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的宿舍只有一層樓,十個房間。
主要是學(xué)校的老師基本上都是本地人,老家又不限號限牌,國道上又沒紅綠燈,學(xué)校的老師大部分都放學(xué)后就開車回家。
只有中午的時候,老師在宿舍睡個午覺。
所以,一個宿舍里有六張上下鋪的木床,一個老師有一個床位中午午休。
“秦老師,你沒來之前,學(xué)校住宿的只有兩個女老師,現(xiàn)在你來了,就有三個了。”陳大偉說道。
“你看你是一個人住一個宿舍?還是和另外兩個女老師一個宿舍?”陳大偉問道。
秦千柔笑著說道:“不要搞特殊化嘛,我住單間,別人還以為我是領(lǐng)導(dǎo),我跟另外兩個女老師住一個宿舍就行。”
顧長生說道:“秦老師,現(xiàn)在學(xué)校還沒開學(xué),那兩位女老師也沒有住校,你暫時住個單間,等開學(xué)后,你再搬過去不遲。”
這樣做的目的,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另外兩個女老師肯定有東西放在宿舍里面,她們沒來,秦千柔住進(jìn)去,如果以后發(fā)現(xiàn)少了什么東西,那秦千柔可說不清楚。
陳大偉瞬間明白顧長生的意思,笑著說道:“對,長生說得有道理,秦老師,你還是先一個人住,反正學(xué)校的宿舍還有空的。”
“好的,那麻煩你們了。”秦千柔說道。
陳大偉不但村里的村支書,還是學(xué)校的副校長,只不過他這個副校長就是專門管理學(xué)校后勤的,沒有資格去參與學(xué)校的具體事務(wù)。
打開空的宿舍,里面因為長久沒人住,門窗緊閉,里面的空氣非常的不新鮮,甚至有些難聞。
地板上,床上,空調(diào)和燈管上,都是厚厚的灰塵。
“秦老師,要么今晚還是住我家吧,明天打掃好衛(wèi)生后,再住進(jìn)來,你看怎么樣?”陳大偉說道。
秦千柔笑著說道:“不用了,打掃衛(wèi)生很快的,不用那么麻煩了。”
“那我?guī)颓乩蠋熌惆桑L生,你也幫幫忙,這樣快一點。”陳大偉說道。
就這樣,顧長生被抓了壯丁一起搞衛(wèi)生。
三個人忙活了將近一個小時,把宿舍搞得干干凈凈,看起來舒服多了。
天也黑了,陳大偉的老婆已經(jīng)做好飯菜了,打電話過來問什么時候回去吃飯。
“長生,你也去我家里吃飯,把周怡和蘇總都叫過來。”陳大偉說道。
顧長生給褒姒打了個電話,問她們做飯了沒有。
褒姒說正準(zhǔn)備做,顧長生讓她不用做了,帶著蘇妲己來陳大偉家里蹭飯。
聽到顧長生讓她不要做飯了,褒姒高興的說了個耶。
這大熱天的做飯,老受罪了!
等顧長生他們?nèi)齻€回到陳大偉的家里,蘇妲己和褒姒已經(jīng)到了。
“你們的速度真快。”顧長生說道。
“那是當(dāng)然,有雅迪,不堵車。”褒姒指著身邊的電動車說道。
“你這廣告打的,雅迪給你廣告費不?”顧長生笑著問道。
隨后,秦千柔和褒姒、蘇妲己認(rèn)識了,三個人都是女人,又都是漂亮的女人,所以共同話題有點多。
一下子就聊到一塊去了,嘰嘰喳喳的聊著。
直到陳大偉的老婆喊吃飯了,她們?nèi)齻€才依依不舍的停止了話題討論。
陳大偉的老婆做了一桌子的菜,特意殺了一只老母親,一半用來燉紅薯粉,一半用來炒干蘑菇。
紅薯粉是自家地里挖的紅薯拿去作坊里面制作出來的。
家里沒弄過紅薯粉的不知道,其實自己拿紅薯去做飯制作紅薯粉,拿回來的紅薯粉是軟的,還要專門晾在竹竿上,把紅薯粉一根根分開,否則等硬了之后,全部都是連在一起的。
干蘑菇是春夏季節(jié)去山上采摘的,因為山上采摘的新鮮蘑菇,如果一兩天之內(nèi)不吃完,就會壞掉。
所以,村民們基本上把沒吃完的蘑菇放在太陽下面曬干,這樣就可以保存很久,而且炒著來吃,放點辣椒,就算不放肉類,都是一道美味。
陳大偉的老婆還把家里的最后一塊臘肉切了一半炒了。
吃過飯后,三女主動幫陳大偉老婆收拾碗筷。
“長生,周怡真的不是你的女朋友?”陳大偉點了一根香煙抽上。
飯后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不是。”顧長生說道。
“那蘇總呢?”陳大偉八卦的問道。
“也不是,都是朋友。”顧長生說道。
“那你可以考慮一下秦老師,我覺得秦老師這個姑娘很可以的,你要相信我的眼光,真的。人長得也漂亮,而且還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女人。”陳大偉說道。
顧長生笑著說道:“村支書,我的事情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
陳大偉搖頭吐出一口煙霧,說道:“我真是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
褒姒的蘇妲己邀請秦千柔到顧長生的家里去玩。
也不問問顧長生的意見,把那當(dāng)成自己的家了。
“哇,這環(huán)境太好了。”秦千柔羨慕的說道。
“顧先生,看來你是一個很會享受生活的人。”秦千柔看著顧長生說道。
“人生在世,就要好好的享受生活,才不枉白來這世上走一遭。”顧長生說道。
“那也分人,有些人為了一日三餐整日奔波,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金錢。”秦千柔看著顧長生問道,“顧長生,你說是不是這樣?”
“當(dāng)然,大部分都是為了生活整日奔波,只有小部分才有那份閑情雅致享受生活。”顧長生點點頭。
“顧先生,你父母是做什么的?”秦千柔一邊打量著顧長生的住處,一邊問道。
顧長生說道:“如果有天堂的話,他們應(yīng)該在天堂旅行吧。”
說實話,顧長生都不記得自己的父母長什么樣了。
因為當(dāng)年從他記事起,他就是孤兒,沒見過自己的父母。
估計在他小時候見過,可小時候的事情,誰又記得呢?
“對不起,顧先生。”秦千柔沒想到顧先生的父母都不在世了。
“沒關(guān)系,這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隱私。”顧長生笑著說道。
褒姒走了過來,笑嘻嘻的說道:“秦老師,你跟顧先生這么談得來,不如今晚秉燭夜談?”
看著褒姒臉上那不純潔的笑容,秦千柔說道:“周怡,你是不是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