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雷的話后,莊家點了點頭,接受了張雷的押注,以后便去收取其他人的賭注。
待到所有賭客全部下注后,張雷發現所有的賭客都押了爆雷熊,很顯然,這里并沒有戰場上常見的那種精神分裂的鬼將,能夠長期混跡于角斗場中,他們的判斷,在鬼將中算得上準確。
至少在一場實力如此懸殊的比賽上,他們和張雷的觀點是一致的。
結果沒有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哪怕銀背螳蟻無數次出其不意的突襲爆雷熊,都沒能讓它那巨大的下顎,貼近對方的身體。
隨著爆雷熊運用雷電法則,一次又一次的使用遠距離元素攻擊,轟向銀背螳蟻,銀背螳蟻的主人最終宣布認輸。
隨著銀背螳蟻與爆雷熊的下臺,下一輪參加角斗的奴隸生物登上了賽場。
這一場角斗,看起來與上一場一樣,勝負明顯。
此時正位于角斗場中的巨大蟒蛇,雖然看起來很是恐怖,但從它那全身附著的鱗甲,以及對于二級生命來說,顯得微弱的元素波動,無疑不在告訴所有的觀眾,它擅長的是肉搏而非元素攻擊。
與之相對的,是站在巨大蟒蛇生前的一位長著雙角的直立生物,他的身旁有著濃郁的黑暗元素,所形成的黑霧,使得他的樣貌,無法被人探知。
然而,僅僅憑借他頭上的兩個角,張雷就能肯定他不是人。
所有的賭客,立刻將這只蟒蛇,與上一場的銀背螳蟻進行對比,隨后得出了一個顯而易見的結論,這只蟒蛇必敗無疑。
既然如此,白撿的錢自然沒有要的道理。
大多數的賭客已經開始下重注,押那位長著雙角的直立生物獲勝,然而,張雷對此卻沒有急著下注。
雖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常,但從剛才莊家拿出陪給各位賭客的資源時,那神態自若的樣子,張雷便可以肯定,這種賠錢的狀態,絕不是莊家的常態。
而這種連續出現兩次必輸的角斗,無疑會讓莊家大出血。
張雷可不認為開賭局的會是慈善家,更不相信這位在角斗場開賭盤的三級生命,會和角斗場內毫無聯系,無法做出一些暗箱操作,所以他果斷的放棄了,在這一場下注。
然而,并不是每一位鬼將,都能像張雷那樣冷靜的思考。
在星球級生命時期就被厲鬼寄生,使得鬼將不僅情緒極端,而且智力低下,能夠達到普通人的智商在鬼將中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這種對任何一個智慧可以隨著生命等級增長而增長的宇宙級生命來說,都是再無聊不過的小把戲,但對這群智商較低且賭性極重的鬼將來說,卻十分好用。
除了少數的賭客還保留著理智外,大多數的賭客已經被上一場的勝利蒙上了雙眼。
看著眼前與上一局極其相似的戰斗雙方,他們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資源壓在了長著雙角的直立生物身上。
看著沒有人押那條巨大蟒蛇贏,莊家滿意的點了點頭,頗為欣賞的看了一眼,那幾位沒有下注的鬼將。
能夠看出自己的算計,說明他們的智商不低。
而在看出了自己的算計后,沒有選擇去押那條巨大蟒蛇,說明她們懂得進退。
雖然他在之前說了,自己從不謀害贏了錢的賭客,但作為一位三級生命,如果真的想收拾一個二級生命,哪怕不自己動手,僅靠著關系網的能量,就能讓對方死無葬身之地。
這里可不是宇宙戰場,每一次使用鬼王令,都會留下抹不掉的痕跡,想要賺上一筆就跑,不被發現幾乎是不可能的。
聰明人自然懂得這一點,然而總有些自作聰明的人,認為自己已經看出來陰謀,所以跳出來或是想要一起贏錢或是想要攪他的局,毫無疑問,這些人自然沒什么好下場,但他也著實不想碰到那種情況。
一個同級鬼將的人情,無疑是很值錢的,沒有誰愿意輕易的浪費,所以他十分滿意張雷等人的選擇。
結果并沒有出乎張雷的預料,渾身布滿鱗甲的巨蟒,其實是一條陰影蝰蛇。
在開戰之后,這條陰影蝰蛇快速的隱匿在了自己的領域中,使得對面那長著雙角的直立生物生物無法找到它的位置。
隨后它被利用它那強大的領域,不斷的壓縮直立生物的領域范圍。
隨著直立生物的領域范圍越來越小,它的主人不得不無奈的選擇了認輸。
看了看身旁如喪考妣的其余賭客,張雷搖了搖頭,準備進行下一場的賭局。
就在這時,一位在剛才同樣沒有下注的鬼將,走到了張雷的身邊。
“兄弟,我看你也是個聰明人,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秘境撈一筆。”
張雷饒有興趣的看了看他道:“第一次見面,就要讓我和你一起去撈一筆,你這個人挺有意思。”
聽出了張雷話中的意思,對方笑了笑道:“我本來也沒指望這次的聯盟有多可靠,去秘境嘛,看見好東西,哪有不搶的道理?但是至少在遇見足夠咱們翻臉的東西之前,咱們可以先保持合作呀!除了你之外,我還找了兩個人,絕對都是聰明人,不會去做傻事,而且都是上過戰場的,算得上牢靠,想要得到足夠的收獲,抱團總比單干要強的多。”
張雷略微的點了點頭,傳音道:“能讓我考慮考慮嗎?”
對方肯定的答道:“沒問題,但我無法等你太久,我這一次準備去黑骨崖即將開啟的秘境,那里在后天就要開啟了,我明天一早還會來這里,希望你到時會給我答復。”說完他就離開了張雷的身邊。
看著對方遠去的背影,張雷將自己的賭注押在了他看好的那只四首睚眥上,隨后便走向了一個同樣被那人找過的鬼將。
“大哥,我有點事想問一下你。”張雷說著就將一顆一級一家的的生命核心,塞到了對方的手里。
被張雷所找之人,毫不客氣的收起了張雷遞給他的生命核心,隨后露出了一個在正常人看來有些恐怖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