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團藏與大蛇丸身前的沈子峰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全力爆發下的轉生眼,冥冥之中感到了一絲帶著欣喜的呼喚。
閉上雙眼,沈子峰細細感受那絲呼喚,思緒已經飄飛到那已經緩緩升起的月球之上。
團藏與大蛇丸相視一眼,兩人果斷的一左一右攻向沈子峰。
畢竟是久經沙場的忍著,殺敵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他們兩人不至于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
剛開始只是沒有看到機會而已,此時的沈子峰閉上眼睛,護住周身的湛藍色查克拉球體也已經隱去。
若再不動手,可就一絲機會都沒有了。
“風遁!大突破!”
“風遁!真空大玉!”
巨大的龍卷風從大蛇丸口中吐出,如刀刃一般鋒利的狂風呼嘯,轉瞬之間就覆蓋住了沈子峰周身,而且還趨勢不減直奔位于沈子峰身后的日向日足。
團藏的攻擊幾乎與大蛇丸同步,巨大的風遁查克拉球也隨后而至,目標正是沈子峰的胸口。
“子峰大人……”
身后的日向日足目眥欲裂,這種程度的攻擊……可當他的驚呼聲剛傳出的時候,卻發覺自己已經被一個黑色的球體包裹住,看不到外面意思一毫的景象。
沈子峰真的毫無防備?
他的確是沒有想到這兩人能這么果決,但在轉生眼的力量面前,沒有同等的眼睛或者實力,再多的勇氣也只是無畏的掙扎而已……
他閉眼的瞬間,就順著那絲呼喚,意識溝通到了那顆遠在月球之上的巨大轉生眼。
海量的信息與查克拉通過一處空間通道,降臨到了沈子峰身上。不僅讓他凝聚出了求道玉,而且使他的實力邁入了六道級。
剛才護住沈子峰以及日向日足的正是擁有求道玉,才能施展的防御忍術“求道玉防御”。
只要攻擊力沒有達到六道級,由求道玉組成的這個半圓形防御,是永不會破損的。
攻擊的兩人自然而然的發現了異樣,沒有絲毫遲疑,瞬身術發動,出現在了距離沈子峰十幾米遠的地方。
見識到了沈子峰的速度之后,現在逃跑無疑是送死行為,超越聲音的速度,著實有點太恐怖了……
“通靈術!三重羅生門!”
大蛇丸瞳孔一縮,沒有絲毫猶豫,三道雕刻有猙獰鬼臉的巨大地獄之門拔地而起。一顆充滿毀滅氣息的黑色球體,狠狠的撞在了上面。
沒有發出絲毫的碰撞聲,第一重門便化成了金屬碎屑,第二重門緊接著從中間被破開一個大洞,很快也變成了第一重門的模樣,化作碎屑消散在了空中。
第三重門也很快步了前兩重門的后塵,跟刀切豆腐一樣,沒有絲毫的阻力。
三重羅生門雖然沒有抵擋住沈子峰的求道玉攻擊,但是也為大蛇丸與團藏二人拖延了一吸時間。
忍者之間的戰斗,一吸時間可以做什么?
可以反敗為勝,可以避開要害,可以用出替身術來抵擋一次致命攻擊。總之,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
大蛇丸與團藏的選擇截然不同,大蛇丸選擇了閃避,并且暗自結了一個手印。團藏則不閃不避,用出了一個他所能在瞬間釋放的攻擊忍術,攻向沈子峰。
一吸一呼的時間過后,猶如小太陽般的光芒照亮了半邊天,劇烈的爆炸聲伴隨著炙熱的能量光線,撲面而來。
沈子峰看著從爆炸中沖出的風遁忍術不閃不必,任由攻擊臨身,日向日足張張嘴,隨后陷入沉默。
忍術攻擊被沈子峰吸收了……
只剩下上半身的大蛇丸躺在爆炸的邊緣,一幕非常惡心的景象出現在沈子峰的眼前。
大蛇丸的“尸體”突然長大嘴巴,渾身遍布粘液的新生大蛇丸從里面爬了出來。除了臉色略顯蒼白,身上并未收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而團藏早就在剛才的爆炸中灰飛煙滅,可他的身影又突兀的出現在了另一個方向。只不過纏滿繃帶的手臂上,一顆寫輪眼已經永遠的失去了光明。
沈子峰面露微笑,看著擺出防御姿態的兩人,搖了搖頭。
“保命手段還不少,不過你們以為這些手段我會放在眼里?”
沈子峰緩緩的飄向兩人,攤開雙手,兩個翠綠色的查克拉光球漂浮在手掌中。
“你們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死,而另一個是活,你們怎么選?”看著沉默不語的兩人,沈子峰的笑容如惡魔一般。
“我與你們之間的目標并不沖突。團藏大人是為了火影之位以及統一忍界,而大蛇丸大人純粹就是為了獲得更加長久,并且獲得各種各樣的知識。而我只是為了尋找自己的妻子而已,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完全可以合作!”
不管兩人信不信,沈子峰將嘴遁發揮到極致,“我的這雙眼睛是白眼的最高形態轉生眼,其中最主要的能力就是創造。可以是世界,也可以是生命。
不管你們樂不樂意,我只要殺了你們之后,完全可以重新塑造我心目中愿意跟我合作的你們。
而你們要的那些在我這雙眼睛面前,完全可以輕易的實現。無論你們選擇拼命還是合作,對我來說都沒有區別。”
沈子峰揮手,洋洋灑灑的翠綠色光點覆蓋住了整片被毀壞的不成樣子的樹林。
凹陷的大地,毀壞的森林,以及早已死亡的根部成員,在兩個呼吸之間恢復如初,就連團藏、大蛇丸、日向日足三人在內,身上的傷勢也盡數恢復。
不僅如此,團藏那只已經失去光明的寫輪眼,也再度睜開。體內正在暴動的柱間細胞也趨于平穩,就想老鼠碰見了貓,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如此,告訴我你們的選擇。”沈子峰漂浮在空中,靜靜等待兩人的回答。
團藏閉上獨眼,再度睜開之后,眼中兇光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平靜,以及熊熊燃燒的野望。
大蛇丸舔舔嘴唇,看著團藏的神情一臉玩味。不過當他扭頭看向沈子峰的時候確實一臉狂熱之色。
不是崇拜,更不是臣服,而是一種迫不及待帶的想將沈子峰綁在試驗臺上的狂熱沖動。
“多么完美的實驗體啊!可惜了……”
狂熱很快隱去,剩下的全是惋惜,“子峰君,談談接下來的合作事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