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各有千秋。王紫妍清麗可愛,路笙雖說性子有點女漢子,但醉酒時也有幾分嬌態。而蕭蕭更不必說,豐乳細腰大長腿,誰人不愛。
黃毛小子到三人跟前,目光留連地在三人身上艱難地做選擇。
最后一屁股坐到蕭蕭旁邊。還是這種大姐姐更夠味兒。
黃毛小子伸出咸豬手摟住蕭蕭的細腰,沖醉酒的蕭蕭笑道:“大姐姐,一起喝呀”
喝到迷蒙的蕭蕭并沒有意識到不對,趴在桌上緩緩笑道:“喝…一起喝!”說著一只手撐起在桌角,比了一個干杯的手勢。
黃毛小子聞言更得意了,沒想到今天妹子這么好釣,也不算白來。沖對面的兩個孬種兄弟擠擠眼。又摟住蕭蕭的細腰,笑著引誘:“我那邊有更好的酒,去不去?”
“去!”蕭蕭一口答應。
“嗯?去!去…哪兒?”醉得分不清情況的王紫妍側臉轉過來問道。
剛黃毛小子還沒看清楚王紫妍,這下長發撩在一側,娃娃臉上喝過酒更顯粉嫩,頓時更驚艷了。眼神里立刻帶上幾分淫邪。
“去!去—喝酒!”蕭蕭推著黃毛小子催促。
算了,眼前這個也不賴。黃毛小子摟著蕭蕭就要離開。
王紫妍醉意中帶著幾分清醒,見好友和黃毛小子就要走,拉著蕭蕭的衣角,憨笑著問道:“去,去—哪—兒呀?”
“喝—酒”黃毛小子還沒出聲,蕭蕭先瞇著眼應了。
“你…失戀了…安慰你”王紫妍呵呵笑著,又吐字不清道:“陪你…一起喝。”
黃毛小子不耐煩了,抓住王紫妍拉著蕭蕭的那只手,撇開。就要再次抬步走,沒想到王紫妍又纏上蕭蕭,拉著不讓走。
“起開,沒你的事!”黃毛小子又去扯王紫妍的手,王紫妍見一直有人推自己,也不樂意了,不高興地嚷嚷道:“別…推我,不然…我跟…你急”說著一只手握拳沖黃毛小子晃。
“急—急!”醉得昏死過去的路笙低聲應和了一句,又歪頭睡過去。
黃毛小子徹底急了,論誰的好事被一攔二攔,也沒了脾氣。一把將王紫妍推在地上。王紫妍的腿立時撞上了桌子底的棱角,烏青一片。疼痛中更有了幾分清明,扶著椅子搖晃地站起來。
就看見黃毛小子摟著喝醉的蕭蕭已經朝前走了幾步。憤怒又害怕地大叫:“站住!”
酒吧里的其他人看見了皆一臉迷之微笑。這種事來酒吧都見怪不怪,誰也不想惹上麻煩。
王紫妍見黃毛小子腳步不停,氣急了,迷糊中就從桌上拿了一個物體,趕上去就沖著黃毛小子的頭掄去。
女性本身在力氣這方面就處于弱勢,再加上王紫妍此刻有些醉,看似堅硬的酒瓶落在黃毛小子的頭上就變成了軟綿綿。
不至于達到血流如注的地步。但王紫妍窮追不舍的行為還是惹惱了色欲熏心的混混。
黃毛小子轉過身來惡狠狠地舉起了拳頭。
……
陳軻剛將車子停好。一進酒吧就見眾人都看熱鬧的眼神瞥向西邊角落。陳軻也隨之瞟去。
這一瞟,就看見自己正在找的女人一酒瓶掄在一個黃發混混頭上。瞳孔急劇地微縮,快步跑前去。
等快到王紫妍跟前時就見黃毛小子掄起拳頭,陳軻從后面一把抓住黃毛小子的頭發,提著人就往酒吧柱子上磕。
順帶著黃毛小子懷里的蕭蕭都被一趔趄摔在地上,呲牙咧嘴地喊疼。
陳軻可沒空管這些,只一心將人在柱子上釘。黃毛小子冷不防被背著身子砸在柱子上,頭磕在柱子上光光作響,疼痛中才回過神來,隨手擦了一下額頭的血,嘴里罵了一句:“操尼瑪”,就轉過身要反撲。
陳軻屈著一條腿用力頂上黃毛小子的膝蓋后彎處,黃毛小子疼得立時泄了力氣。
頭又被砸在了柱子上,疼得實在受不了了,哀求道:“有話好說!有話…”呲—又被再一次磕在柱子上,黃毛小子幾次想反抗,都被陳軻的大力氣死死按在柱子上,這會也不掙扎了,揣摩著打著商量“那女人給你,行不。”
又是一聲—光。
王紫妍呆愣了片刻才回過神來,瞧見陳軻冷著臉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漠氣息,這會只抓著黃毛小子在死磕。心里沒來由得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擔心。
“別打了!別打了”王紫妍上前摟住陳軻的后腰,看了一眼鼻青眼腫的黃毛小子,苦著一張臉阻攔:“再打就出事了!”
陳軻扒開王紫妍的胳膊,寒著一張俊臉輕飄飄地看了一眼王紫妍。王紫妍立刻放手立在一旁,有些心虛,有些害怕,又有些擔憂。
陳軻又薅住黃毛小子的頭發,狠狠在柱子上砸了一下,這才松開手。從西服口袋掏出紙巾,嫌棄地擦了幾下。
旁邊圍觀的黃毛小子的另兩個兄弟這才從人群中擠出來,扶住癱倒在地上的黃毛小子。
不是他們不講義氣啊,實在是這冷臉的男人氣場太強大了,哥們只想酒吧來個小艷遇,可不想賠上性命啊。剛才見男人不要命地砸黃毛小子,兩人都有點心里怯怯。這會見男人松手,趕緊拖著黃毛小子離去。
……
見好戲唱完了,旁邊圍觀看熱鬧的人才逐漸散去。
“陳軻!對不起!”王紫妍見陳軻劍眉蹙著,一身冷冽,上前拉住陳軻的袖子討好道歉。
“先離我遠點”
陳軻黑著臉斥道。
王紫妍眼眶里馬上涌上水光,委屈地解釋道:“今天是蕭蕭從安城回來,她失戀了叫我跟路笙來酒吧聚聚,我們只是喝喝酒”
擦了一下眼淚,繼續道:“誰知道突然來了這個混混,就……”王紫妍說不下去了。
陳軻目光沉沉地看著王紫妍解釋,冷聲質問:“所以,你很有理?”
不等王紫妍回答又道:“來酒吧是你們三個該來的嗎?你根本就沒意識到你的錯誤!”
王紫妍聽著陳軻帶有指責的厲聲,嘴唇動了幾下沒說話。低著頭像犯錯的小孩,單薄的身子隨著哭泣時不時微顫幾下。
瞧著,倒有幾分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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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喆
怎么樣,陳軻是不是霸氣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