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人們默默退了出去，殿內只剩下兩個人，書御衡仍舊一言不發。

　　書御衡看著她，腦子里重復著這些發生的事。

　　左從霜似乎總在左搖右擺，總是在他和裴凈之之間搖擺不定，她好像既愛著自己，又喜歡裴凈之。

　　當初她選擇了嫁給自己，那時，書御衡以為，自己已經贏了裴凈之，可她嫁給他后，并沒有收斂自己，對待裴凈之還是如同以前一般，好像有著說不出的喜歡。

　　從前他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