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廁所的文君正在洗手,剛一抬頭便看見了鏡子中的男人。
文君不自覺地蹙眉“呦,楊總也在吶?”她打量了一番楊易棋,還是照舊——眼鏡配西裝。
楊易棋拍了拍衣服上的煙灰“今天成功收購了一家公司,下面的人安排在這慶祝”嘴上說著話,眼睛卻不曾從文君身上挪開。
文君頷首道“玩得開心啊~”,準備走人。
“待會兒一起回去”身后傳來楊易棋的聲音。
文君轉過身,不耐煩地看著楊易棋“您自個兒回去就得了”。
只見那男人對著鏡子整理西裝“我工作上的合作伙伴都在那坐著,你不跟我回去還想跟誰回去?”說罷,朝陳言望去。
文君白了他一眼,大步離開。
見文君回到卡座,狗腿的陳言立馬湊上來“寶兒,那是誰呀”。
只見文君猛喝完一杯酒“管家婆!”見狀,陳言也不敢啰嗦了。
“今晚不醉不歸!”文君將好幾個酒杯放在我們的炮灰陳言面前“搖骰子,是男人就來”她挑釁地看著陳言。
陳言讓服務員拿了兩幅干凈的篩盅“奉陪到底”,兩人都是“道上”的酒神——畢竟兩人因為醉酒做的一些糗事大伙兒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你到底行不行啊陳言,快滿上,養魚吶?”說著,文君便打算把桌上的酒杯倒滿。
“我滴個娘咧,照這么喝下去我今晚估計要橫著出去了。你差不多得了”陳言緊忙按住文君的手。
“最后一次嘛!”文君伸出一根手指。
此時的文君面色紅潤,聲音軟噥的讓人欲罷不能。郭沛霖剛來到便看到她沖著陳言撒嬌,自然地將靠坐在一起的兩人分開。
“別喝了”只見郭沛霖將文君手中的杯子搶下,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穿上。
文君知道這人的性子,乖巧地讓他擺布“你怎么才來啊?”對著郭沛霖撒嬌道,手也開始不安分。
“忙完就立馬趕過來啦”郭沛霖讓文君靠在自己身上“我送你回去”說罷,對著身后的司機交代了一下便領著文君出去了。
“我來吧”楊易棋走上前來,堵住了去路。
嘈雜的音樂聲仿佛在這一刻都暫停了,“那是楊總嗎?”卡座上的幾個職員都側過身看著自家老板。
“是啊,財神爺你都認不出”一人附和道,“估計是遇到朋友了吧”他不以為然,繼續和一旁的妹子喝酒。
“我。。。。。。我。。。。。。去。。。。。。。”其中一人張大了嘴巴,旁邊幾人均朝自家老板那邊望去“我。。。滴個娘咧”不約而同的發出感嘆。
而在另一邊,文君抬了抬眼皮子“沛霖哥哥,我跟他一起回去吧”,她這為難的語氣讓郭沛霖不忍心拒絕。
楊易棋則不理會旁人,一把將文君橫抱起來。
“楊易棋”郭沛霖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久久沒動彈。
“你可別忘了,她是我老婆”只見楊易棋拋下一句話,看似毫無殺傷力的一句話卻在無形中贏得了勝利。
楊易棋抱著文君往車庫走去,扔下一堆詫異不已的員工。
司機看到他立馬下車將車門打開“楊總”。
楊易棋想將文君放在位置上坐好,卻不料文君抱著他不撒手“抱抱!”酒意上頭的文君忍不住對他撒嬌(這誰頂得住)。
楊易棋整個人僵住了,將文君身上的外套攏了攏,咽了一口口水“別亂動!”文君充耳不聞,重重地吸了一口他的脖子然后狡黠地盯著楊易棋。
楊易棋無可奈何,把文君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前,他有點受不了文君的眼神“開快點”對司機說道。
“好的”說著,司機瞄了一眼后視鏡。
文君摟著楊易棋的手愈發緊,嘴里也不時呢喃著。
楊易棋低頭望著她,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滑嫩的臉上泛著紅,乍一看有點兒嬰兒肥。卷翹的睫毛撲閃著,水潤的嘴巴一張一合。
文君在楊易棋的懷里如嬰兒一般。兩人膩歪了一路總算是到家了,楊易棋抱了她一路身上也沾了不少酒味兒“自己能搞定嗎?”楊易棋將她放在洗手臺上。
文君摟著楊易棋的脖子“當然——可以!”說著便跳下來把楊易棋推出浴室。
文君確實喝的不少但還沒到不能自理的地步,玩了一晚上她確實也累了只能加緊點兒洗漱,換上睡裙的她踩著拖鞋便去尋楊易棋。
此時的楊易棋正在書房處理工作,文君這番操作讓他不禁挑眉,只見他雙腿交疊,雙手相合置于腿上渾身透露著上位者的氣息,
文君不以為然,慵懶地走向他,“啪”坐在他腿上“陪我睡覺”一邊說著手指也不停地在他胸前畫圈圈。
“走吧”楊易棋便牽起文君的手走向自己的臥室。
“睡吧”楊易棋幫文君蓋好被子,文君嘿嘿笑了兩聲,嗖地一下躥進他懷里“抱抱人家嘛”喝完酒的文君總是格外粘人。
楊易棋是一個正常男人而不是柳下惠,對于文君的主動他一點都不抗拒。實際上,文君的臉蛋都長在了他的審美上。
他輕撫著文君的后背,在文君的要求下還給她講了睡前故事“我也算是體驗了一把當爹的感覺”楊易棋低下頭看著文君。
“Mua~”文君在他嘴上快速地親了一口然后嬌羞地低下頭。
楊易棋被文君勾的快忍不住了“真壞”說罷,勾起了文君的下巴,將唇覆了上去吮吸她柔軟的雙唇。
漸漸地。。。。。。文君沒了動靜,楊易棋睜開眼睛,發現文君已經睡著了。他不禁失笑,無奈地搖頭。
二人相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