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開車進入I國。
路上也沒有怎么休息,連夜便到了城堡所在的城市。
盧娜停下車子,兩人準備在路邊的小餐館吃一點東西。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帶著林遠走進餐館,各自點了餐。
“怎么?”林遠咬了一口剛剛端上來的漢堡,濃郁的醬汁讓他味蕾快速蘇醒,一路上兩人吃得都是餅干,那玩意吃多了真的要命。
盧娜則拿著薯條,在番茄醬中轉了一圈,放入口中輕輕一咬。這剛出鍋的薯條很脆,還能聽到咔嚓聲。
“不清楚,但是我的第六感一向很準,我想我們肯定會遇到一些事情。”
林遠哼哧哼哧地吃著漢堡,將最后一口漢堡塞進肚子里,他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的燒烤醬汁。
“就算真的會發生不好的事情,我們也必須要去這個地方,你查找他們的走私路線,而我要找到關于我父母的線索。”
“你說的沒有錯,哪怕前面是陷阱,我們也是只能硬著頭皮踩進入。”盧娜苦笑。
“不用那么擔心,路到橋頭自然直!”林遠安慰道。
“反正還是做好心理準備,這些年我的預感救了我很多次性命。”
“當然會的,對了,關于這個城堡你查到什么了嗎?”
“說到這個城堡,我還真的查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我的同事告訴我,這個城堡確實是一個走私窩點,兩年前一件轟動文藝界的大事情就發生在這里。”
“轟動文藝界的大事情?”林遠皺眉,他內心竟然對文藝界的事情有些抵觸,不知道是為什么。
“對的,兩年前當地的警察在城堡里發現了二十年前被偷走的兩件價值數百萬的油畫,一幅是《離開尼厄嫩教堂》,另外一幅是《斯海弗寧恩的海景》,兩幅畫作都是梵高的作品。”
“梵高?”林遠心頭一跳!
自己怎么跟梵高的作品這么緣由!
之前上飛機的時候,自己跟梵高的《谷倉與農舍》在同一班飛機上。
現在又有兩幅他的畫作!
“等等,難道他們當時找到走私團伙就是為了這兩幅畫?”林遠猜測自己的父母兩年前可能是為兩幅油畫而來。
只是背后的緣由他并不清楚。
“以他們的財力,如果畫是在黑市上,買下兩幅油畫簡直不要太輕松,可是為什么他們沒有這么做?”
林遠想不明白。自己父母身家將近百億,買個價值千萬的油畫很簡單,可是為什么他們為什么沒有那么去做!
反而冒著生命危險去跟走私團伙接觸?
“怎么你想到了什么嗎?”盧娜推了一下發呆的林遠。
“沒,只是心里有些奇怪,不過都不重要,現在已經天黑了,要不我們休息一個晚上再去那個城堡?”
林遠提議道。
“沒問題,開了這么久的車,正好我也想好好歇一歇,洗個熱水澡。”
盧娜伸了一個懶腰,她身上的運動服向上拉扯,身體的曲線隱隱漏出來,這反倒是引起旁邊食客的側目,其中一個禿頭男還對著盧娜吹口哨。
“寶貝,你的身材可真棒,旁邊是你的小男友嘛,他能滿足你嘛?”禿頭男滿臉淫笑。
盧娜臉一黑,正要生氣,卻看見林遠站起來一腳踹飛禿頭男:“我最討厭別人說我小了!”
他丟下飯錢,直接拉著盧娜離開餐廳。
盧娜有些沒反應過來,等進來汽車,她才詫異地說道:“不是吧,你怎么突然生這么大的氣,你們華國人不都是不喜歡惹是生非的嘛。”
林遠系好安全帶:“是他先惹事的,我只是反擊他罷了。而且我最討厭別人拿我年齡說事。”
盧娜幽幽說道:“他說的不是你年齡小......”
.......
兩人不再多說,找了一家旅館入住,第二天養足了精神,立馬開往城堡。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剛進入城堡,上百只手槍就對準了他們。
“歡迎各位!”
一個穿著一身純白西服的金發中年老帥哥叼著雪茄走了出來。
“兩位對我奉上的招待還滿意吧。”老帥哥吐出一口青煙,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
“真沒有想到,你們果然在這里設下了陷阱!”林遠冷冷地說道。
看來盧娜之前的預感成真了!
盧娜拉住林遠往后退,但是城堡的入口處也被其他人黑衣人擋住了。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亂動,否者的話,一個不小心這里又要發生發生流血事件了。”老帥哥揮了揮手,樓上的那些黑衣人立刻收了手中的槍支。
“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萊昂,大家都叫我KING·萊昂。”
老帥哥的小弟推了一把黑色的皮椅過來,老帥哥身體一抖,將白色的外套脫掉,然后坐在皮椅上翹著二郎腿。
他深吸了一口雪茄,然后將視線落在林遠的身上:“想必就是林旭山的兒子了!”
“你認識我父親?”林遠頓時死死地盯著萊昂。
“當然認識,兩年前就是因為他,我失去了我最寶貴的兩幅油畫,還有我最親愛的弟弟泰戈!”
萊昂說話的時候,兩腮的肌肉緊繃著,似乎在咬牙切齒。他伸出夾著雪茄的右手食指,在空中微微地點了點,最后又收了回去。
“不過沒關系,他跑了,他的兒子還在。我記得華國有一句古話,叫做父債子償,他欠我的,你必須還我!”
林遠皺眉:“如果我拒絕呢?”
“我當然有考慮到這種情況,來人,把我們的砝碼亮出來給這位林先生瞧一瞧。”萊昂拍了拍手。
“不要啊~”
“父親,救救我!”
“伊麗莎白,不要擔心我會救你的!”
......
一家三口被人帶了出來!
林遠愣住了。
“小伊萬先生,你們怎么......”
原來萊昂抓了小伊萬先生的一家三口人。
“林先生!”小伊萬也認出了林遠。
“你為什么要抓他們三個,他們跟整個事情無關!”林遠怒視著萊昂,眼睛在冒火。
萊昂聽了,伸出小指撓了撓耳朵,旋即嗤笑:“無關?二十年前我費盡千辛萬苦找人將梵高的那兩幅畫作從藝術館里偷出來,然后我找了一個鑒定師幫我鑒定作品的真假。
但是,那個鑒定師卻偷偷背叛了我,把油畫的線索藏了起來,以至于兩年前你的父母毀了一切!
沒錯,那個鑒定師就是伊萬先生,我們小伊萬先生的父親!
無關?你還敢說無關嗎!
你們父親欠我的東西,你們兩個必須償還我!
否者的話,今天就是你們的末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