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擁有較高潛力的奴隸生物的主人。
白猿的主人為了不讓自己的奴隸生物受到太大的傷害。
特意選擇讓其隱藏了一部分血脈方面的實力,與實力較低的對手戰斗,鍛煉實戰經驗。
卻沒想到碰上了這樣一個,角斗場的賭鬼。
在角斗場中,只有將身家壓在自己獲勝一方的賭徒,才是真正的賭鬼。
因為一旦失敗,他不但會失去所有財富,還會喪失一個重要的戰斗力,沒有著數場甚至十數場戰爭都難以恢復。
想著自已將會為角斗場掃除一個敗類,白猿主人糟糕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冷哼了一聲,白猿主人下達了命令:“變身吧!”
隨著一聲嘶吼,原本身高不到兩米的白猿,突然間暴漲到了五米。
無數的飛雪肆意的在白猿身邊起舞,巨大蝎子席卷而來的毒氣,被這飛雪沖刷的干干凈凈。
掃清了身邊的毒氣,白猿再次發出了一聲咆哮。
緊接著,張雷便看到了令他震驚的一幕。
這只白猿,竟然將領域完全納入了自己的身體。
張雷之所以可以肯定這只白猿是在將領域納入身體,而不是收回領域,是因為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隨著領域逐漸的縮小,白猿身上的氣勢,開始變得越來越強大,以至于當這只白猿將領域完全納入身體時,連張雷這個二級生命中的強者也感到了一絲的威脅。
而就在領域完全消失的一剎那,巨大蝎子也沖到了白猿的面前。
看著眼前沖過來的敵人,白猿揮起早就已經痊愈的右臂,向巨大蝎子砸去。
看著實力突然變得無比強大的白猿,巨大蝎子不敢再與其硬碰硬,連忙調動領域的力量,準備瞬移。
然而,當白猿的手臂,進入巨大蝎子的領域邊緣時,巨大蝎子猛然感覺到,自己的領域竟然在失控。
由于驚慌而沒能采取任何有效措施的巨大蝎子,被白猿一拳擊中了背后的甲殼。
背后的鱗甲被徹底打爆,翅膀也被打斷的巨大蝎子,痛苦的慘嚎一聲,急忙再次調動領域的力量,想靠瞬移逃走。
發現巨大蝎子想要再次調動領域力量的白猿,將雙拳向地面一砸,隨著這雙拳的猛擊,巨大蝎子的領域立刻便受了創傷,領域中那原本被巨大蝎子所調動的力量,也傾刻間變消失無蹤。
領域受創所帶來的疼痛,清晰的反應到了巨大蝎子的靈魂上,使得巨大蝎子,再次發出了一聲悲鳴。
然而,巨大蝎子雖然沒能調動領域的力量,卻也趁此機會,向遠處爬行了一段距離。
看著想要逃離的巨大蝎子,白猿雙手一握,一根由堅冰組成的棒子,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握緊手中的巨棒,白猿侯飛身躍起,一棒向巨大蝎子打去。
看著追擊自己的白猿,巨大蝎子在多次嘗試調動領域的力量無果后,向它的主人發出了求救的呼聲。
此時巨大蝎子主人最理智的做法就是立刻認輸,然而他已經被壓在賭局上的巨資,沖昏了他那本就因為厲鬼影響,而變得混沌的頭腦。
他堅信巨大蝎子的領域僅僅只被干擾了,所以他一遍遍的催促巨大蝎子調動領域的力量。
就這樣,伴隨著主人的催促,巨大蝎子被白猿,一棒打成了肉泥。
看著失魂落魄的巨大蝎子主人下臺,張雷不由搖了搖頭。
不會兩手絕活,就去參與賭博,除了輸,就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隨著又幾場比賽結束,終于輪到張雷上場了。
當看到獎勵是蘊含火元素的礦石后,張雷猜測,這是舉辦方,根據奴隸生物所修煉的法則所給予的獎勵。
沒過多久,隨著與自己對戰者身邊烈火蜥蜴的出現,張雷便確認了自己的猜測是正確。
雖然感到有些興趣缺缺,但張雷依舊走上了角斗場。
看了看剛從自己領域中爬出的烈焰蛇,張雷拿出了一顆一級巔峰的火之法則生命核心,說道:“打贏了這一場,這顆生命核心就是你的。”
“嘶……”帶著十二分興奮的烈焰蛇,便向對面的烈火蜥蜴沖了過去。
看著對面張雷與烈焰蛇的舉動,烈火蜥蜴期待的望了望主人,直到確定了主人沒有勝利獎勵后,才不滿的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咆哮,隨后便沖了出去。
由于雙方都沒有拖延時間的想法,所以戰斗的開始顯得十分暴力。
隨著領域相撞的一剎那,烈焰蛇與烈火蜥蜴口中的火焰幾乎同時噴出,撞在了一起。
火柱對撞的結果顯然是烈焰蛇更勝一籌。
烈火蜥蜴雖然也沒有受傷,卻由于離爆炸中心太近,被沖擊波撞得頭暈眼花。
抓住機會的烈焰蛇,用上半身作為支撐,將整個下半身甩了出去,狠狠的抽抽在了烈火蜥蜴的身上。
由于張雷這段時間的培養,烈焰蛇的體長已經超過了十米,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甩尾時所產生的物理動能是難以想象的。
隨著“嘭!!!”的一聲巨響,烈火蜥蜴被直接抽飛了出去,身上多了一道超過三米長的恐怖傷口。
哪怕對于這條烈火蜥蜴這樣體長超過七米,壯碩無比的龐然大物來說,這依舊是極重的傷勢,它對身上有五根骨頭,被直接抽成了粉末。
只此一擊,烈火蜥蜴就喪失了繼續與烈焰蛇肉搏的資格。
然而,這并不意味著烈火蜥蜴失敗了。
除了白猿那樣的異類外,大多數宇宙級生命,戰斗所依靠的還是領域。
只要領域還沒有被完全壓縮,就依舊有反敗為勝的可能。
就在烈火蜥蜴的主人,準備指揮烈火蜥蜴繼續戰斗時,卻突然發現已經用領域瞬移到遠處的烈火蜥蜴,走路有些踉蹌,緊接著便摔倒在地。
烈火蜥蜴的主人愣了一下,隨后不可思議的驚呼道:“蛇毒?該死的,這條蛇怎么連尾巴上都有毒?”
看著無比驚訝的烈火蜥蜴的主人,張雷不由笑了笑,雖然聽不懂對方在說什么,但張雷知道對方一定猜不到事實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