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冢快步走向南宮弋,把南宮弋拉進了房間里,關上門。還特意把門給反鎖上,惹得南宮弋以為上官冢要對他做些什么不軌的事情。
“你干嘛,搞得神神秘秘的。”
上官冢平復了一下情緒,把南宮弋拉到椅子上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杯不管不顧的喝了起來,然后開口道:“弋,查到了,T國根本沒有這家所謂的大型連鎖糖果店,只有在黃斧幫附近和我們之前被抓進去的那幾個人附近有幾家店面并算不大的糖果店,店名也都不一樣。我讓人每家店都去買了點糖果回來化驗,竟然和北閣給的檢測結果一模一樣。”
南宮弋聽聞習慣性的用修長的手指敲擊著桌面,上官冢知道南宮弋這是在思考,也不出聲打擾他。
“冢,會不會我們之前的思路錯了。黃斧幫會不會是靠這些糖果來麻痹這些人,然后在用什么來控制他們?”南宮弋思考良久,有些不確定道。
“可是,之前那個海貝不是說被人注射了什么嗎?”上官冢對這事也拿不準。
他們壓根沒有什么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黃斧幫到底在搞什么鬼。
南宮弋慣性的敲了敲桌子,目光晦暗,語氣冰冷道:“如果說他們的研究升級呢,注射的東西和糖果里的成分一樣的話,糖果豈不是更容易得手。”
“這……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T 國和華國的情況不秒啊。”聽了南宮弋的話上官冢下巴都驚掉了,雖然說南宮弋這話想象的成分居多,但是不無道理。
單從得手率來說,抓人注射藥劑和開糖果店,前者風險大,容易被發現。后者風險小撒網廣,隱蔽性強,除非和他們一樣有心查,不然不可能發現問題。
“恩,之前讓你聯系的幾位專家怎么樣了。”
南宮弋也這么認為,如果真的如他想的這般,就要加緊研究出抑制這些糖果的藥劑出來,至少要保證白瑾和北閣的這種情況不會發生。
“我已經安排他們進實驗室了,具體的事情我沒有和他們詳說,只是說有幾個特殊的病例我們遇到了些困難,需要請他們一起幫忙解決。”
早在南宮弋讓上官冢給幾位專家發郵件的第二天,上官冢就他們接到了他們回復,并把他們接了過來,那幾位可是對疑難疾病的研究到了癡迷的程度了,一聽有棘手的病例,立馬就表示愿意過來研究。
“恩,你把這些檢驗結果也給他們拿過去,讓他們研究一下。”
“還有,我讓北閣的助理彌北把北閣的血液樣本寄給你,你一并拿去讓他們研究。”南宮弋此時此刻,思維邏輯無比的清晰。
“知道了,我明天在去那幾家店里看一看能不能發現什么蛛絲馬跡。”
“好。”
兩人商量完之后,上官冢就去聯系彌北,讓彌北把樣本寄給他,并把他這里查到的情報和彌北兩人對串了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冢就去那幾家糖果店打探消息去了。
白瑾和北閣兩人從一大早開始就被彌北安排的明明白白,幾點起床,幾點吃飯,幾點出門,一分不差的讓人跟在兩人身后提醒著。
雖然彌北自己不在,但是他找的小弟可謂是十分忠心和負責,每次都是掐著點去叫兩人,導致兩人懷疑這彌北找的小弟是不是眼睛無時無刻的都在看著時間。但是兩人卻忘記了,這世界上還有一個叫做鬧鐘的東西。
兩人收拾好,吃完早飯,彌北的小弟給他們介紹道,今天要去的是T國著名的旅游景點之一:第五大道,這里集合了全球所有的高端奢侈品牌商店,大道上的每一幢建筑都是由不同的藝術家們精心設計而成,形成了極富藝術氣息及特色的街道,引得世界上各個國家的人慕名而來,就算買不起那些昂貴的奢侈品,能一飽世界級藝術家們的作品,也不枉此行。
這里更是很多搞藝術的人們找尋靈感的天堂。
