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父,你說咱們這么多人,要不然組個什么社團吧?”阿淺突然說道。
“你想組什么?”淥禹饒有興趣地問道。
“要不叫好運來詩社吧!都這么愛作詩。”阿淺興奮地說道。
“為什么叫好運來?”暗夜問道。
“因為最近太倒霉了,所以叫好運來啊。”阿淺說道:“榮王府最近都沒什么事,太苦悶了。”
“但是好運來這名字感覺這詩社太沒有格調了。”忘憂仙君說道,又思索了一下說道:“不如叫流年詩社吧。”
“似水流年,這個名字好,酷!”小歡喜在一旁興奮地說道。
“好,為我們流年詩社干杯!”阿淺也非常滿意這個名字,眾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翌日,榮王府。
“阿淺,王府闖進來一幫人,來勢洶洶的,說要抓你回去。他們都身穿淺藍色衣服,蒙著臉,不知道是哪的人。”榮王府的門客聶敘找到阿淺說道:“你還是趕緊逃吧,這架勢,來者不善!”
聶旭話音剛落,身著淺藍色的眾人也已經沖到了阿淺面前,什么話也沒說,都向阿淺這邊伸手抓了過來,阿淺用紫瞳眼躲得非常輕松,眾人擠在一起你推我搡地扭打在了一起。
“中醫?大霉?”阿淺突然看到其中兩個人非常眼熟。
“嗯?你怎么認出來的?”中醫見已被認出,索性把面紗扯掉,扔在一邊,問道。
“你們兩個的眼睛我太熟悉了,當然一眼就認出來了。”阿淺得意地說道,一邊還在躲著其他人伸過來的手。
“那天一別你們去哪了?”阿淺突然想起上次見面的情形,所以繼續問道。
“就是那天,我們被幽靈族的人抓走了。”大霉也沒好氣地把面紗扔掉。
“抓你們干嘛?”阿淺一臉狐疑地問道。
“說你惹了他們的幽靈王,見我們跟你關系親密,先抓我們祭族,再抓你行刑。”大霉說道。
“我根本不認識什么幽靈王啊。”阿淺聽得瞠目結舌。
“你別瞞我們了,要不然抓我們干嘛?你這害的我們這么慘,你還不肯說實話。”中醫埋怨地說道,順勢也幫阿淺把其他人往外面推了推。
“真不認識。我就認識他們幽靈族公主,哦不對,現在是王子。”阿淺略有思索地說著。
“你看,剛才還說不認識幽靈王,現在又說認識幽靈王子。”大霉生氣地說道。
“阿淺,沒想到你藏這么深,也休怪我們無情無義了。”中醫語氣也開始變得強硬。
“你們殺我有什么好處阿?別動手。”阿淺見中醫大霉也朝自己這邊撲來。
“我們殺了你,就獲得自由了。”大霉從身上掏出一把小匕首,說道:“活的抓不回去,那就帶走你的尸體。”
“你們相信我,你們不殺我,我也可以幫你們獲得自由,我師父特別厲害,他是個神。。。他是個神人。”阿淺心想說神仙大霉她們兩個更不會信了。
“你現在說什么都沒用了。”大霉說道。
“對,你現在說什么都晚了。”中醫也掏出一把匕首,附和道。
“受死吧!”說著兩個人朝阿淺這個方向刺來,其他淺藍色眾人也朝阿淺這個方向撲來,只見中醫和大霉的右手和匕首周圍冒出深藍色的煙氣。
“你們什么時候學的這陰邪功夫?”阿淺見狀先是一怔,怕這煙氣可能有毒,連忙后退。
“抓你當然得學點本事了。”中醫陰邪地一笑。
“但你們不知道的是,我現在也今非昔比了。沒看到跟你們一起來的都什么下場了嗎?”阿淺瞬間用移林步和游慈掌將其他人打倒在地。
“哦?那更要試試了。”大霉和中醫并沒有被眼前這景象嚇退,似乎打敗阿淺她們胸有成竹。
“既然勸不動你們,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阿淺屏住呼吸快速移動到中醫和大霉的身邊,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呵道:“游慈手!”大霉和中醫也暈倒在地。
阿淺這時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她迅速搓了搓腰間的小信鴿,淥禹立馬出現在她面前。
“你這不是都打完了嗎?還叫我干什么?”淥禹看到躺了一地的人問道:“讓我來收尸?”
“小師父,你看看她們還有救嗎?她們現在變得異常兇惡,說是去了幽靈族變成這樣的。”阿淺有氣無力地說著。
“幽靈族?那帶回去給暗夜看看吧。”淥禹看了看中醫和大霉發黑的手心說道。
雨慕淺。
“這個我也沒有辦法,她們被下了落魂咒,還是高階的。”暗夜也看了看中醫和大霉的手心說道。
“落魂咒肯定是你們幽靈族的,你是王子你還解不了?”阿淺沒好氣地質問道。
“我們幽靈族的落魄咒是誰下誰才能解。。。解鈴還須系鈴人。這咒很有可能是我父王親自下的。”暗夜認真地解釋道。
“怎么這么變態?”淥禹在一旁小聲地說。
“因為我們族內部不太團結,所以也是以防萬一,防患于未然。你們懂的。”暗夜嘆了口氣說道。
“你們族怎么這樣?”阿淺一臉匪夷所思地問。
“說的好像你們人族仙族沒有內部紛爭似的,我只不過是揭穿了這個事實罷了。不像你們,虛偽。”暗夜不服氣地說道。
“那倒是。”淥禹附和道。
“那她們怎么辦?”阿淺絕望地問。
“命數已定,別白費力氣了。”暗夜下了結論,準備抬手把她們徹底了結了。
“誒!你干嘛?”阿淺攔住暗夜的手,驚慌地問道。
“當然是把她們殺了,助她們輪回了,要不然人不人鬼不鬼的。你看著不難受?”暗夜不能理解地說著。
“難受!所以我當然是要去找你父王理論,讓他解了啊!”阿淺生氣地嘶吼道,暗夜第一次見阿淺這樣憤怒,嚇得呆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阿淺!你可別鬧了,他派這么多人要抓你回去,你現在要送上門?”淥禹趕緊抓住阿淺的胳膊,生怕她現在就一時意氣地走掉。
“我正好想去問問呢,我跟他無冤無仇,干嘛要置我于死地。”阿淺硬硬地說道,轉頭看向暗夜,說道:“要不你去幫我問問!”
“我們父子關系比較緊張,我可不去自討沒趣。”暗夜連忙搖頭拒絕,繼續說道:“再說,你也去不了荒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