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面對壯漢洛子翔討教武藝的邀請,徐可欣立馬上擂臺準備和那洛子翔切磋,洛子翔也跟著飛上了擂臺,雙方準備動手,可是卻被一個自稱來自西方迷蹤門的丁甲給攔住,這丁甲想在徐可欣之前先和那壯漢洛子翔切磋一下,徐可欣雖然有些不悅,卻還是下了擂臺,準備在臺下觀望局勢。
這時的洛子翔看見徐可欣肯先讓自己和那壯漢洛子翔比試,于是立馬飛身上到了擂臺,抱拳對臺下眾人說道:“我非常感謝這位姑娘,讓我可以先和這壯士一比高低,所謂拳腳無眼,但憑大家做個見證,我丁甲絕非有意傷人,只想和他比個武功高下!”
那壯漢聽了這話,立馬氣不打一處來,憤憤說道:“這位兄臺,好大口氣呀,什么叫你絕非有意傷人,今日比武既然簽了生死狀,我也請臺下各位朋友做個見證,若是我打死這大言不慚的丁公子,他也只是死于自己狂妄的話下!”
兩人簽了生死狀之后,又相互抱拳齊聲說道:“請!”
只見那壯漢洛子翔把腳一跺,擂臺立馬搖晃起來,而后又運足真氣,握緊拳頭,快步沖青衣少年丁甲,嘴里大聲說道:“看我洛家神拳!”——腳步過處,竟把那擂臺踩得全是大坑。
那丁甲卻是不慌不忙,神情自若,只是運起真氣,用掌來迎接洛子翔的洛家神拳,在洛子翔的拳頭與他的掌相碰的一剎那,擂臺中央發出“砰”的一聲巨響,擂臺周圍的落葉順勢而起,被那兩股氣力撕碎成粉末。兩人見此情景,還是繼續用掌和拳交戰著,誰也不服輸。
此時,臺下眾人都紛紛捂住了眼睛,唯有徐可欣與他二哥徐優仕鎮定自若,認真地注視著擂臺兩人。待得兩人不再纏斗,此時的落葉平靜落地,卻只見那洛子翔被震開好幾米遠,于是大聲對著丁甲問道:“你這是什么掌法!”
“天山陰陽掌!”丁甲大聲說道。
“厲害,厲害!竟然可以小勝我的洛家神拳!且看我的‘中原一指禪’!”那壯漢洛子翔說這話時,已經把全身真氣匯集在右手中指,而后對那丁甲發出猛烈一擊。
丁甲看那“中原一指禪”威力無比,趕忙使出迷蹤門的寒冰烈火掌來抵擋住那一記強大的傷害,卻沒料到,竟被那洛子翔的“中原一指禪”刺破手掌,瞬時間,鮮血齊刷刷地從他的掌心流到擂臺的紅毯上,不一會兒,鮮紅的血液與地毯的紅色融合就在了一起。
那壯漢洛子翔此時準備乘勝追擊,徹底打敗丁甲,又是一記“中原一指禪”,運起真氣猛烈地向著丁甲的胸口射去。
丁甲此時大喝一聲,憤怒著說道:“豈有此理,方才我天山陰陽掌手下留情,你卻下如此狠手,看來不讓你看看我迷蹤門的決招,你是不肯罷手了!”
說罷,他使出迷蹤步法,一閃就到了那洛子翔的后面,一個大悲迷蹤訣把那洛子翔打得口吐鮮血,栽倒在地。
“好!好功夫!”站在徐可欣旁邊的徐優仕不禁發出了驚嘆之聲,“好厲害的迷蹤步法,好強的攻擊!”他繼續說道。
徐可欣也露出了高興的笑容,其實她本以為丁甲會輸的,結果看到這番景象,也替這丁甲感到高興。
“怎么樣?我的大悲迷蹤訣?”丁甲對那栽倒在擂臺上的洛子翔說道。
“哼,你的大悲迷蹤訣的確厲害,但并不足以徹底打死我!”那壯漢這時手腳開始瘋狂抖動,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對著天空方向大喝一聲:“終極奧義,天人運動!”
瞬時間,天地昏暗,日月無光,狂風大作,只見那洛子翔化作一根銳利的鋼鞭,直直地向丁甲刺去。
“不好!這是洛子翔的‘天人運動功’,它的威力我是見識過的,真是毀天滅地的神奇功法!這丁甲估計是擋不住這股傷害了!”徐優仕擔心地說道。
“大悲迷蹤訣第九重——悲天憫人!”丁甲強接下那天人運動功的傷害,擂臺被兩股氣力瞬間沖散成渣,而后四散飛濺,擂臺底下也被沖出了一個大坑。
臺下眾人紛紛抱頭鼠竄,徐可欣運起無教無養罩防御沖擊,不料無教無養罩被那真氣沖破,只好又使出目中無人鎮定功,這才勉強退了幾步。
徐優仕也趕忙使出金雞獨立功,擋住了那洶涌而來的真氣傷害。
等到一切都結束,塵埃落定以后,只見兩人都已經倒在那被真氣沖出的大坑中,丁甲和洛子翔相視一笑,又齊聲說道:“佩服!”
“你們武功都挺厲害,算是打平了!既是如此,我們去那郡仙樓把盞言歡,詩酒人生如何?”此時的徐優仕對著大坑中的兩人說道。
“好!不打不相識,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我們便和徐姑娘還有這位徐公子,去郡仙樓喝酒罷!”那壯漢洛子翔哈哈一笑道。
此時的徐可欣見到此等情景也很是高興,但望見二哥徐優仕在受到那強大的真氣沖擊之后還能如此淡定自若,心中卻升起一絲疑惑:“怎么二哥徐優仕練就了如此厲害的功法?”
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