白瑾和北閣兩人來到第五大道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掃街,第五大道他們也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早已沒有第一次來的新鮮感,但是彌北的精心安排他們也不好拒絕,秉承著不能打擊年輕人積極心的態度,兩人一致決定,彌北安排哪里,他們就去哪里。
所以他們就直奔主題,買買買。
與此同時,上官冢今天要打探的第三家糖果店也恰巧在第五大道中的一個美術館旁邊。
上官冢驅車來到位于第五大道的路未美術館門口停下,把車給了泊車的保安,壓低了頭上的鴨舌帽,自己先到美術館里看了一圈展,然后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向美術館旁邊的糖果店,佯裝看完展的游客進去買些糖果。
糖果店里的員工其實早在上官冢剛進門的時候,就發現了上官冢。因為,上午上官冢連去了兩家糖果店大肆的消費,早已引起了糖果店的注意,兩家店的店長在上官冢結賬出門的時候就上報給了他們的領導。
糖果店的領導威,是一個40多歲滿身肌肉的壯漢,當下屬來報說有兩個年輕金主掃蕩了他們店里所有口味的糖果時,就引起了威的關注,他讓下屬把兩人的監控調出來發給他看,結果發現兩人發給他的監控顯示,盡管看不清人臉,但是衣著和身材是一樣的,金主盡然是同一個人。威立刻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立馬吩咐屬下,把上官冢的照片下發到所有糖果店,看見此人,把他留在店里,立即上報,等他過去。
上官冢之所以這么大肆的買掃蕩糖果主要也是想讓他們能注意到他,最好能趁此機會混進去。
上官冢起初并沒有在意到店里員工看他探尋的眼神,只當是員工沒見過這么有錢來掃蕩的金主。
等他發現不對的時候,店里只剩下了他一個顧客,其余的人不是偽裝的顧客,就是店里的員工,而且全是練家子。
立馬抄起手中滿是糖果的籃子就砸向了前方兩人,快步向門口跑去,低聲暗咒道:“媽的,大意了,還以為他們會來暗的。”
雖然他是想趁機混進去,但是不是這么明晃晃的被抓進去。
這要是被抓緊去了,非但什么消息都套不出來,自己還得被打死。
一邊躲避著奔向他的眾人,一邊掏出手機給南宮弋發起了消息,示意南宮弋趕緊來第五大道接應他。
上官冢剛剛把消息發送出去,后方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壯漢就趁上官冢低頭發信息的間隙,抄起收銀臺的電腦,就砸向了上官冢的腦袋,門口幾個人見他們老大把上官冢給砸了,立馬上前赤手空拳的沖著上官冢的腹部和頭部就揮了過去,上官冢被砸腦袋之后雖然有些恍惚,但是這么多年的殺手也不是白做的,利落的躲過了前面幾人的攻擊。
順勢撿起了地上破碎地電腦顯示屏幕碎片,利索的一分為二,射向門口守門的兩人,然后一個掃腿踹翻了旁邊的貨架,砸向了那個頭扎雙馬尾的壯漢,圓潤的糖果撒的滿地都是。
雙馬尾的壯漢為了護住自己的腦袋不被貨架砸傷,并沒有注意到腳下的糖果,一個打滑身子向后倒去,摔在了后方手里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鐵棍想要沖上前的小弟身上。
場面一度搞笑。
見二人雙雙倒地,上官冢踩著他們的身體為自己鋪路,飛速向門口沖去。
出去之后,二話不說就往人多的方向跑,一直跑到位于第五大道標志性建筑物5的石雕前才停下腳步,回頭看見追他的人還在人群中尋找他,他就小心翼翼的往石雕后方移動。
就在他移動腳步往后看時,撞到了正在興奮地和北閣說話的白瑾。
上官冢還未看清撞的人長什么樣,就條件反射性的掐住了那人的脖子捂住了那人的嘴。

風止七
明天跨年了,又一年過去了,也不立什么flag了,這幾天抽空發憤圖強一下,爭取春節前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