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伙,又在考慮什么陰謀論?”
西格在和桃兔抱怨完海軍做事兒不行之后就發(fā)現(xiàn)孔明詭異的目光了。
什么意思?用哪種瞅幕后黑手的眼神看我?
我就那么像反派?
一想到這,西格就氣不打一處來。
之前因為稱號什么的問題導致他過去的經(jīng)歷跟一本犯罪記錄似的,他認了。
但是他現(xiàn)在只是和桃兔說兩句話,怎么就像我動搖海軍根基似的?
這個人到底在想著什么?
內(nèi)心吐著槽,西格看了兩眼魂不守舍的桃兔和失魂落魄的孔明,便不假思索的轉(zhuǎn)身往船后走去。
船都已經(jīng)到站了,再不下去,恐怕一會兒站在眼前的就不僅僅只是這兩個中將了。
溜了溜了。
。。。。。。
“卡普,你在看什么?”
“沒什么,我就是感覺這么熱的天氣還有人穿風衣挺奇怪的。”
卡普收回偏轉(zhuǎn)在陌生男子身上的目光。
其實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他在那個風衣男身上感到了熟悉的氣息,但是見聞色掃過去卻什么也沒感覺到,甚至那位風衣男身上的氣息還沒有一旁拎著大包小包的長鼻子小鬼高哪。
于是,卡普自然而然的將這件事拋之腦后。
“可能是需要穿風衣遮掩什么吧。”
鶴隨口一提,顯然也沒有把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
現(xiàn)在的鶴心心念念的只有自己當做妹妹養(yǎng)的桃兔和看好的中將孔明。
前者自不必多說,自己從小看到大的。
后者是近些年來突然冒頭的新式海軍,對待海賊的態(tài)度趨向于鷹派,但是對待同行或者是平民又能以鴿派自居,是個難得的可以大力栽培的海軍。
可惜的二者都有不小的弱點,桃兔被自己保護的太好,雖然對很多黑暗的事情都理解明白,但是真到了面對的時候卻又像是鐵面無私公正廉明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決對正義人士。
孔明則是太過在意對智力的要求,反而忽略了大海上真正有決定權的是實力。
那個叫孔明的孩子全身武裝色硬化六年前就可以做到了,可是直到現(xiàn)在他的實力還沒有一點長進。
都挺叫人愁的啊。
“遮掩什么?”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卡普砸吧砸吧嘴。
自己以前是不是也見過類似的裝扮啊?
風衣,捂的嚴嚴實實,走路的姿勢別具一格。
恩,還留著一個大背頭,十足的幕后黑手做派。
這樣的氣勢,這種氣度,這個品味,他只在····只在·····那個人的身上見到過。
“鶴,你說那家伙會不會是我的不孝子?”
“你是說····”
“沒錯,你說他會不會是龍?”
卡普瞇著眼睛,仿佛看透了一切一樣,但卻并沒有像以前一樣看到自己的兒子就拿鐵拳去教育,更何況他卡普現(xiàn)在的裝扮就是一個普通老頭,一個偶然站在海軍大參謀鶴旁邊的普通老頭。
有些東西是不能暴露的。
“如果那個人是龍的話,還從小祗園的船上下來的話,那么近幾天的怪異感就能說得清了。”
鶴認真分析了一下卡普話里的精準度。
最近鶴指定計劃,并且讓附近分部派來支援埋伏的海軍都被各式各樣的問題纏住了,不是這個海賊團打到島上海軍去救援就是一個分基地里面爆出非常大的問題,發(fā)現(xiàn)一大堆的內(nèi)奸,然后去逮捕的時候卻又人去樓空。
如果是龍的話,確實可以在小祗園和孔明沒有發(fā)覺的情況下刺探到一些海軍的情報。
可是如果龍真的來了的話····
鶴看向一旁渾不在意,和自己兜里甜甜圈較勁的卡普。
突然嘆了一口氣。
之前他告訴卡普龍有可能要來并不缺乏讓卡普提起干勁的想法。
可龍真的來了,那么她這個老朋友該怎么辦吶?
葉公好龍,不過如此。
。。。。。。
“師傅,咱們這么不告而別真的好嗎?”
“桃子姐姐還在那里發(fā)呆吶。”
烏索普捅了捅西格的腰,關心的問道。
“沒事的,有人接他們,咋倆就不湊那熱鬧了。”
西格的注意力都被附近的店鋪吸引著,有一搭沒一搭和烏索普聊著。
“而且那個女人不叫桃子,而是叫祗園,代號桃兔。是海軍里面鶴認的妹妹。”
“鶴?那是誰?”
“一個非常麻煩的老女人。”
“那么就是和可雅一樣嘍?”
烏索普話落,發(fā)現(xiàn)自己的師傅用一種慈愛的眼神看著自己。
“你為啥要說和可雅一樣哪?”
“因為可雅也非常煩人啊。”
烏索普將行李跨在自己稚嫩的肩膀上面,伸出雙手一件件事情都給西格掰扯出來。
“你看啊師傅,第一,可雅雖然以前非常溫婉大方可愛善良,但是自從她喝了你給的那瓶KW89之后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找我玩。”
“這不是挺好的嗎?”
“好什么好啊?最開始她因為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量,總是失手把蘿卜頭,青椒頭,洋蔥頭給打暈,把我給打蒙,然后···然后·····”
烏索普流露出一副看見什么恐怖事物的表情,瘋狂的吸氣以防鼻子里面的鼻涕流出來。
“然后她就像是覺醒了什么奇怪的屬性一樣,每天都會用控制力氣的理由來找我們練手。”
·····
“張三師傅,我控制不好力氣怎么辦?”
“沒事,這種藥劑喝完之后總會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多練練就好了。”
“可是····”
“你可以找烏索普去練啊,這是你們拉近關系的好時機哦。”
“原來還可以這樣嗎?”
“加油歐,為師看好你。”
······
“哈哈哈,沒事的。”
西格像是想起了什么,流著冷汗大笑兩聲。
“男子漢大丈夫,你為什么要怕一個女生哪?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
烏索普狐疑的看向西格,總感覺師傅今天穿的太多了,不然為什么不停的流汗哪?
“那我說說第二件事情。”
“之前師傅你也知道,可雅是一個千金,最喜歡的就是看書了,而且還有一個當醫(yī)生的夢想。”
“但是自從你給我們出一套什么五三生物之后,我發(fā)現(xiàn)可雅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
“甚至她還拿著手術刀的刀背用生物知識上的解剖學在我的身上游走過一次。”
·······
“師傅,師傅,這里我不會。”
“怎么了,小可雅?”
“就是你之前留的那個有關人體經(jīng)絡內(nèi)視圖我看不懂。”
“啊,你拿著這個在烏索普身上比劃比劃你就明白了,實踐出真理嗎。”
“可是這樣不太好吧?”
“沒事的哦,你可以和烏索普拉近關系哦。”
“是嗎?謝謝師傅!”
·······
“你男子漢大丈夫還慫這玩應兒?憑你的實力恐怕小小手術刀都扎不進你的皮膚吧?”
西格擺擺手,盡可能的讓自己身上的汗少一點。
“師傅說的對。”
察覺到了自己可能有些斤斤計較,烏索普羞愧的低下了頭。
“那么,第三件事情,可雅她·····”
········
西格:這種莫名的負罪感是怎么回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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賚安侯
忘發(fā)了。 總感覺之前忘了些什么,原來是小說只發(fā)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