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可一定要為我家夫人主持公道,夫人喝的這壺酒是柳家大小姐拿來的!”丞相夫人貼身伺候的張管事,兩眼婆娑的跪地。
柳嫣嫣,本來站在一邊看戲,被這一轉變今的后退了兩步。
“陛下!陛下冤枉啊!我和蘇家二姐姐情同姐妹,我怎么可能會害蘇夫人?”柳嫣嫣哭的梨花帶雨,好不楚楚可憐。
蘇七七皺了皺眉,丞相夫人此前,特意跟她講了這柳嫣嫣,此刻就出了這樣的事。
自己也摸不著頭腦。
這是,一雙手攬住了自己的肩膀:“別怕,有我在。”
蘇七七仰頭,撞進了君墨染,那溫柔的眼神中。
蘇七七推開了君墨染:“大庭廣眾之下,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陛下,小女向來乖巧懂事,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怎么可能會毒害丞相夫人呢?還請陛下圣斷!”柳大人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做這樣的蠢事。
“這壺酒,臣女也喝過什么事都沒有。我知道了,肯定是后來有人觸碰了這瓶酒!五妹妹,你一直坐在丞相夫人身邊,你一定知道有誰觸碰過這瓶酒,一定……五妹妹~你快告訴大家啊。”柳嫣嫣好不委屈的看向蘇七七。
這是所有人的目光,又移到了蘇七七身上。
當看見蘇七七身邊高大的身影時才發現君墨染不知何時站在了蘇七七身邊。
蘇七七可不想扯上什么關系:“我來的時候這壺酒便在此了,我來之后并未有人觸碰過這酒。”
“陛下!我想起來了,上次就是柳姑娘給我家二小姐送了請帖去賞花,我家二小姐回來之后,第二天就……陛下,你一定要為我家夫人和二小姐做主啊!”
“你胡說什么?我是給二姐姐遞了請帖,可是二姐姐回去的時候還好好的,二姐姐與蘇夫人與我無冤無仇,我怎么可能害二小姐與蘇夫人?”
柳嫣嫣此時也看出了,這是明顯針對自己。
蘇梓玲的確是柳嫣嫣害的,柳嫣嫣趁著安琪不注意把準備好的毒沒進了,安琪準備送給蘇梓玲的胭脂上。
怕把事情搞大,她也只是不想讓蘇子寧進宮而已,所以用的毒危害并不大,只是會令人昏迷幾日,高燒不退罷了。
而她沒想到的是,就因為她選用的毒是洛安獨有的,而唯一和洛安有聯系的就是柳嫣嫣生母的娘家。
因為這毒對人沒有什么危害所以一直無人問津。
蘇七七此時腦中也大膽的猜測,難道是這個柳嫣嫣害的二姐姐臥病在床?而丞相夫人就是在為二姐姐報仇?
這這……
原來古人玩陰謀玩的是一個狠字。
剛剛如果太醫不在的話,丞相夫人很有可能就……
而丞相夫人就是知道太醫在,也知道太醫們手上都會隨身攜帶解毒丸所以才敢這樣做。
高座上的皇帝瞇了瞇眼。
這人來人往,要查的話太過麻煩,也會涉及到很多人。遇到這樣的事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皇帝清了清嗓子:“好了,人證物證俱在,幸好丞相夫人無礙,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拉下去杖打一百,好好在府中思過三個月。”
柳嫣嫣臉色一白,聽說宮里面有一種特殊的手法,可以讓人在受多重的刑法時都不會昏迷也可保住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