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詭異
木言與木秋共處一間,青云聞白一間,即使發生了點什么意外情況也好幫襯一二。
客棧房間并沒有多大,每個房間就一張床,一張桌子,床最多睡兩個人,環境并沒有多好。
青云開口:“待明日看看天色會不會亮起來,到時也好看看情況。”
此時聞白看了一眼木言木秋二人:“我們就在隔壁,有需要幫忙的直接喊就好?!?p> 聞白有些擔憂木言的情況,怕木秋一個人照顧不來。
木言推開房門,先進了房間。
“直接把我捆起來吧,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傷到你就不好了。”木言對著站在一旁木秋道。
……
昏暗的房間里閉目休息的木言睜開了眼,一雙眼睛在幽暗里暗暗冒著紅光,起身站了起來,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站在床邊一雙眼死死盯住床上的深睡的木秋,眼里似乎在掙扎著什么,與自己在抗衡,最終她什么也沒做,以靈氣扯斷捆著自己雙手的繩子推開門走了出去,全場無聲無息。
“仙女姐姐不見了?!碑斝堰^來的木秋發現自己身邊空無一人,敲開了隔壁的房門。
“不合常理?!?p> 站在屋子面前的三人,大家衣衫齊整,明顯都不敢真正入睡,她們都是修仙之人,不可能睡那么死的,但是木言的消失他們一點兒也沒有察覺,這事透露著古怪。
這鎮子真靜啊,此時響起了斷斷續續的哭聲悶哼聲,聽起來格外清晰瘆人。
“先去找木言,還是先看看這個聲音哪來的?!鼻嘣茊柕馈?p> “先去找木言?!彼麄兺榇藭r消失了,也沒心思去管客棧里的這個哭聲。
一行人走出下樓就聽見女人微弱的求救聲。“救救我…”
幾人不想多生事端,想推院子門先去找到木言再來解決客棧的情況。
木秋剛要伸手推開院長大門,手剛摸上門,卻見門“咔吱”的一聲自己打開了,一張小孩的臉從門背后探出來,黑溜溜的眼睛盯著他們,是領著她們來客棧的那個小女孩。
木秋被嚇了一跳,慌忙往后退,撞在了青云的身上,青云扶穩木秋,看向進來的人。
“我知道和你們一起的那個姐姐在哪,求你們,救救我娘親,我就告訴你們。”小女孩開口道。
“我們一起的人在哪?”青云開口問小女孩。
“你們救救我娘親,我就帶你們去?!?p> 幾人互相看了幾眼。
“怎么說?”青云開口對著二人問道。
“先看看發生了什么吧。”
“我擔心仙女姐姐?!?p> “解決眼前的吧,不然我們也不知去哪里尋找木言?!?p> 幾人點起客棧內的油燈,仔細觀察女子,發現女子身上全是被撕咬的痕跡,傷口還在滲血,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傷口看著也太瘆人了,怕是什么妖獸咬的吧。
聞白掏出芥子內的丹藥,丹藥藥效過于重了,不適合普通人服用,只得研磨成粉末,撒在女子傷口之上。
“嘶?!钡に幦錾先ブ畷r,一股刺痛,女子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木秋拿出木言遺留在客棧的藥箱,找出繃帶替女子包扎,嘴上說道:“要是仙女姐姐在家好了,她處理傷勢可比我們好多了?!?p> “木言何時還會醫術了?”青云好奇的開口問道。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甭劙状蜃×诉@個話題,轉頭看向小女孩,“現在可以帶我們去找我們同伴了吧?”
“多謝各位仙人,請跟我來。”小女孩把她母親扶進屋內休息,走出來對在坐的三位開口道。
三人走出客棧,跟隨著小女孩向前走去,此時青云不知道想起什么,回頭向客??慈ァ?p> “你娘親身上的傷怎么來的?你爹呢?”青云回頭看向客棧的時候想起來,客棧老板好像并不在客棧內。
“求幾位仙人幫我娘殺了我爹。”小女孩并沒有回答,卻央求幾位幫他殺了她爹,這事怎么一回事?幾人心中充滿疑惑。
“我們不能對普通人下手的。”幾人卻也記著三大宗門定下的規矩,不能隨意傷害普通人。
“他已經不是人了!求求你們,不然等他回來還會打我娘親的。”鎮上并沒有亮燈,小女孩這話屬實讓人慎得慌。
“你把事情詳細的告知我們?!睅兹讼胫肋@事什么個情況。
自鎮子上擁有山神以來,鎮子越發越變得奇怪,按理說山神應該庇護著鎮子,但是這個山神做的事屬實有些奇怪。
“山神?這個世界可沒有神?!甭劙装l出了疑問,這個世界有修仙者,可沒聽說過有人能修煉成神,也沒有這種說法。
“仙人,請聽我把話說下去。”小女孩也沒有埋怨聞白打算她的話,只是讓他們繼續聽下去。
這個山神也不知道從何而來,他解決了庇護鎮子的仙家弟子,不知他為何要這么做,但最開始也庇護鎮子許多年,幫忙驅趕妖獸,造福為民。
后來山神讓鎮子里的人稱呼起他為山神,讓鎮子里的人幫他建立祭壇,每年這個盛夏之時,鎮子都要舉行祭祀,只能進不能出。
待祭祀結束,鎮子才會重新開放,但是鎮子里的人都會變得很奇怪。
“怎么個奇怪了?”青云發出疑問。
“祭祀結束后,參與祭拜的人都開始吃起了生肉,互相撕咬,毫無意識。”小女孩回答道。
“怕不是邪修!”幾人互相看了一眼,“那為何沒有人發現這個鎮子的異常。”
“曾也有人來過,離開之時說要找人來解決,可是后來都了無音訊。”
怕是都被這個山神私下解決了吧,也不知道那些人的消失為什么沒人發現,怕是這個山神的神秘手段吧,幾人還尚且未知。
“那這與你爹有何干系?”
且聽小女孩繼續道來,原來小女孩的父親脾氣并不暴躁,開建客棧與妻女好好生活,但自從被雇傭去修繕祭壇以后,就開始變了,性情越發越變得古怪,輕則辱罵妻女,重則動些手腳。
“如今他與那些怪物已經無異了,開始吃起生肉,慢慢失去意識。今日母親身上的傷就是他咬的?!?p> 幾人想起了女子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