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吳漢生那一臉的灰白之色，李程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即便不多問，如今憑著姜璟堯拿出的證據(jù)，和吳漢生的表情，他便也已經(jīng)將結(jié)果猜測得差不多了。

　　他雖知曉吳漢生此番故意針對姜璟堯，但確實不知他會與北齊勾結(jié)。

　　之前聽聞姜璟堯投靠北齊的消息，他也沒多想，只以為是吳漢生為了徹底解決姜璟堯所布置的后手。

　　但如今，見著姜璟堯出現(xiàn)在這，見著吳漢生此刻的表情，他還有什么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