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上樓時,白瑾這回是真的發現了異樣,她懷疑家里進了賊,她家樓梯臺階上萬年不關的裝飾燈被人關掉了,要知道這個燈白瑾可是自從搬進來以后,從來沒有關過,就算白天也不關燈的。
就連北閣說了她很多次這是浪費電的表現,要讓她節約用電,她都沒關過。
其實,白瑾有一個誰都不知道的秘密,連北閣都不知道的秘密,就是白瑾有夜盲癥,后天性缺乏維生素A。
這還是有一次晚上白瑾在華大圖書館自習的時候,圖書館因為隔壁樓接電路,導致突然停電,然后白瑾聽見身邊的同學有的在收拾的自己的東西,有的走出了圖書館,而自己什么都看不見,連起身都會撞到面前的桌子,白瑾就知道,自己可能有夜盲癥。
第二天白瑾就趁著午睡的時候去了校醫室,檢查了一下眼睛。
果不其然,校醫告訴她,她患了夜盲癥。
華大的醫術,白瑾從來不會懷疑,他們學校的校醫可都是博導級別的,全是華大醫院退休下來的老教授閑得無聊來坐診的。所以,當校醫告訴她有夜盲癥的時候,白瑾一點也不意外,一點也不懷疑。在她撞桌子的時候她就猜到了,畢竟她自己也是學醫的。
說來也巧,如果不是那次停電,她可能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有夜盲癥,因為不管是在自己家里還是在北閣家里,晚上睡覺的時候,房間里永遠都會有一盞小夜燈,這也是從小養成的習慣。
再加上現在這個社會燈紅酒綠的,根本不存在沒有燈的路,就算有,也不可能是白瑾會去走的路。
怕北閣和爸媽擔心,所以白瑾從來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過。
白瑾握緊手中的手機,把手機界面調成了北閣的通話的界面,只要見事情不對,她就立馬給北閣打電話。
剛上二樓,白瑾發現二樓的走廊地上鋪滿了玫瑰花瓣,有紅色的、粉色的、白色的鋪的滿滿當當的,很厚實。白瑾有些驚訝,以為又是北閣給她準備的什么驚喜。
穿著她白色的小拖鞋,小心翼翼的走在被玫瑰鋪滿的地上,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前,有些忐忑的握在門把手上,白瑾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心跳突然跳的那么快,像是室速一樣。
開門的一剎那,白瑾直接傻了,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她竟然看見了南宮弋。
于是,又把門給關上了。
此刻,身穿藏藍色西裝,手捧玫瑰花的南宮弋蒙了。
他腦海中幻想了無數白瑾開門時的場景,怎么也沒想到是此刻這樣的。
關門是什么意思?饒是像南宮弋這種智商極高的生物也搞不明白了。正想著要不要出去看看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打開了。
這次白瑾是真的確定自己沒有出現幻覺,真的是南宮弋在她的房間里!
一臉驚喜,又驚訝的對著南宮弋說道:“弋?你怎么在這里?”
南宮弋挑挑眉,“難道你不想我在這里嗎?今天可是很重要的日子。”
南宮弋心里想著,她不喜歡我在這里嗎?他可是讓魏清查了北閣的聯系方式,自己厚著臉皮聯系了北閣,然后把事情交給了冢處理,才滿心歡喜的跨國跑回來陪他的小女人過節的。為此還被北閣為難了好一陣子,在自己的再三保證下,才答應幫自己的。
白瑾聽見南宮弋這么說,有些臉紅了,小聲道:“想。”
她怎么也沒想到,南宮弋會回來,而且還出現在她家里,她還以為最多晚上會視頻通個話什么的。
可是他出現了,他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白瑾上前一把抱住了南宮弋,“弋哥哥,我好想你。這是相遇后,第二次真切的擁有你。”
白瑾對著南宮弋甜甜的一笑,也不放開擁抱著南宮弋的手。
惹得南宮弋一陣燥熱,拿開了手里捧著的玫瑰,雙手環抱住白瑾,“阿瑾,是我,以后我都在。”
兩人相擁了一會,南宮弋放開白瑾,從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個盒子,放在白瑾的面前,示意白瑾打開。
白瑾雖然疑惑,但是卻充滿了期待,期待南宮弋會送給自己什么,打開盒子,看見里面安靜的躺著一顆比‘無盡’的藍寶石稍微大一圈的藍寶石項鏈時,白瑾的內心滿是感動,這一定是他和北閣兩人商量好的。
雙手拿起那條藍寶石項鏈,眼中掩飾不了喜悅,抬眸望向南宮弋,“這是為了配‘無盡’的嗎?”
“恩。”南宮弋溫柔的看著白瑾,湛藍色的眸中只有白瑾的倒映。
原本他把電話給北閣,是想了解白瑾的喜好,他好對著白瑾的喜好,為她準備禮物的。但是當他知道北閣要送白瑾‘無盡’時,他就想好了要送什么給白瑾。于是掛了電話之后,就讓魏清跑了趟南非,讓魏清照著‘無盡’上面的藍寶石耳墜的樣子,尋一顆品質一樣的藍寶石,然后請工匠打造成項鏈的樣子帶回來。
當南宮弋看到魏清找人打磨好的藍寶石項鏈時,也止不住的驚訝了一番。星辰大海也不足以形容它的美,他都能想象到白瑾帶上它的樣子,一定美得不可方物。
南宮弋接過白瑾手上的藍寶石項鏈,為白瑾佩戴上。
果然,和他想象中的樣子一模一樣。他的小女人,真美,在他眼里大海星辰也不過如此。
白瑾見南宮弋有些呆呆的看著自己,害羞的開口道:“好看嗎?”
“美,很美。”說完,南宮弋就拉著白瑾走到房間的鏡子前,讓白瑾看一看此刻的自己。
白瑾望著鏡子里的自己,有些恍惚,雖然知道自己蠻漂亮的,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夠美得這般寧靜。
在看像旁邊站著的南宮弋,藏藍色的西裝和‘無盡’相呼應,可是他眸中的熾熱,白瑾看懂了,溫婉一笑。
“弋,我等了你好久,你能回來,我很高興。”白瑾在南宮弋的臂彎里縮了一縮。
南宮弋摟緊了懷里的小人,滿是柔情的在白瑾的耳邊喃喃自語道:“其實我一直都在找你,只是小時候沒有能力,等長大了,有能力了之后,也從未停止過尋找你。”
“你是我此生的唯一,是我年少時的白月光。”
“是照亮我黑夜的月亮,是促使我不斷強大的動力。”
白瑾沒想到南宮弋會在她耳邊喃喃自語,一下子攤在了南宮弋的懷里,臉紅的和蘋果一樣。
哈哈哈哈,南宮弋爽朗的笑出了聲,沒想到自家的小妮子這么的敏感。
看著懷里嬌羞的小女人,南宮弋的內心滿是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