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字班有學長湯瑞帶領著大家隱藏在武夷山中,下方就是“子午道”這里居高臨下易守難攻。
想要攻進武夷山書院,這里是必經之路。兩側是懸崖峭壁,中間是羊腸小道,堵死子午道,那就只能從兩邊翻越山涯。
兩側的山涯峭壁上,書院設置的有防御陣法,更是讓敵人進不來。
“同窗們,咱們“書”院丁字班負責守住這里,這里是進入武夷山書院的必經之路。只要守住這里,就能抵擋住升仙觀的敵人。這是道統之爭,是生死存亡之時。孔子曰:殺身成仁。孟子曰:舍生取義。
今天就是我們舍生取義之時,是我們用手中的筆舍生取義之時。
義在甘心自殺身,
人情天理此為真。
誰能出段乾坤裹,
長作偷生負罪人。”
湯瑞為了表明自己殺身成仁之心,還吟詠了一首前人的詩。
“舍生取義,舍生取義……”丁字班的書生振臂大呼。
龍飛虎一再告誡自己要冷靜,也忍不住熱血沸騰。
“學長,升仙觀都是什么人?修煉的功法有什么特點嗎?”龍飛虎悄悄的問湯瑞。
“升仙觀修煉的是“百毒經”主要就是煉蠱御獸,御使各種毒蟲異獸。升仙觀的觀主“金蟾”真人之所以叫“金蟾”二字,就是因為他有一頭渡劫期的金蟾蜍。”尹復魁在一旁,看到湯瑞和龍飛虎悄悄商量抵御的事情忍不住插嘴道。
“他們還會畫符煉丹,升仙觀的真信長老是符法大家,咱們山長都曾經稱贊過。”湯瑞進一步說明道。
“也就是說升仙觀的人主要修煉的就是蠱和符?這樣的話,咱們要提前準備大量的“解毒丹”雄黃粉和驅蟲用的藥了。”龍飛虎道。
“切~我還以為你能有什么好辦法呢。這些東西書院中平時就會準備,咱們武夷山最熱了,毒蟲異獸遍布。要是沒有這些藥,每年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尹復魁說話都帶著刻薄。
“我剛到武夷山書院時間不太長,對武夷山的了解不是太清楚。所以,提不出太好的建議。
尹學長對書院和升仙觀都這么了解不知道有什么好的意見啊?在下洗耳恭聽!”龍飛虎不知道這尹復為什么會看自己不順眼。
“要我說還是直接封了“子午道”,再布置上陣法。升仙觀人就別想進來了。”尹復魁樂觀的說道。
“我聽說世間有一種蠱可以破陣,是嗎?”龍飛虎問道。
湯瑞聽了連連點頭道:“不錯,我聽說升仙觀中的另一個“行真”長老就培育出來一只老鼠名叫“紅眼白玉鼻”,這只老鼠特別會尋找漏洞”
“哎呀,我是對書院和升仙觀不了解,不能提出什么建議來,還有情可原,怎么尹學長對書院和升仙觀這么了解還能說出這么天真的話呢?”龍飛虎陰陽怪氣的刺了尹復魁一句。
“你……你我……學長我……”尹復魁羞愧的滿面通紅,轉身跑了。
“尹復魁……唉,你說你們兩個怎么一見面就掐啊。”湯瑞無奈的搖搖頭道。
“湯學長,你剛才可都看見了,這可不能怨我,是他先找我的茬的。”龍飛虎叫屈道。
“你也不是省油的燈,你就不能讓一讓他。”湯瑞說道。
“我這人一向寬宏大量,一般我都不記仇,有仇當場就報了。再說,我又不是他爹,憑什么慣著他啊。”
“……”湯瑞顯然沒有見過這么說話的,當場就懵圈了。
“我下去看看,還能不能想想辦法!”龍飛虎說一聲就走。
“熊乾,熊乾……”湯瑞喊了兩聲,龍飛虎越走越遠。
“無暇,不用喊他了,他本來就不是我們武夷山書院的人,有道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鳥還有知道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人呢。”在一旁有點看龍飛虎不順眼的同窗說道。
“別胡說,龍飛不是這種人。”湯瑞搖搖頭道。嘴上說著,心中卻有些擔心。
過了“子午道”就是一片黃龍木。
武夷山的大夫用黃龍木治療心血管病、瘧疾、梅毒、風濕、皮炎、皮膚病、紅斑、銀屑病、蕁麻疹等病,還能很好的克制陰氣,兇煞。
飛虎看得流口水,這片林子要是在現代值老鼻子錢了。如果制作成神像肯定非常受歡迎,這些樹木有些都有上千年了,木質堅韌,氣息清香。
龍飛虎輸入法力,枝葉伸展,法力流轉流暢,削成法劍威力比桃木還要強大。
龍飛虎暗道:“這黃龍木如果制作成法器威力肯定很強大。”
再往下走是一片劍竹,這種劍竹竹節筆挺修長,有些竹節能長達一米以上。
龍飛虎用手一壓,劍竹彎曲如弓。用虎牙刀尖微雕上破邪符箓,有強力的破除陰邪能力;不過遺憾的是這種劍竹只能刻錄兩個符箓,多一個都會造成劍竹崩壞。
龍飛虎興沖沖的爬上山梁,遠遠的就招呼湯瑞。
“湯學長,我發現了一個好東西。你看~”龍飛虎興沖沖的展示著黃龍木樹枝。
“這不就是個黃龍木樹枝嘛,我們這的人都用它制作法劍;還以為你法現了什么好東西呢。”尹復魁不以為然的說道。
“呵呵~”龍飛虎不斜一笑。
“你……”
尹復魁差點被這個冷笑給氣死,正要發作被湯瑞制止了。
“這種樹在武夷山很常見,你有什么建議說說看。”湯瑞也不以為然。
“你說這種樹木,如果制作成弩會不會效果很好?”龍飛虎問道。
“和平常的弩能有什么區別啊,最多也就是能刻錄個陣法。”湯瑞說道。
“哎……行吧!我再看看。”龍飛虎發現,他們經常見到黃龍木,只是把他當成比桃木珍貴的木材而已。
……
“你說這熊乾到底想干什么?咱們都在修建陣法,他可到好,竟然在下面無所事事的東游西逛。”尹復魁不滿的說道。
“你怎么總是和熊乾過不去啊?”王學蓮問道。
“什么叫我和他過不去?是他總和我過不去。”尹復魁不滿道。
尹復魁頂不住王學蓮的目光,別扭的說道:“還……還不是他打過我。”
“啥時候的事情?你們還交過手?”王學蓮探究道。
尹復魁嘟囔一句,王學蓮沒聽清追問了一句:“你說什么?”
旁邊的荊健笑道:“還不就是抓捕張學斌張夫子的時候的事兒;當時熊乾一腳蹬到他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