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要買兩個
“啊?六十六萬六?”
剛剛掏出銀行卡的手,立馬又放回了口袋里,張老板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請問,為什么一般的生肖都在十二萬左右,可偏偏兔、龍、蛇三樣的價格,會比較高呢?“
“第一個原因,是因為這種樣式的生肖吊墜,是這兩年,才干開始做的。”
“按照我們的統計表,大多數是一些年齡處于中年的父母,替自己的孩子買的,你們也知道去年是兔,今年是龍,明年是蛇。”
“所以這三種的吊墜買的人,會比較多,因此價格也提了上去。”
張老板問道:“可是你剛才不還說了嗎?一共也才十二套,那這枚玉兔子,怎么還沒有人買呢?”
“這問得好,雖然每一個店里,只出售十二套,可是豐州里面,可不只有我們一家再賣,而且加上我們店里,接收這十二套的時間,也就這兩天的事情,所以才還有剩的。”
“不得不說,先生您的運氣不錯,還剩最后一只玉兔吊墜,居然給你碰到了。”
面對這名有錢的張老板,女店員可是花費了她的三寸不爛之舌的功夫,說到現在,嘴巴都有點發麻了。
“對了先生,您的屬相又是什么呢?”
“我老公啊,他是屬蛇的,比我小兩歲呢。”
“那正好,我們店里,還有一只玉蛇,不如先生也拿下吧,兩只一起算,還能夠打九五折哦。”
當這名女店員,把話都說完之后,張老板的臉色可十分不好。
即便是買一只玉兔子,他都有點嫌貴了,還要再買一個玉蛇?他怕不是腦子塞了坑,才會相信她的這種鬼話吧?
“寶貝,要不我們,就……就算了吧?這玉器吊墜,確實有點貴了。”
“什么?張寶,你進來的時候,不是口口聲聲說,一定會滿足我的要求的嗎?才讓你買一個玉兔子,你都開始不樂意了?”
“不是,寶貝,我……”
“啊?”這名女店員看在眼里,她本以為的富豪,居然在一只六十六萬六的玉兔子面前,退步了?
這有點震撼了她。
而就在這時候,葉揚走了過去,一下子拽走了玉兔吊墜。
“啊?我的玉兔吊墜?臭小子,你干什么?”
“你小心點,這玉兔吊墜可是六十六萬六呢,萬一一個不小心砸碎了,你賠得起嗎?“
“發生什么事情了?吵什么吵?”一道不悅的聲音,從這家珠寶店最深處傳來。
然后,在大家的目光下,一名頭發上已經漸漸發白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經……經理,這小子搶玉兔吊墜!”
“哦?居然有這種事情?”
“你就是經理?你的手下,不會做人,難道你也不會?”
“哦?到底發生事情了?”
“你的店員,在我們決定購買玉兔吊墜之后,搶走了它,然后想要賣給他們。”
“什么?居然有這種事情?“經理也是一驚詫。
他們一向是和氣生財,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沒有,怎么會呢?經理,你可千萬不要相信他們呀。明明是這些人,每個屁錢,還在這里瞎摸摸瞎碰碰,差點還把金器給摔碎了呢。”
“不是的,不是的,是金姐一直在刁難他們,他們沒有……”這是剛才,向葉揚他們闡述生肖玉墜的新店員。
“你一個新來的,在這里胡說八道些什么東西呢?”
“經理,我說的是不是假的,你可以調一調監控,就知道了。”
“經理……”
葉揚說道:“調監控就不用了吧?沒這個必要!”
“不過,這件玉兔吊墜,我們要定了。”
“哦?這樣啊?”
“不行啊,這是我們要付款,買下來的東西,怎么能夠這樣呢?”濃妝艷抹的女人,一遍掐著張老板的衣袖,一邊咆哮道。
“老張,你說句話啊!”
“這……我們……買了。”不能夠讓自己,在老婆和別人面前丟臉。
即便買了之后,會對自己的資金鏈,產生一點影響。
“好樣的老公,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我說了,這件東西,我們要了。”
“這……”
這時候,這名經理就十分后悔,自己就這樣出來了干什么呢?
現在自己倒是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了。
到底是給張老板,還是給這個年輕的小伙子呢?
“這個玉兔吊墜多少來著?”葉揚問一邊的新店員。
“六十六萬六。”
“唐薇薇你又是屬什么的?”
“啊?我?屬龍的。怎么了?”
葉揚又問道:“我記得你說過,兔子,龍,蛇都是六十六萬六,其他的都是十二萬對吧?”
“嗯。”
“去,給我再去拿一只龍玉吊墜。我都要了。”
“什么?你……你是說,你還要再來一只?”
“呃……老公,咱們也再來一只,反正,這兔子還有龍,咱們也都要了。”
張老板一聽,整張臉,都好像垮了一般。
真當這錢,是天下掉下來的不成?
“老……老婆……咱們……”
“我說你也不看看你老公那張臉?給你買一個玉兔子,臉色就已經開始不好看了。再買一條龍?哈哈哈,我估計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胡說八道些什么?我老公他……”
正當這名濃妝淡抹的女子,還想再說點什么的時候,看到她老公的臉,自己頓時也不好受了。
難道,真的和這小子說的一樣,沒錢了?
“經理是你,我想買這兩件吊墜,你說行不行?你要說行,要是還有對的上眼的,我接著買。”
“這……”
這名經理上下打量了一番葉揚,想不到,這個看上去剛剛大學畢業不久的男子,居然這么有錢?
那可不能夠把關系搞差了,不過張老板那邊也不好得罪。
于是乎,經理說道:“這邊呢,你們各執一詞,我想還是先看一下監控,看究竟是誰,先有了想要買的意思。”
“那么這件東西,就賣給誰,怎么樣?”
“我們是自然是沒有什么意見的,不知道你們呢?是不是和我們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