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助商那邊來了四五個人,都是男人,一桌子的酒。
舒梅和林落之間,總要有一個人保持清醒簽字,最后被灌的人就剩了林落。
一般來說,意思意思就行了,但今天不知為何,最中間那個肥頭大耳的就是不肯松口。
“行,那我來。”舒梅接過林落手中的酒,朝她使了個眼色。
也不是不能堅持,但林落沒扭過舒梅。
“啊行!”男人說完,開了瓶白酒,直接倒了一大杯給舒梅,“先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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