為這也只不過是嫌棄自己的所屬公司,丟人吧。
這男人自然是不甘示弱,望著陳安的眼神越發的深了幾分,握住拳頭冷言道:“你別欺人太甚,最好乖乖的把你們的配方或者是把這一份合同給簽訂好,我們就從敵人搖身一變變成了摯友!”
這話一說出來,陳安邊仰頭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過了一分鐘的時間才停止。
直到時間過去了很久,他們的腦子里還一直在徘徊著陳安剛才那魔性的笑聲。
他們的臉色很難看。
像是在隱隱約約的忍耐著什么。
陳安就差上去直接挑起他的下巴,狠狠的對他進行一番羞辱。
“拜托,我想說一句,你自己聽到你說的這些話,就不覺得有那么一點點小小的羞恥嗎?你瞧瞧這是個人說的嗎?”陳安無奈的攤了攤手,一臉的不可置信。
只想感慨,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做了那種事情之后,還可以如此坦然的告訴他們,我什么事兒都沒做。
“沖著目前的這個局勢上來看,應該是我過來跟你們提要求吧?你的兩個手下現在還被我老老實實的綁著呢,也被我下了蠱。”
“我直接把這句話送給你,你要是想要好好的看著他們活下去,最好是給我老實點。”
陳安心不在焉的玩著自己手里的繩子。
這話一說出來,無非對于大家而言是個沉重的打擊。
“而且,我實話告訴你們吧,你們也只不過是個傀儡被利用的那一個,根據我對他們公司的尿性。”
“在沒有用的那一刻就直接把你們給直接踹開了。”陳安無奈地聳了聳肩,自己的話只能說起到點睛之筆的作用。
但是若是他們真正的要聽到心里去的話,還是要靠自己。
如今自己這該說的也都已經說了,在他們人生道路上的一個助力者了。
果然看到他們的表情有那么一點點的松動,陳安就點了點頭。
他想要達成的目的就已經做到了。
陳安一臉悲哀的樣子,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了過去,直接上前攔住了兩個兄弟,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很惋惜的說道:“真的是太心疼你們了,這么辛苦地計劃了所有的一切,然后這筆錢就要打水漂了,下一次接任務之前得先看看你要解決的這個對象是誰。”
說完之后還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若有所思的姿態。
這都什么年頭了,怎么還來什么以貌取人的?
然而身旁的人并不領情,直接狠狠的一把推開了他,甚至是很嫌棄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居高臨下的看著陳安,“不知這位大哥,你是對我們有什么誤解嗎?”
“既然要合作了,那肯定是要把我們的合作做到最后。賣掉我們的老板這種事情是不可能做到的,我們還想在這個行業做下去的。”
事到如今了,他們還是不愿意說出真實的情況以及背后的指使者。
這搞的陳安的心情也略微有些疲憊和悲哀之感,滿意的沖他點了點頭,并且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很好很不錯。
沒有人比他們更厲害的了。
陳安瞬間是直接把手里的幾個銀針沖著他們的方向沖了過去。
只聽見他們痛苦的嗷叫了一聲之后,幾個人就直接倒在地上痛苦的大叫著看到眼前的這個畫面,陳安的心中才得到一絲的平靜,滿意的露出了笑容。
“這究竟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會如此的疼痛?”他們在那里一個勁的嗷叫著,然而并不能緩解任何的作用。
還依然是疼的讓他們在地上打滾。
微微的瞇起了眼睛,總覺得離死不遠了,在那恍然的一瞬間似乎看見了黑白無常正在朝著他們的方向緩緩的走過來。
“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死,我還年輕著我還有我的弟兄們,還有很多人……”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業沒有完成。
多余的其他話他也沒有力氣能說得出來。
痛苦的擠出了兩滴淚水,與方才那個囂張跋扈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陳安也諷刺的笑了笑,剛才那個家伙上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