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愛迪生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望著男子堅定的眼神,愛迪生只能選擇相信他,望著門外的“圣迪斯馬斯”的招牌,緩緩地走進了酒館中。
雖說已經解除了宵禁的限制,但還是酒館里熱鬧的場景還是讓愛迪生感到了驚訝,明明才過了解禁沒多久的時間,酒館里已經坐滿了形形色色的酒客,有些酒客相聚一齊,滿臉酒色,大聲喧嘩;一些則在角落里獨自暢飲。
在聽到開門的聲音后,酒客便紛紛停下喧鬧的聲響和手中的美酒,把目光聚集在了進到門里的愛迪生身上。
被酒客們用異樣的眼光盯著的愛迪生感到了一股不自在的感覺,便把頭扭向了一邊,企圖避開這些酒客的目光。
不過酒客們很快便把目光從愛迪生身上抽離,繼續著自己原本想要做的事情。不一會兒,酒館又開始喧嘩了起來。
“找個地方坐下吧。”
男子領著愛迪生來到了吧臺前,在與一名光頭酒保稍事寒暄后,然后隨意的用手指了指吧臺前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先生,你到底要和我說些什么,有什么話就快點說,我就快沒有時間了。”
現在的愛迪生心急如焚,看著那名男子悠然自得的樣子,便從懷里拿出了自己的懷表,指著上面的時刻對著男子說道:“還有大概七分鐘的時間管理員就要來到我的家中了。”
“請你不要急,愛迪生先生,要喝點什么嗎?”
說話的人并不是那名男子,而是剛才與男子交談的那名酒保。
愛迪生轉頭望向這名光頭酒保,身材魁梧,年齡應該在四十歲左右,嘴上留著一小圈胡子,他一邊雙手拿著布正在擦拭著酒杯,一邊望著愛迪生。
“我一定要在五點鐘前趕回家中,可是我現在也不知道這里究竟是那里。我只剩下五分鐘左右的時間,若是在五點前沒能回到家中,那么我的家人就可能要受到傷害了!”
面對著心情煩躁的愛迪生,酒保并沒有回應,只是轉頭望向那名為愛迪生指路的男子,示意性的點了點頭,那名男子隨后便離開吧臺前,在一個靠近門口的位置上坐下了。
“喂!先生......你要......”
正當愛迪生轉身想要跟上男子的時候,一旁的酒保阻止了他的行動。
“愛迪生先生,不用緊張,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隨后又從酒柜上拿出一瓶白蘭地。
“先喝點小酒吧,白蘭地合適嗎?”
“我不需要......”
看見愛迪生那副想要沖出去的樣子,酒保便用白蘭地倒滿了一個酒杯,放在了愛迪生面前,此時的愛迪生根本沒有心思放在喝酒上,當他剛想開口再次拒絕時,酒保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樣,又接著說話了。
“我們只需要用一杯酒的時間聊聊有關于你的事情,只要把這杯酒喝完,我們的對話就結束了,就算是只剩下一秒,我們也能做到把你安全準時送回家中,請你相信我們。要不然以現在的樣子,我們只是在浪費時間,這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酒保鄭重其事的說道,在言語間透露著一種強硬。
愛迪生不知道應該怎么回應。眼前這個酒保,用著禮貌而又誠懇的語氣詢問著愛迪生的同時,向他示威宣戰么?雖然不明白對方的用語,但愛迪生并沒有選擇,只能跟隨著酒保的話題接續往下問。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找到我?”
“雖說有點唐突,但是我們的事跡,你也應該有所耳聞了。”
說到這里,酒保指著一旁墻上張貼著的海報,愛迪生覺得有點眼熟,便湊近仔細一看,頓時被嚇了一跳——
“這不就是一張靈界統治會的通緝令嗎!”
愛迪生還沒來得及細想便脫口而出。
“嗯,我想你應該也明白了,我們就是被靈界統治會那群人污蔑為[暴亂分子]的反抗軍,但是我們并不像那種充滿謊言的宣傳語中所宣揚的那樣十惡不赦,只不過現在靈界中愿意相信和支持我們的人還是占了絕少數部分,絕大數人都對我們持有恐慌的態度。”
酒保說到這里,便放下手中的白蘭地,隨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著一種奇怪的眼神望向愛迪生繼續說道:
“至于愛迪生先生,你呢?你是愿意選擇相信我們還是繼續相信統治會當局的謊言?”
“這......”
愛迪生并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回答,只能緊張地四處張望,現在他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糟糕了!原本自己已經有很大幾率被管理員當做逃跑者處理了,而且還違反宵禁令,現在還跟這群[危險分子]在這里交談,這里人眾多,若是被其中一個撞破現在的對話并且舉報到當局,那么自己全家都會當做暴亂分子而被判處死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