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天淚子這幾天認真修道，積攢下許多的問題。
她沒有通過電話詢問秦夜，而是準備見面的時候再好好地請教。
結果這些天都沒能見到秦夜。
今天好不容易見到了，結果又是在逛街的情況下，不太好說那些事情。
好在中午的時候就結束了。
隨意地找了家餐廳吃了午飯，聽著秦夜跟御坂美琴商量著下午要做什么的時候，佐天淚子就把想要請教的事情說了出來。
順便提出建議：“要不然就到我的宿舍去吧，順便今晚也在我那里吃晚飯，我來下廚。”
她以前也有請過秦夜吃晚飯。
雖然只有一次。
但她的廚藝是很不錯的。
唯一可惜的是：做的不是秦夜家鄉的飯菜。
當然在這個國家生活那么多年，基本上也已經習慣這里的口味了，倒是沒覺得有多大的區別。
反正沒有別的事情，舅甥倆也沒有拒絕少女的要求。
下午的安排就這樣決定下來。
……
三個人先去買了食材，然后才回的宿舍。
食材先放一邊，重要的是學習。
佐天淚子積攢下來的，多是些基礎的問題，對于秦夜來說是很容易回答的。
對于御坂美琴來說，也沒有多大的難度。
畢竟小時候就跟秦夜學了很多，而且有著level5能力打底，本身也很聰明，領悟起來比別人要快得多。
到目前為止，她也沒遇到過多少問題，所以沒怎么問過秦夜。
當然秦夜指點佐天淚子的話，還是能用來當做參考的。
于是也認真地聽著。
教材就是以前秦夜準備的那份。
這些基礎知識月詠小萌都快全部吃透了，佐天淚子卻像是剛剛開始那樣，學習進度落后了很多。
但只要愿意努力，這也不算什么大問題。
修道不需要多高的天賦。
萬物皆是道。
人類本身也是“道”的一部分。
人與自然是一體的。
不管是天賦高的、還是天賦低的、甚至沒有天賦的，從“道”這方面來說，他們沒有任何的區別。
當然天賦高的學習速度會比較快就是了。
……
學習一直持續到下午。
從提出問題的數量來看，佐天淚子這幾天確實有好好修道。
秦夜對此就比較滿意。
剩下的兩顆棒棒糖，還直接分給她一顆。
“繼續努力。”
“……是。”
佐天淚子看著手里的棒棒糖。
這個秦夜老師，好像是很喜歡吃糖的呢。
還有別的零食。
反正經常能看到他往嘴里塞東西。
旁邊的御坂美琴看看佐天淚子，又朝秦夜伸出手：“舅舅，我的呢？”
“沒有了。”
秦夜剝開剩下的那顆糖，直接塞進自己嘴里。
邊吃邊說道：“家里也沒有了，等會兒回去順便買一點。”
為什么不用能力直接從別人那里“拿”？
這個問題……
開玩笑，他又不是某個紫老太……
“叮咚~。”
門鈴聲突然響起。
佐天淚子告罪一聲，站起來去開門。
隱隱約約傳來的交談聲，聽起來應該是她的朋友。
秦夜想起那個胸很大的少女。
御坂美琴看佐天淚子沒有注意這邊的情況，就伸手把秦夜嘴里的糖拿出來，然后直接塞進自己嘴里。
秦夜看著她，有些無奈地搖頭。
“都多大的人了，還搶舅舅嘴里的糖吃。”
“哼~。”
少女輕哼一聲，不以為恥。
這樣的事情小時候經常做。
習慣成自然。
所以也不覺得有問題。
秦夜只是伸手揉揉她的腦袋，那笑容顯得很寵溺。
但把御坂美琴的頭發弄亂，又引來少女的嗔怪。
佐天淚子簡單地給朋友們說明情況，很是抱歉地把她們打發走后，回到房間里就看到御坂美琴正在整理頭發。
這個倒是沒有問題。
問題是御坂美琴的嘴里還咬著棒棒糖。
這就讓她有些發愣。
但看看秦夜又看看御坂美琴，最后也沒有多想。
只是覺得舅甥倆的關系真是親近。
或者說是親密？
學習完成了、時間也不早了。
佐天淚子去把自己的圍裙找出來穿上。
“現在就做晚飯吧。”
“我來幫忙。”
御坂美琴自告奮勇。
雖然沒把佐天淚子當成情敵，但也不能光讓她在秦夜面前表現。
退一萬步來說，這種時候幫忙也是應該的。
佐天淚子也沒有拒絕。
兩個少女開始忙活起來，只有秦夜沒有事情做。
畢竟房間有點小，廚房也有點小，兩個少女在里面還算是剛剛好，再多一個人就不好做事了。
所以秦夜就是坐在那里用手機看看新聞，等著品嘗倆少女做的晚飯。
……
科學側的書籍看不太懂。
但魔法側的書籍，神裂火織還是能看明白很多的。
從學園都市回來后，她就一直在研究自己能接觸到的魔法書籍，整天廢寢忘食的，像是想要從書里找到什么答案。
她看的書籍種類有很多，看書的速度也很快。
只是越看越茫然。
將自己的問題提出來，詢問比較親近的伙伴、甚至詢問最高主教。
得到的答案五花八門的。
然而心里的疑惑還是沒有得到解答。
只能夠繼續研究。
就是偶爾會想起那個修道者、想起那個好心的茶發少女。
說不定，他們能夠給自己答案？
……
修道者跟茶發少女可沒有那么多的煩惱。
今天的晚飯時間有點早。
吃完后還只是傍晚，把御坂美琴送回到宿舍后，天色也剛開始暗下來。
這時候回家也沒有什么事情做。
所以抬頭看看天的秦夜，最后還是來到某大眾澡堂。
舒舒服服地泡個澡。
跟黃泉川愛穗她們會合后，又來到夜宵攤這里。
“哇哈~，賽高！”
黃泉川愛穗看起來就喝得很爽。
放下酒杯后，又跟秦夜勾肩搭背的。
“我們準備給那些使用幻想御手的學生上個課，時間就在明天；怎么樣，要不要給他們當一次老師？”
“給他們說什么？不要走捷徑、因為努力就會有回報？這樣騙他們真的好嗎？”
秦夜這個人，有時候就是喜歡實話實說。
在學園都市的能力體系里，“努力就會有回報”的這句話，就是用來騙學生的。
如果努力就能有回報，就不會有超過六成的學生都是無能力者了。
因為帶著對超能力的憧憬而來到這座學園都市的他們，有很多直到現在都是非常努力的，但他們的能力等級卻基本沒有變化。
學園都市的高層隱瞞了“素養判定”這種東西。
那就相當于“潛力”之類的。
學生們能夠達到哪個等級，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從一開始就注定的事情。
不否認會有例外，但絕對不會很多。
但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大多數都對此毫不知情，所以依舊在說著努力、汗水、夢想之類的話語。
“騙不騙的……”
黃泉川愛穗感覺很是無語。
斜著眼瞄著秦夜：“有些時候吧，你還真是挺惹人討厭的。”
“有什么關系呢，我也不指望能有幾個人喜歡我。”
秦夜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自己的酒喝完了，看看月詠小萌的杯子里還有，就直接把她的酒杯端起來，“咕嚕咕嚕”地倒進肚子里。
月詠小萌對此早已經習慣，連反應都懶得給。
只是拿過他的杯子倒酒。
黃泉川愛穗見此，又覺得有些無語。
他們兩個偶爾會顯得有些過分的親近，但又沒聽他們說起戀愛的事情。
準備就這樣玩兒曖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