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之后,以往的江陽是一個人回家。
但今日,事出往常。
江陽騎車載著一個女生。
那女生是李優伶。
“你車技行不行呀?”
坐在后座的李優伶,緊拉著江陽的衣角。
“杠杠的。”
自從小時候學會騎單車,江陽騎車沒有出過任何事故。
“可你咋搖搖晃晃,就不能走一條直線嗎?”
李優伶后悔上他的車了。
別人騎車是走直線,而江陽騎車是繞曲線,騎得搖搖晃晃,就跟新手上路。
而且這新手還載人。
“我也不想的呀,你坐上來,車身太重,很難控制。”
江陽說出車技變差的因素。
“你這話什么意思?是說我重嗎?”
女生最討厭別人說她胖,李優伶也不特外。
“我沒說。”
江陽否認。
“可你的意思就是這個。”
李優伶咬定。
“你誤會啦。”
江陽求生欲拉滿。
“哼”
李優伶哼一聲,心想:現在就不跟他計較,等回他家再跟他清算所有的帳。
平時,江陽從學校騎車回到住處,十八分鐘即可。
但今日,后座載了人,江陽騎了三十分鐘才回到家。
江陽家中。
“你家沒有其他人嗎?”
一進屋,李優伶就發覺此家沒有其他人。
“我獨生子,爸媽去遠方做工啦。”
江陽放下書包。
李優伶哦的一聲。
“你坐一下,我去拿鑰匙給你。”
江陽走到廁所。
他換洗的衣服還堆在里面,江陽拿起濕了一半的褲子,翻口袋找鑰匙。
昨晚他撿起鑰匙就放口袋里,除非口袋穿洞漏了,不然鑰匙還在這。
一找,江陽找到。
提著被打濕的鑰匙,江陽拿紙擦干水跡。
擦干之后,他才走出廁所,把鑰匙遞給李優伶。
坐在沙發上的李優伶接過,然后她不動了。
江陽看著她,她也看著江陽,兩人大眼瞪小眼。
“你……”
兩人同時開聲。
“女士優先,你先說。”
江陽禮讓她。
“你不泡點茶,招待一下我這個遠程而來的客人嗎?”
李優伶坐定沙發,沒有走的意思。
“啥,你找到鑰匙應該馬上走才對,還喝什么茶?”
江陽完全沒有留她多呆一秒的打算。
李優伶聞言一愣,這大色狼竟然趕她走,這不合理啊。
難道他不想再摸自己的大胸啊,不干點別的事情嘛……李優伶進江陽屋就以為他會趁機行不軌之事,但事情出乎她的以為。
“你……就不想干點什么嗎?”
李優伶側頭一問。
“我什么都不想干,此刻只想回房間睡覺。”
江陽打了一個哈欠。
中午時間,習慣性睡一個午覺,一到這點,困意自然就來。
想睡覺的江陽,當然要趕客走人。
“一個人睡嗎?”
李優伶不死心,挺了挺胸。
她的動作是引誘。
這個色狼絕對是裝的,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只要稍微一引誘,他就會露出大尾巴。
“哈~”
江陽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氣,然后手指著門口,道:“你出去之后,幫我關上門就行。”
江陽說完后,走回自己的房間。
李優伶一人在沙發凌亂。
她發覺是自己想多了,想太多了。
人家根本沒有那個心思!
回到房間的江陽,看到自己的床上有許多頭發。
頭發很長。
短發的江陽就是把頭發所有的頭發接起來,也沒有床上的頭發長。
他床上的頭發不是他的。
“曉曉又跑來這里睡過。”
江陽想到頭發的主人是誰。
江陽走近床邊,撿起一條白色的頭發,“咦,曉曉怎么這么快就有白頭發呀。”
床上的白發不僅一兩條,細數的話,雙位數以上。
“我吹。”
江陽深吸一口氣,朝床上一吹。
黑發被吹飛,而白發像牛皮癬一樣頑固,怎么吹都吹不開。
吹它不動,江陽唯有用手一條條撿起來。
而當江陽手觸到白發時,白發動了。
不是江陽拿動,是它自己動起來了。
白發如同一條蛇一樣在床上滑動,然后順著江陽的手而上,像條繩子似綁住他的的雙手。
綁完江陽的手,其余的白發則游到江陽的雙腳處,把腳也綁住。
“我透,什么鬼啊。”
江陽掙扎。
但無論他左掙還是右掙,都掙不開綁住手腳的白發。
白發比繩子還堅固。
“綁住吧?”
李優伶探頭進屋,她頭在江陽房間里,身還在廳外。
“你……”
聽她的話,江陽明了。
這些白發是她搞的鬼。
“綁住了。”
李優伶全身進屋。
進來之后的她,把房門打開。
披頭散發的貞子走進來。
貞子,是李優伶叫來的。
床上那些白發,是貞子所留,江陽被綁是她搞的鬼。
“兩個人……”
江陽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是你揩我妹妹的油是嗎?”
貞子發問。
“揩油?”
江陽聽語,一愣。
“昨晚你摸我的胸,裝傻是嗎?”
李優伶伸手指責。
“我不是故意的,我昨晚只是摸墻,沒有想到你卻從墻里出來,所以不小心摸到了。”
江陽解釋,他真是故意揩油,一開始摸到那“軟墻”,他真不知道是人的胸口。
要是知道,江陽就不會用力壓了。
“一句不是故意
,就是把你的好色行為撇清嗎?”
李優伶氣未消。
“要不這樣,你先解開我手腳上的白發,我攤開胸膛,讓你摸回來。”
江陽想出一個補償的方法。
李優伶不由看向江陽的胸膛。
她思考了幾秒。
“不行,你的胸膛怎么小,摸不回來,這樣我虧了。”
李優伶拒絕江陽的補償方案。
“那你考慮摸其他地方不咯,我有個地方很大。”
江陽再給出一個方案。
“摸你個頭。”
李優伶氣罵一句。
“對,就是摸我的頭,我的腦袋比較大。”
江陽伸出腦袋。
他全身最大的部位,就是頭一個。
“我才不摸。”
李優伶搖搖頭。
“那你又咋樣?”
江陽想不出對策。
“我想把你摸我的那只手斷了。”
李優伶一笑。
那一笑如同惡魔般,笑得江陽身體發寒。
“喂,我只是摸了你一下,你卻要斷我的手?”
江陽驚了。
他以為李優伶跟他回家拿鑰匙,就不會介意昨晚之事,畢竟昨晚她甩了一巴掌。
一巴掌償一摸,應該兩清。
沒有想到一切都是假象,李優伶不僅介意,而且報復心十分強烈,竟然要斷他一只手。
“貞子姐,斷他的右手。”
貞子聞言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