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比賽的第十二天,也是最后一天的小組賽。
隨著佐助一記豪火球之術,敵人敗北。
眾人歡呼雀躍。
翔龍隊以三戰全勝的記錄,記9分,以小組第一名的成績,成功晉級淘汰賽。
而王震所在的戰隊,由于在開幕戰中輸給了葉邱,兩勝一負,記6分,慘遭淘汰。
看著王震臨走時,那惡狠狠的眼神,葉邱反倒覺得十分的舒坦。
鳴人現在才C級,戰斗力有限。
等他到S級以后,才是敵人真正的噩夢。
經過這幾天的修養,鳴人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活力,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嗜睡了。
接下來,就是本屆風影杯的重頭戲,淘汰賽。
主席臺上,一位氣質不凡的老者,正在跟一位中年人交談著。
“又是一分鐘內決出勝負嗎?”
“沒錯,烈風隊的三場比賽,分別上場了三個不同的隊員,都在一分鐘內擊敗了對手。”
中年人低著頭,恭敬地說道。
“而且,據說這三名隊員,都不是烈風隊的種子選手。”
在老者面前,中年人一直保持著副恭敬的樣子,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是嗎,看來老狼下了血本啊。”
老者笑了笑,淡然道。
“沒錯,通過對那三名選手的觀察,他們的忍者培養得十分出色,全是清一色的B級忍者。”
中年人頓了頓,繼續說道。
“特別是那個使用傀儡的忍者,給我的印象非常深刻。”
“那是只有天翔市地區,才有的特色忍者,其他地方根本沒有。”
中年人皺起眉頭,稍加思索后說道。
“傀儡師嗎?我曾經也遇到過一個,他的招式千奇百怪,讓人防不勝防。”
老者依舊是那副淡然的樣子,好像沒有事情,能讓他的心態產生變化。
“其他隊伍呢,有特別的嗎?”
“7組也有個戰隊,跟烈風隊一樣,也是全體成員清一色的B級。”
“這是歷年來,從未有過的事情。”
“看來省級學校的進修資格,吸引了不少隱藏的高手啊。”
中年人對老者十分敬重。
只要是老者的提問,他必定有問必答,絕無絲毫隱瞞。
“除了這支隊伍,還有兩支戰隊,擁有三名B級忍者;有四支戰隊,擁有兩名B級忍者。”
“擁有一名B級忍者的隊伍,就更多了。”
“這么說,今年的比賽很有看頭咯。”
老者笑了笑說道。
“是啊,但是我最擔心的,還是那個烈風隊的王牌。”
“他最弱的隊友都是B級,他作為戰隊的王牌,會是怎樣的存在啊。”
“我聽一位在天翔市訓練師協會工作的朋友說,他很有可能是..A級...”
中年人緊皺著眉頭,一臉的擔憂。
“A級?他們有違規嗎?”
老者也微微額首,仿佛對這個話題產生了興趣。
“應該不算違規,那個王牌確實還是初級訓練師,而且是今年剛畢業的應屆生。”
中年人否定了老者的猜想。
“呵呵,擁有A級忍者的應屆生。”
“老狼那家伙,會不會有些太夸張了。”
老者嘴角一翹,有些不屑地笑道。
“是啊,天翔市今年為了奪得全省第一的頭銜,真是煞費苦心啊。”
“想盡一切辦法打壓周圍的友市,無所不用其極。”
“就連我們這種全省墊底的城市,都要用這樣的方法。”
中年人捏緊拳頭,憤憤不平地說道。
“怎么樣,對你的種子隊伍還有信心嗎?”
老者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以示鼓勵。
“聽說他的忍者是自主進階的?”
“沒錯,訓練師協會全面檢查過了,他的忍者確實進行了一次自主的進階。”
“他是我們學校的學生,由于認領儀式遲到,他直接選了個D級忍者。”
“就在大家都覺得,他是在破罐子破摔的時候,他的忍者竟然進階了。”
“前后只用了一個星期。”
“簡直令人瞠目結舌。”
中年人陷入了沉思。
如果讓葉邱,或者學校的其他同學看到中年人的樣子,一定會認出他的身份。
他就是風凌市忍者訓練師培訓學校的校長,同時也是忍者訓練師協會的副會長,熊林。
也正是他,將葉邱定為學校的種子選手,讓柳天龍、柳天翔,還有葉邱指定的小盈,組成了學校的種子戰隊。
翔龍隊。
將王震安排在跟葉邱一個小組。
也是熊校長的主意。
熊校長早就知道,天翔市會安排人來,參加風凌市的風影杯大賽。
他也知道,這些家伙是來踢館的。
就是為了爭奪省級訓練師學校,在風凌市選拔進修學員的名額。
以此擠壓風凌市進入省級學校的人數,達到打壓風凌市的目的。
他們打算給風凌市來一個下馬威。
熊校長明白,在風凌市本屆的畢業生中,根本沒有可以跟他們抗衡的存在。
在本屆應屆生中,寧次已經是最強大的忍者了。
不然王震的親戚,也不會把寧次安排給王震了。
但全校最強的忍者寧次,在烈風隊面前,也不過是個弟弟而已。
要知道,烈風隊最弱的隊員,都是B級啊。
更別說那個A級的王牌了。
到底是怎樣的人,才能擁有如此變態的忍者。
校長早就猜到會有這樣的結局。
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搏一搏。
讓葉邱這個不確定因素上去試試,如果輸了,C級對A級,也沒啥丟人的。
如果葉邱能在比賽中創造奇跡,突破進階,說不定真能單車變摩托。
一舉擊敗敵人呢。
雖然葉邱現在才C級,就算進階了,也才是個B級。
跟烈風隊的A級忍者相比,還有著不小的差距。
但校長對翔龍隊依舊充滿了信心。
只要葉邱能在比賽中進階到B級,他就有秘密武器,擊敗對方的A級忍者。
別忘了,他在翔龍隊中,可是安排了自己的人哦。
要請出那個家伙,可是花了校長不少心思呢。
但絕對物超所值,只有他,也必須是他,才能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
“啊嚏~~”
柳天翔揉了揉的鼻子,有些疑惑地看向主席臺。
正好對上從主席臺上,熊校長看向這邊的熱誠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