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這么說,我心情也非常激動,能有這么好的兄弟,確實是幾時修來的福分。然后叮囑大家,這只是第一頓,千萬別喝多了,一會兒還得去玩呢。晚上還有一頓大的,千萬現在別多了。
大家高興的吃著喝著嘮著,當大家知道是雨欣把我,從黑暗生活中帶到光明。男生女生都敬著酒,尤其是女生,都非常好奇是怎么,把我帶出低谷的。這時雨欣紅著臉和他們扯著謊。當然只有大貓和淑華知道,而淑華這時,正用手不斷的掐著我的胳膊,而我卻死死地瞪著大貓。
一頓午飯,在感謝感激和感慨中結束了。又回到五樓找了一個大房間,這時已經讓人幫忙準備了兩個桌子,兩副麻將。結果還是和以前一樣,女生湊了一桌麻將。大嫂懷孕不能常做,在旁邊看著,而雨欣就只能伺候局了。這邊大貓讓我踢到一邊去,伺候局。我們五個又打起了四打一。
大家別嘮著嗑邊打著撲克,然后聊到第一次在寢室打撲克時,還有大家要畢業聚在一起時,后來再次聚在一起時,等等的回憶。女生們則是嘰嘰喳喳聊起了,相互之間是怎么處的對象?他和她之間是怎么發生的,一些不為人知的關系。有時還會取笑著雨欣,和我是怎么認識,有沒有發生超友誼的行為?等等的事兒,不知不覺到了晚上。
在大家強烈要求下,先來到我家給我父母拜個早年,然后再出去吃飯。當我媽看到大嫂已經懷孕五個多月,高興的給塞了一個大大的紅包,還說有時間一定抱孩子過來玩。看著我們這幫晚輩,能在一起老兩口當然是欣喜,最后催促我們去玩吧,注意安全,就把我們攆了出來。
可是剛喝沒多一會兒,活潑的白鳳就要求,大家吃好就行,然后去唱歌。大家同意了,就喝的不是很多,但是聊天是必須的,聊了一個多小時,我們才浩浩蕩蕩的殺到歌廳。
到了歌廳后,先規定每個人或是每對,必須一人先唱一首歌,好聽不好聽也必須要唱。女生里除了大嫂,始終沒唱過歌外,剩下都唱了。而且還都不錯,當聽到雨欣唱歌時,她們覺得非常好聽,如癡如醉。男生們當然也都跑不了,一個個扯著自己的公鴨嗓子,都嚎了一首。慢慢的氣氛活躍了起來,反而起了轉酒瓶的游戲,轉到誰,誰喝酒。點名唱歌游戲,等等等等。總之是深夜了才回到家。他們一大幫,我還比較放心,所以就沒有陪他們去住。
回到家喝的有些口齒不清,但是卻還算清醒。當雨欣幫我脫衣服,讓我上床的時候,我一把抱住了她,脫著她的衣服說:“你看今天大嫂來給媽高興,要不咱們生個孩子給他們玩吧。”紅著臉推了我一下說:“我又沒吃藥,你也沒有什么安全措施,有沒有也是老天給的。”
在一頓云雨過后,我輕輕摟著她說:“你看我這幫哥們夠意思吧!你知道嗎?當艷艷他們全家出車禍,我去辦喪事的時候,這些哥們都趕來了。二哥,那天還正好訂婚,誰也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的守在我身邊。幫我把她們送走。尤其是現在二哥和小胖是在廣州那邊,他倆忙著三個大工廠。就是為了給歡娛驛站這邊共貨。哦,現在是給全國供貨。我讓他們在那邊,他們沒有想過什么,就直接答應了我。我是感激他們,其實給點股份,我都覺得一點不過。可是,他們說完這話,我如果再提,也確實就讓他們心里不舒服。”
看著我嘀嘀咕咕這些,他一只手輕撫著我的胸膛說:“你這些兄弟都是實在人,你也實在,才能交到他們,不是嗎?既然是兄弟,你們就以后多相互照顧就行了,像人家說的錢的事兒,不要老提,容易把感情都說薄了。凡哥趕緊睡吧,都喝了不少了。”我輕輕扳過她的身體,讓她趴在我身上,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說:“我還想要。”她紅著臉,什么也沒有說。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帶著雨欣來到歡娛驛站。下午二胖和老大他們就會回東北了,所以我們大家在一起互訴著衷腸。尤其是講到上學的點點滴滴,是我們沒有參加工作前最開心,最無憂無慮的日子。
那時的老大,成天為了如何能成為,家中的頂梁柱而努力?二哥,雖然不需要為自己的將來,做過多的打算,但是從有了跆拳道社,卻也為跆拳道社的發展,全心全意的盡著力。大貓沒心沒肺的性格,確實在第二年,遇上我妹妹之后,也開始有了責任心。而立國比較早熟,始終跟著我努力的學學習著,再有了金鳳,就變得懂得體貼溫柔了。二胖雖然是個紈绔子弟,但是經過那次啊,高年級同學的鬧事兒之后,也不是那么囂張跋扈。回到家后,又能消消停停的做生意,確實是讓人始料不及。白鳳更是一直那么活潑開朗,但是當艷艷走后,卻也變得成熟穩重了許多。
而當大家評論我的時候,還是一如既往的說。在別人眼里,我就是一個笑面虎,平時看著很好說話,但是一到有原則的事兒,我卻總是那么堅持。甚至當我生氣爆發的時候,沒有人敢接近我,眼里仿佛閃爍著野獸般,兇戾的光芒。但和我親近的人,卻永遠都能夠沐浴在陽光之中。
由于雨欣在,可能也是怕勾起我,以前那段痛苦不堪回憶,大家都刻意的,避開了嚴顏的話題。
聊到學校在我們這一屆中,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時,大家也聊起了當時,學校校長給我的評語。還說見到學校發展歷中,真的有提到過我。在的招生簡章中,提到的學校設施就有體育館,戶外籃球場。課外活動及社團就包括,音樂活動室啊,美術活動室和音樂沙龍,跆拳道等。
等雨欣聽到大家說,這些都是我去建設及完成的,她的小眼睛更是閃爍著崇拜的目光,那時的我可是只有十七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