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沒有做夢~”
宮野明美帶著寵溺的笑容將手伸向灰原哀的臉蛋。
“等等!”
“這一定是做夢,姐姐都是叫我志保的,怎么會叫我小哀,你在騙人!”
灰原哀揉了揉惺忪迷蒙的眼睛,意識清醒了許多,按照以前的經驗分析道,而且灰原哀是昨晚才取的名字,姐姐怎么會知道呢,除非······
“志保~”
“昨晚我就在隔壁房間。”
宮野明美纖柔的右手輕輕落在灰原哀臉上,那種溫熱感和觸感如此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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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緊緊抓住宮野明美的右手,擔心一松手姐姐就會離她而去,而且她瞬間想通了這一切,半月眼不滿的道:“所以,昨晚給我換衣服的就是姐姐?給我擦身的也是姐姐啰?”
“也就是說,姐姐聽著我被風初戲耍?還聽得很高興?”
(~ ̄▽ ̄~)
確實挺有趣的!而且志保好可愛!
宮野明美心中暗道,臉上露出歉意的神態說道:“其實這都是風初先生讓我躲起來的,她說志保你剛經歷過大悲大驚,不宜立即大喜,免得傷身傷神。”
“風初先生還說,為了防止竊聽器之類的東西和避免別人懷疑你的身份,以后要叫你小哀。”
“小哀,昨晚都是姐姐不好,你就原諒姐姐,好不好~”
宮野明美眨了眨眼睛,雙手握著灰原哀的右手,一副祈求原諒的表情。
等等,風初怎么會知道我的身份?
她怎么知道宮野明美是我姐姐······
灰原哀眉頭微蹙,瞳孔中閃過一絲恐懼之色,急忙問道:“可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風初為什么知道我的身份?還有,姐姐你······”
宮野明美輕撫灰原哀的右手,安慰道:“別怕,這里很安全。”
“那天下午,琴酒開槍擊中我胸膛,我流了很多血,意識逐漸消散,我以為我要死了,但是風初先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將我救了回來。”
“風初先生真的很神奇,他說他不是組織的人,但又知道我和你的身份,還知道你的組織代號,而且他前幾天通過撲克牌占卜算出志保你將以七歲的面貌出現······”
這,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有人能夠預知未來!
灰原哀實在難以置信,震驚的說道:“姐姐,你說得詳細點。”
于是,宮野明美將撲克牌占卜之事詳細說了一遍,幾乎完全還原當時的情景。
讓撲克牌飛來的是懸浮魔術嗎?
可是電視桌上的撲克牌離沙發有好幾米,姐姐也在撲克牌周圍探查過,根本沒有隱線之類的東西······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灰原哀秀眉緊蹙,冰藍色的雙眸透著濃濃的疑惑。
“咚咚!”
風初敲了敲門,將宮野明美和灰原哀的注意力吸引過來,而后微笑道:“再不來吃早餐,早餐就要涼了。”
“好的,風初先生。”宮野明美略帶歉意的說道。
等風初離開后,灰原哀立即去刷牙洗臉,然后再回到客廳坐上椅子。
桌上擺著沙拉、瘦肉粥和餃子。
宮野明美打開蓋子,她拿過灰原哀面前的碗,用勺子盛了大半碗粥再放回灰原哀面前,說道:“小哀,小心燙。”
“好的,姐姐。”
灰原哀拿起湯匙勺了些粥,輕輕吹了吹,再放到唇邊微微傾斜,將粥吸入口中。
“小哀,你有朋友嗎?”
風初咬了口餃子,邊咀嚼邊問道,吐字還是比較清晰。
朋友?
灰原哀看了眼風初,立即又想起昨晚的事情,臉色有些羞惱,聲音清冷道:“為什么這么問?”
“我覺得你應該沒什么朋友。”
風初笑了笑,毫不避諱的直言道。
風初先生,雖然這是事實,但你說話太直接了,能不能委婉一點點······
悄悄看了眼妹妹的臉色,宮野明美嘆了口氣,默默低頭喝粥不想說話,因為風初是她救命恩人,志保則是她親妹妹,她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我不要面子的嗎?
有沒有考慮到我的尊嚴?
灰原哀腦門冒出大大的井字,她暗暗告訴自己不要生氣,要淑女,要懂禮儀,于是聲音毫無感情的反問道:“名偵探先生好像也沒有什么朋友吧?”
風初嘴角微微勾起,說道:“工藤新一、鈴木園子、毛利蘭、江戶川柯南他們都是我的朋友。”
工藤新一不就是江戶川柯南嗎?
之前收到組織命令前去工藤新一家中調查工藤新一是否還活著,看過工藤新一童年照并發現他幼年衣物消失,而且親身經歷過由大人變成小孩子的灰原哀無比肯定的想到。
于是,灰原哀半月眼直勾勾看著風初,似乎在說——你說謊不會臉紅的嗎?
風初笑了笑說道:“好吧,就算我的朋友暫時只有三個,也比你一個都沒有要強得多吧?”
(* ̄︿ ̄)
灰原哀勺了一個餃子,小小的咬了一口,咀嚼而后咽下,淡淡道:“名偵探先生,你到底想要說什么?就不要打啞謎了好嗎?”
宮野明美眨了眨眼,她認同妹妹的說法。
“你現在是小孩子,應該響應國家九年義務教育政策去讀小學,不然會顯得太不正常了,正好也可以享受以往沒有享受過的童年時光,順便交到幾個朋友。”
風初笑瞇瞇的說道。
讀小學?確定不是開玩笑?
灰原哀睜大眼睛,她可是頂尖的生物學家,去跟一群小孩子混在一起真的好嗎?
還沒等灰原哀說話,宮野明美表示贊同道:“小哀,我覺得風初先生說得對,你小時候總是專注學習,都沒有好好玩耍,重讀小學也挺好的。”
連姐姐都······
灰原哀半月眼,不知從何反駁。
“現在你是七歲模樣,正好可以讀一年級,每周只用上24課時的課,四天五課時,一天四課時,五課時的話下午14時25分就可以放學了,剩下的時間可以自由支配。”
“怎么樣,是不是很輕松?而且那些課程對你沒有一點難度。”
風初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